是才怪呢!
白果感覺又吃虧了,為什麼自己和甄英雄在一起的時候,做什麼都感覺是在吃虧呢?男人也是的,為什麼要長那麼一個東西?白果氣啊,如果自己不去幫甄英雄扶著那裡,他怎麼尿到便盆裡啊?想到自己方才不小心碰到了那裡一下,白果還覺得臉上燙呢,自己這輩子見都沒見過男人那東西。。。。。。不對,見過,在三國的情趣商店裡,曾經見過個假的,可長在人身上的卻沒碰到過啊!
還好是黑著燈,雖然有些模糊,好歹是看不清楚東西啊,白果因為太緊張,忘記了應該先把甄英雄的身子措過來,側躺著才好方便,而是再次伸出小手摸了上去,可就是這次,讓她忍不住叫了一聲。
剛才雖然只是一碰,但第一次碰觸男人那裡,感覺還是很深刻的,軟綿綿的,和上次看到過的假**根本沒的比啊,聽說男人這裡軟就沒辦法做壞事,這也是白果可以鼓起勇氣第二次伸手過來的原因,但這次那東西卻在自己手中突然發生了變化。
白果用兩根手指掐住了甄英雄的小弟弟,本以為這樣就可以了,誰想到,那本來軟軟的東西迅速的膨脹,吹氣球似的漲了起來,感覺到它猛的一跳,似乎惡作劇一般故意要擺脫自己的手,差點捏不住,白果下意識的將整隻小手握了上來,好大,好硬,很像上次見過的那個假的,不同的是,現在手裡的這個東西,很熱,甚至是有些燙,是體溫嗎?可人類的體溫能這麼熱嗎。。。。。。
白果一怔,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在做什麼。。。。。
“死。。。。。。死流氓,你在想什麼壞事呢?!”
白果觸電般將手撒開,有些惱羞成怒,向前一拱凳子,凳子腿與地面發出‘吱’的一聲,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表情,可甄英雄從她說話的聲音中可以感覺到這大小姐臉上的恐怖。
球球的,少爺是正常男人,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有這樣的表現,我也很無奈啊!甄英雄咳了一聲,假惺惺道:“情人老婆,你為什麼說我在想壞事啊?”
一句話,白果啞巴,該怎麼回答?說他那東西大起來了?多羞人啊!
小丫頭,那麼容易羞就不要大驚小怪的,甄英雄得意了,“老婆,快點,幫我扶一下,我要尿了。”
朦朧中已經可以看到那東西昂然挺立,筆直朝天,白果無地自容,卻不想被甄英雄討了便宜,小手一揮,‘啪’的一聲給了小甄英雄一個耳光,“你那東西還用扶嗎?!”
“啊~!!!”
小腹中槍,也沒有現在這樣疼痛啊,甄英雄身體不能動,幾乎痙攣,白果一看,嚇壞了,這傢伙好象很疼啊。。。。。。
“你,你怎麼樣了?不要緊吧?”
球球的,不要緊?你要是個男人就知道要緊不要緊了!甄英雄沒好氣道:“你說呢?!小姐,你要鬧的話,也分個輕重好不好?!男人這裡能打嗎?!”
話裡怨氣很重,白果挺委屈,心想了,你欺負我的時候更多,我這才打了你一下,你就這麼兇啊?
女人永遠比男人容易心軟,甄英雄身上有多少傷,白果很清楚,她否認自己喜歡他,卻承認這傢伙很了不起,為了救人而險些死掉,卻始終沒有聽他炫耀或者抱怨,這樣的男人難道不讓人敬佩嗎?現在因為那裡被打而怒氣衝衝,在白果理解,這肯定是疼到了一定的極限啊,最少,比身上受的傷還要痛吧。。。。。。
白果就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嘟著小嘴,道:“好啦好啦,打都打了,那你要怎樣嘛?!”
哎呀,球球的,你個丫頭還挺橫,看來少爺制你制的不夠啊,甄英雄眉頭一挑,計上心頭,“哎呀。。。。。。啊~!好,好難過。。。。。。”
白果一聽甄英雄痛苦的呻吟,嚇了一跳,“怎麼了?怎麼了?要不要緊?我。。。。。。我沒用力啊。。。。。。”
“你是沒用力,可你打的是男人的要害啊,啊~,疼死了,”甄英雄扭著身子,一副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受不了了,難受死了!白果,我要是斷子絕孫,你就給我守一輩子活寡!”
女人不可能瞭解男人要害受傷的那種痛苦,對無法瞭解的東西,人們總是莫名的恐懼,白果就被嚇的不知所措,學習過防狼術的她知道,對色狼最有利的殺傷,就是照著他的子孫帶來一下子,由此可見男人那裡的脆弱啊,聽說搞不好真的會斷子絕孫,那自己豈不是要給他守。。。。。。啊呸,白果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你個死流氓斷子絕孫,本小姐憑什麼給你守寡啊?
想是那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