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它們當藥水喝一樣。當然專門補充水分的丹藥錢揚也有。黑水丹,和紫金丹一個級別的靈丹妙藥。不過紫金丹的丹毒錢揚還不知道怎麼處理,他那裡還敢往那頑固的丹毒裡在新增其他成分。因此他想要補充只能選擇最古老、效率也最低的辦法,直接往肚子裡灌。黑屋外頭那幾個土陶大缸就是為他特意準備的。
“爽啊!恩,今天也差不多了。來,兄弟給少爺我鬆綁”
幹喝了個水飽之後錢揚不禁發出一聲心滿意足的呻吟。正所謂過猶不及,就算是龍筋做的弓弦崩得太緊也是會斷的。人那做什麼事情都要有張有弛,只有細水長流才能把事做得長久。明白這個道理的錢揚雖然急著恢復功力好上戰場去殺那些該殺千刀、埋泥團的陰兵。那樣即能為他老爸分擔一些憂愁,又能也為他自己出口氣。上次他和矢那一場打得實在是太憋屈了,陪上了一件兵器不說,絕招盡出愣是沒把人家怎麼著。實質他的收穫還不如柳青青,她起碼還一刀起毀了人家一件看上去絕對算得上古董的皮甲。就算是上次差點死在赤媚洞那次也沒這麼讓錢揚那麼難受過。不過就算怎麼的心急,錢揚也不會去做那種捨本逐末的腦殘的事情。如果因為打得太猛而給身體留下什麼暗傷,那錢揚的人生可就悲劇了。因此每天受到的毒打都是在錢揚的自己的嚴格掌控之下的。每天做多五個時辰的時間,只可以少不可以多。粗粗一算今天差不多已經打了四個多時辰。
“錢揚少爺您稍等,小的這就給你開鎖。”
年情獄卒,麻利的從腰上取下一串鑰匙,從中選出一枚相較於其他的鑰匙要大上一號一個。錢揚的天生神力,簡直為不可當,捆綁的錢揚的器具都是特製的。光他身上的鐵鏈都是改了好幾次之後才勉勉強強夠格,那枚用來鎖住鐵鏈的鎖頭也是跟著鐵鏈換了好幾次。鐵鏈越換越粗,而這鎖頭也是越換越大,現在這個鎖頭那個兒足有一個臉盆那麼大。當日朱鐵匠打這把大鎖頭的時候可是沒少花力氣。大號的鑰匙插進鎖眼,年輕獄卒吃力的一扭,只聽得‘咔嚓’一聲,大鎖應聲而開啟。
嘩啦啦……
一陣雜亂的響動之後,錢揚輕輕一躍從立著火銅柱的行刑臺上跳了下來。新手一招一件八九成新的褂子披在身上,把錢揚光溜溜的身子掩蓋了起來。火銅柱被燒的暗紅發亮溫度之高難以用言語形容,管他是緞子還是皮子的衣裳碰上它統統要被燒成一團焦灰。錢揚雖然財大氣粗,不在乎那一件兩件的衣服。但是俗話說得好,縱有家財萬貫,也敵不住敗家子一個。一件兩件衣服錢揚可以不放在心上,但一天一件的消耗錢揚不能不在乎。錢揚的在東林書院是雖然也是一天一件衣服的換,但那些換下來的衣服他卻沒有隨手丟棄。而是託人送回水工月城的老家,讓家裡的僕人洗了在寄回給他。現在錢揚身上這件褂子就是那些穿過一次後送回水工月城的衣服中的一件。把衣服寄回去洗,這樣的事情雖然聽上去荒唐了一點,但從這一點確實是可以證明錢揚沒有胡亂揮霍的習慣。
為了不至於每一天毀一件衣服錢揚就乾脆光著身子上火銅柱。方正會出入黑屋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大男人,大家都是男人互相看了也沒什麼。而且現在的錢揚只是小屁孩一個,渾身上下也沒有幾兩肉,根本就沒什麼讓人看的,就算是被女人看了也不會有什麼吃虧,不吃虧的說法。再說他的裸體又不是沒被女人看過,巨象力士變的時候他身上的衣服可是不會跟著一起變大的。當日神罡門內鬥之時和前幾日三山島一戰施展巨象力士變的錢揚都是赤身裸體的。更久之前赤媚洞那一戰被赤媚洞主的‘虛空神目火環’燒掉了衣裳的錢揚在赤媚洞主和柳青青面前也是光著身子的。
正所謂大丈夫不拘小節!如果在生死關頭還注意、在乎自己的髮型有沒有亂,衣服上有沒有褶皺之類無關緊要的旁末枝節的話,那完全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做人並不需要時時刻刻都注意這注意那的,有時候粗線條一點挺好。‘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說得好,難得糊塗。
“徐老大,最近昨天外面有沒有發生什麼要緊事,快給我說道說道。”
自從進了黑屋錢揚就再也沒有出去過,吃住都在這裡。他唯一接觸外面訊息的渠道就是徐老大那張好喝酒,好吃肉的嘴巴了。徐老大每天大清早都要去城裡最大的茶館‘清閒居’喝茶,那裡可以算是是整座水工月城各種訊息的中轉站。長期出麼那裡的徐老大可謂是訊息靈通。
“昨天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唯一一件算得上大事的事情急是‘小雷公’被你老子任命為‘先鋒將’帶著幾千號人馬殺去太湖協助太湖水師消滅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