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樣挑起話頭。
“聽說崔大哥馬上就要擔任新華社國內新聞部的副總長,錦湖在國內有什麼動靜,都將瞞不過崔大哥的眼睛,”張恪笑著說道,“崔大哥似乎很好奇為什麼恰好建鄴晨報也有記者在章州?”
“……”崔鬱恆點點頭。
“不僅建鄴晨報,昆騰線上新聞部門也有記者在章州,他們下午也跟你們乘同一班飛回北京去。另外錦湖市場調查部門的員工今天上午剛剛離開金山回海州去。我對國內的稀土產業之前有些一些關注,不過正式介入還是緣於半個月前跟周瑾璽在東大講堂上的一次辯論,想必崔大哥也知道那次辯論的情況了……”
張恪就憑一張利口駁斥得周瑾璽吐血暈倒,這份口舌之利,還真是佐證他的過人能力。崔鬱恆笑著說:“就是聽小曼說起,我才去章州採訪,去之前經過建鄴想要聯絡你,錯肩而過,才多惹出這段事來。”
要不發生這段變故。事情哪可能這麼順利?張恪心裡偷笑著,臉色卻沒有露出聲色,說道:“我知道周家在北京有很深厚的人脈,我也看到了周瑾璽向國務院稀土辦提交的稀土產業政策調整建議書的內容,觀點與他在東大講堂上公共宣揚的一致……這一點,崔大哥你到北京後可以瞭解一下。你能不能想象周瑾璽在此之前對章州稀土礦資源給私礦瘋狂盜採透過多種渠道運往國外拋售的情況已經相當的認識?”
“有沒有證據?”崔鬱恆眉頭微微皺起,他能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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