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輸給誰都差不多的。不過男人一旦鑽起牛角尖起來可不是那麼容易拉的回來的。
“哎,別走啊,一起聊聊吧,聊聊什麼事情讓你們哭成這樣。”葉浚哲發揮了狗皮膏藥的精神,粘著林夏是不準備讓她走了。
林夏冷眼一掃,葉浚哲看到之後也預感到不對勁了,母老虎發飆了,“怎麼,還不給問啊,什麼大不了的事啊,連我都不能說?”
葉浚哲的聲音明顯沒有剛剛那麼有底氣了,聲音小了許多。
“葉浚哲,你能不能不這麼惹人厭?你跟你的那幾個兄弟一樣,都沒一個是好東西。”
林夏想到了前幾天楊陽來找他訴苦,說那個歐陽琰也是個陰魂不散的,整天往她的電視臺跑,還說她們那個臺長也跟歐陽琰串通一氣,不僅不阻止他進入電視臺,反而給他準備了工作證,於是那個男人就更加的有恃無恐的,整天都泡在電視臺,基本上楊陽到了電視臺,他的人就已經在了,而楊陽這邊剛剛收拾好東西下班,這個男人已經開著他那個騷包紮眼的名車停在了電視臺門口等著了。
雖然這件事對別人女人來說是夢想著會發生的,畢竟那個歐陽琰也算是高富帥,不過對於楊陽來說,第一,她對帥的男人不感冒,第二,她對有錢有錢有背景的男人一向退避三舍。
可是那個男人每次都是那麼高調的在門口等著,弄得她每次都得到最後才能走,怕被別人看見。不過歐陽琰這麼高調,想不被人知道都難,因為電視臺臺長就是那個男人的同黨,楊陽希望臺長能說說他,讓他不要來了,可是臺長每次都是一句“哎喲,我這個老人家都不要多說話惹人厭了,你們年輕的事情我就不要跟著摻和了”,他跟著攙和什麼呀,楊陽倒是希望他能跟著攙和呢,這樣她就能甩掉那個狗皮膏藥了。
林夏發現,他們那幾個好像都格外的山產做狗皮膏藥,死死的粘著人,怎麼扯也扯不掉。除此之外,他們也更擅長威脅,所以弄得她們怎麼躲,怎麼甩都是無濟於事。
楊陽心裡的苦沒處說,苦了她每次都得聽她倒苦水,她這裡還是一肚子苦水沒地方說呢,就她看來,那個歐陽琰八成是看上楊陽了,奈何楊陽那個少根筋的總以為人家是刷著她玩兒,一個勁的躲,為了躲歐陽琰她幾乎都要找她假裝同|性戀了。
現在她想想,這個倒也是一個不錯的注意,這樣會為她省掉不少麻煩,葉浚哲這家醫院裡除了護士之外就都是男醫生,她就成了獨苗苗,就不懂那些男人看上她什麼了,一個勁的追著她後面跑,長得什麼樣的都有,偏偏醫科的男生看上都是那麼女氣,她才不稀罕呢。
每次那些男人都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給她送東西,她想退都退不回去,葉浚哲那個男人每次都是以討論病情為藉口上她辦公室坐坐,一坐即使半天,看到她桌上對著東西,那個臉就跟變天似得,一下子就黑了,說她不知檢點,一天到晚不好好工作跟男醫生眉來眼去,辦公室裡調情。
靠,她什麼時候跟男醫生眉來眼去,跟他們調情了?這些東西是他們要送的,她推都推不掉,到了他那裡就變成她跟人家調情了?
好,就算是她跟人家調情怎麼了,他算什麼,憑什麼管她,即使他是這家醫院的院長那又如何,她的私生活他管得著嗎?
林夏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這麼想,可是一直以來這樣的情況就沒有改善過,一直被管著。
憑什麼呀!憑什麼!
“葉浚哲,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難不成我做什麼都要向你報備嗎?你憑什麼?”
“就憑我是院長,你歸我管!”葉浚哲明知這個理由站不住腳,可是還是這麼說了,居然還說的理直氣壯。
葉浚哲這話把林夏堵的小臉通紅,靠,老虎不發威,他當老虎沒爪子?
“呵,是嗎?那麼不還意思,現在正是吃午飯的時間,所以我是自由的,我要做什麼你管不著,我有人生自由權,現在我要帶著少沁去吃飯,所以請院長你讓開,哦,當然了,如果院長可憐的沒有飯吃,那麼我跟少沁也可以勉為其難的帶著你一起,我們不會吝嗇到不賞你一口飯吃的,平時就是看見路邊的乞兒我跟少沁都會不忍心的,更何況你還是我的院長呢。”
林夏的話成功的逗樂藍少沁,幾年不見,夏罵人的功夫又見長啊,一句一句的,說的他一愣一愣的,都沒有話反駁,那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啊!
“林夏,你……”葉浚哲手指著林夏,氣的臉色鐵青,愣是說不出話來。
“好了,夏,跟他說這麼多你口不幹啊,你嘴巴不敢,我站著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