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就算從社會招聘的職員,也有一個鮮明的特點,都是相當的年輕。
崔鬱恆與同事詹文明在建鄴吃過中午就乘下午的火車前往金山了,打算先與新華社江南分社的人聯絡,然後再從金山借道前往章州暗中採訪稀土礦資源被私人與政府官員勾結起盜採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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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鬱曼下午回到院裡,這時候院裡教師的風向已經悄然發生轉變。
昨天在聽到周瑾璽在教室裡被學生公然辱罵的事情之後,院裡的老師個個義憤填贗,恨不得將鬧事的學生揪出來遊街去。周瑾璽在臺上給罵得吐血氣暈過去,同為教職人員,難免有同仇敵愾之感,心理上已經偏向周瑾璽這邊了。崔國恆上午提出要摒棄當事人的身份較為純粹的去看待這次發生在學生與教師之間的學術爭論,還要院裡的老師就稀土產業發展的問題積極的發表自己的意見,同時表示省裡也很重視稀土產業發展的問題。省長李遠湖還親自找材料系稀土研究中心的教授過去了解情況。這輕輕一撥,就將風向給撥偏了,這時候若還緊緊咬住張恪的學生身份,非但不是氣量不夠的問題,簡直就是看不懂不通一點人情啊。
將問題的焦點轉移到學術爭議上,張恪個人的責任算是給抹乾淨了。但是在講堂上,周瑾璽與張恪各提出的哪一種觀點更接近於事實,卻是眾說紛紜、各執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