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易素在公司喝了一些黑咖啡,回到家裡反倒精神了。沒有睏意。
易素看著萬物寂靜的外面熄了車子的火,慢慢開啟車門,靠在車上,從外衣兜裡掏出一根菸。
點上。
用食指夾住,身子靠在車身上,翻譯的工作非常重要,也很忙碌。
她已經習慣了將黑咖啡當成白開水來喝,甚至在很多別人在被窩裡的時候,她為了讓自己不再因,咖啡沒用了。就時不時在自己好公桌上放上一根辣椒。
她以前從來不吃辣的,可是現在……易素開始吃辣椒是因為那個時候咖啡對她真的沒用,喝完了反倒困,她實在沒招,後來想找東西刺激自己,就想到了辣椒,那東西也是真的有用,吃上兩口,精神半天,只是舌頭已經分不出別的味道。
她的味蕾很敏感。
易素看著天空上的月亮,其實外國的月亮沒有比較圓,她也是出來之後才知道的。
整個家都是母親和周阿姨在支撐,她經常要出差,mini幾乎都是在跟著兩個姥姥過日子,易素知道對不起女兒,可是她想給女兒做一個好的例子。
出國加上她在語言學校的那段時時間,差不多花光了李叔叔和母親所有的積蓄,現在全家都靠她在養。易素從來不說苦,也從來不說自己掙的多少,每個月她都是把錢打進母親和周阿姨的賬戶裡,甚至母親也不知道她賺多少錢。
說實話其實還是很哭的,別人有的不能出差,可是她不能不出,因為出差有貼補,而那些貼補她需要。這些事情,她又不能和母親說。
唐以默總是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在看她,易素知道張揚給她留了很多的東西,可是她想親手去賺錢,養女兒。
易素輕輕吐出香菸,聽見門聲,看過去,將煙熄滅。
“素素?”茅瑩瑩的聲音裡帶著不確定。
易素用腳踢開菸頭,然後對茅瑩瑩笑笑:“大姐,怎麼睡不著?”
茅瑩瑩身上披著一件衣服,走出來,看著易素良久,蹙眉。
“你抽菸?”
易素覺得女兒和這個姑姑還真是像。
“偶爾。”
()
第二天易素送女兒和茅瑩瑩去飛機場,在上飛機的時候,易素將禮物交給mini,mini在易素臉上落下兩個吻。
“媽媽,我很快就回來了,你要按時吃飯。”
易素點頭。
回到公司,繼續永遠不會有改變的工作,點開收件箱,裡面又多了幾封新的郵件,公司有專門的賬號,易素的工作就是將中文的郵件翻澤成德文的,然後再將德文的翻澤成中文的。
每個人負責一塊兒。
*
老老太太讓小紅早就準備好了飯菜,就等孫女進門就可以吃了,出去了兩次,見人還沒有到,有些著急。
“小紅,給你大姐打個電話,怎麼還沒有到?……茅敏之翻著白眼:“小紅,不用管,去幹你自己的活兒。”
君鬱陽坐在敏之身邊,嘿嘿傻笑著,敏之火了,一巴掌拍過去。
“你幹嘛?”
茅敏之看著自己的丈夫:“你又想到了什麼猥瑣的事情?笑的真淫蕩……”敏之冷哼,然後拿過蘋果吃了一口。
君祁陽差點吐血給她看。
“我要是不淫蕩,你肚子能大嗎?我淫蕩怎麼了?我不就對你淫蕩了嗎?”
他左一句淫蕩右一句淫蕩的,甚至到最後他就以為自己是淫蕩的了。
茅敏之眯著小眼睛:“沒你,我肚子也照樣大……”
他在不發火,他就不是男人,可是現實告訴他,不能輕易出手,不然遭殃的一定是他自己。
君祁陽結婚後,一直想確定自己在家中的位置,可是茅敏之是誰啊?就是沒理還能找出三分理的人,兩個人發生過一次世界大戰。額……在床上。
他用武力征服茅敏之,讓她第二天下不了床,茅敏之用指甲征服他,他的臉被畫成了花貓,甚至去公司的時候,全公司上下都說他被老婆給打了,君祁陽覺得做人前所未有的失敗。
他是硬的軟的都用了,可是茅敏之就是天生來制服他的。
君祁陽嚇的最厲害的一次。
也記不清是發生什麼事了,他早上4點多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之間,就看見地上梳妝椅子坐了一個人不嚇人。嚇人的是那個人臉上蒙著一個白布,他就是爺們了,不然馬上就開門跑出去了。
這人簡直是神經病,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