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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點。。。。。。。。。”

“老婆?”錦越眯起閃著邪惡光芒的眼睛,不懷好意地掃視了我一遍

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咳了兩聲乾笑著說:“沒想到炎對我有如此高的期待,看來我要好好的活著,絕不讓他失望,嘿嘿,嘿嘿嘿。”

錦越收回了目光,溫柔地理了理我額前的頭髮,正色道:“其實我覺得你真的不用這麼愧疚,畢竟炎翔這小子向來一肚子壞水,雖然讓你活下去是主要原因,但也很難說他背地裡是不是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想法,比如說;能在某種意義上一輩子都和你在一起。”

我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他這個人確實很陰險。也不知道他這種看上去就一臉狡詐的人,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喜歡?”

我一邊說一邊憤憤不平地捶著床,心理很是憤慨。如果炎沒有那麼多人喜歡該多好,就不會走到哪都有人盯著看,也不會整天有那麼多狂蜂浪蝶想方設法的往他身上蹭。有時候真想給他戴個面具,或者把他關在家裡,然後全世界就只有我一個人愛他,只有我能看他。

“那小子能裝吧。反正別人對他的印象都不錯,是個女人都想嫁給他。”錦越淡淡地說完,又低頭看著我,不帶一絲調侃地說:“可惜他只喜歡你。”

“別說了。”我用手揉了揉眼睛,勉強笑了一下說:“我怕等一下這裡的紙巾不夠用。”

錦越看了我半響,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往門口走,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停下來,轉身對我眨了眨眼:“你是不是送了他一艘棕色船身、白帆、樣子很醜、做工很差的模型船?”

呃。。。。。。難道是。。。。。。

“我原本打算在他生日的時候送他一艘手製的模型帆船,不過現在還沒有做完。。。。。。可能。。。。。。就是你說的那艘。”

“難怪。”錦越瞭然地點了點頭:“我就想說到底是誰送的東西能讓他著迷成那樣,每天一有時間就盯著看。”

一直盯著看。。。。。。帆船是放在家裡的,炎去過我家?什麼時候去的?錦越又為什麼會知道炎一直盯著它看。。。。。。

我突然如遭雷劈一樣,全身顫抖。

“錦越!”我尖叫著問:“我做手術之前。。。。炎他一直。。。。。。也住在這間醫院這裡嗎?”

“是,手術的前一天晚上他還來看過你,不過你已經睡著了。”

我大張著嘴呆呆的看著他,整個世界彷彿都在塌陷。

“前一天晚上?!難道炎,他。。。。。。”

“嗯,髒體必須在24小時內移植進去,所以,炎翔是在手術的前一天晚上自殺的。”

我再也控制不住,跳下床向他衝去,抓著他難以置信的吼道:“錦越,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是不是醫生,你?你竟然看著病人在你面前自殺,你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你現在發什麼瘋?”他一把把推開我:“這種問題不是早就應該想到了嗎?而且就算他不自殺,也活不了多久了。”

“什麼意思?”

“你怎麼那麼遲鈍?”他不耐煩地理了理被我抓亂的衣服說:“你來這裡的前一天不是跟他出去玩了嗎?你就沒發現他有什麼不同?”

“能有什麼不同?!不同。。。。。。”我四肢瞬間變得冰冷無比,連血液都像結了霜一樣阻塞不前:“他確實很不同,整個人,完全不像生病的樣子。。。。。怎麼會這樣。。。。。。”

“注射了精神藥物。後來你們做/愛了吧。還不止一次。”

我咬著牙看著他不說話。

他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自顧自的繼續說“他在身體如此虛弱的情況下竟然還敢跟你毫無節制的做/愛?!大量注射藥物、縱慾、體力透支,每一樣都夠他死一百次,也不知道他在你面前是怎麼撐下去的,反正他到我這裡來的時候全身都痛得連氣也喘不過來,很多器官已經出現衰竭現象,跟死了沒什麼太大區別。”

身體越來越冰冷,每一塊肌肉,每一根骨頭,都像是被封存了千年的冰雕,失去了任何感覺,連聽覺和視覺都似乎退化了,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也聽不清楚。

我睜大眼睛看著錦越,做不出任何反應。

錦越的神色緩和了一些,彎腰把我抱起來放在床上,伸手摸了摸我的頭說:“小翔,好好活著,不要讓炎翔的努力白費。他真的很愛你。其實人這一生,能為一個自己所愛的人而死,真的是一可遇而不可求的榮幸,很多人想做都做不到。特別對於炎翔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