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不屑地說:“你他媽少勁,跟我來你司法那一套,有用嗎?還隱私權,對於我來說,你他媽什麼權都沒有,沒看那信是寄給我的嗎?
“你看不見那信封上有轉交王光四個大字嗎?你是不瞎呀?”
“我就他媽的正好不認識那幾個字,郭麗麗當時又不在身邊,我以為是給我的呢,所以我就拆了,你能把我咋的?”
“那我更不能看了……”王光立刻就開始撕信。
劉威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無恥的笑了笑說:“沒關係,撕吧,隨便,我都記著呢!”
接著那煞筆就在王光耳邊背,王光不聽都不行。原來趙瑩早就想到王光不會看,也知道劉威那孫子靠不住,以他倆的關係肯定會拆看偷看,就在信裡說,到時候讓劉威背給王光聽。內容也沒有什麼,只是說讓王光等她,她們一年才有一次探親假,暑假才能回來,她說他們需要好好談談。最後劉威很寧重的說:“我看你還是回封信吧!”
王光沒好氣地說:“不回,打死都不回,我的事情你少操心,也用不著你管,你現在就給我滾,滾的遠遠的……”
劉威咬牙切齒地說:“你真的是王八犢子,原來覺得你不錯個人,我還以為你們分手是趙瑩的事,現在才知道,你他媽的是個現代版的陳世美,整個一個喪盡天良,小心雷把你劈死!”
王光反駁:“你放屁,人家陳世美是駙馬,我是什麼東西,那能和人家比,我倒是想喪盡天良,可我也得有那個本事呀!”
劉威放出了殺手戟:“你就他媽的裝吧,那你說,你和杜鵑是怎麼回事?”
王光一副無辜的表情:“我倆怎麼了,我倆是清清白白的,純潔的就象長白山天池的水。”
劉威不管那事了,口不擇言的說:“滾你媽的,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呀,郭麗麗都說了,杜鵑從你們軍訓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哪天在小買店就是你不去騷擾她們,她們也會‘騷擾’你的。你往地上扔錢的時候,她們正想怎麼和你搭話呢,要不怎麼我一邀請她們吃飯,她就那麼爽快的答應,你真的以為我們家麗麗是隨便的女生呢!”
王光也真的生氣了,口氣惡劣的說:“你以為你們家郭麗麗是什麼好餅,也就你拿她當個寶貝。有他媽的認識不到24小時就談戀愛的嗎?其實你更不是什麼好鳥,自己的事情都弄不明白,還瞎幾吧操別人的心,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呀?”
劉威覺得王光很不可思議:“關郭麗麗什麼事情,你怎麼這麼不東西,逮住誰就咬誰,跟瘋狗似的。”
王光白了他一眼說:“都說狗咬狗,你也好不到那去。”接著他們誰都不說了,兩個人坐在那裡生氣,誰也不理誰。終於還是劉威忍不住了,他無表情地問王光:“你準備怎麼辦?”
王光略帶譏諷的說:“什麼怎麼辦,是趙瑩呀,還是杜鵑那?”
劉威揚著臉氣急敗壞的說:“趙瑩我管不了,我問的是杜鵑,我是帶著任務回來的,郭麗麗讓我問問你,到底想和人家杜鵑怎麼著,每次都讓讓人家女孩子主動找你,動不動就把人氣的要哭,一點都沒有男人風度,難道非讓人家女孩子主動說出來呀?麗麗說了,這要是她,早一個大嘴巴扇過去,也就是杜鵑吧,還那麼痴情的等你向她表白。我說你怎麼那麼不是東西,原來我以為是因為趙瑩你不接受杜鵑呢,現在看不是呀。都兩個多月了,你到底在想怎麼著呀?你要不喜歡人家,你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人家杜鵑,挺大個男人磨磨唧唧,你不煩我都跟著你煩……”
王光嘲諷的對劉威說:“我早就知道你沒有安什麼好心,我還奇怪呢,你怎麼忽然關心起我的事情來了,原來是為了你們家麗麗呀。她連屠夫和詩人都分不清,她能知道什麼呀?簡直一白痴,還來操心別人的事情,我需要別人來操心嗎?以為我是你呢,追個女孩子也得拉個墊背的,整個一低能。我終於知道,她為什麼喜歡你了,因為只有白痴才不嫌棄低能。”
劉威鄙夷的看了看王光說:“對,我是低能,麗麗也是白痴,我們都沒法和你比。可你知道人家杜鵑嗎?人家老爸原來是大學教授,現在是D縣縣委書記。你爸也是書記,不過是鎮黨委書記,連他媽小學都沒有上過,全縣有名的低能高職。就說人家杜鵑吧,七歲就能背《全唐詩》,九歲能背《論語》,據說某些人還無恥的和人家大談文學呢,真他媽的應了古人那句話,無知者無懼呀!”
劉威怎麼一說還真把王光說愣了,他還真不知道杜鵑有這麼深的背景,他不明白杜鵑為什麼來這破學校了。後來他才知道,杜鵑家就兄妹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