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趙風日能夠透過這次的機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強者,但卻總不可能見死不救。他準備出手了。
“站起來!站起來!果然你還認為自己是一個男子漢你就靠著自己的力量站起來。”
就在錢揚準備挺身而出的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突然毫無徵兆的響了起來。聽到這個聲音錢揚微一愣神,這不是趙桐趙大人的聲音嘛。趙大人什麼時候也跟著來了?錢揚茫然四顧,卻一無所獲。他轉念一想立即恍然,這聲音應該趙大人以千里傳音之術從百里之外的水工月城傳來的。就像是上次懷青先生驚退另一個鎮水軍百夫長矢時那樣,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想來是趙桐大人不放心自己的兒子,一直在用什麼特殊的方法默默的注視的著他。而現在趙風日的表現實在太不爭氣,他無奈之下只能以此來鼓勵自己的兒子了。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不過趙桐大人的傳音之術明顯沒有懷青先生的那麼精妙,只要是有心之人便能分辨出來。錢揚是有心之人,璜廉這個神經百戰的戰士當然也不輸與他。前聽到這聲音還楞了一下神,而璜廉卻根本不為所動,依然不停的踐踏著腳下的趙風日。錢揚和璜廉能一下分辨出來,而受傷不輕,意識早已經開始模糊的趙風日,卻沒能這個能力。當他聽到自己的父親的聲音的時候,他第一個反應便是大聲的呼救。但當趙風日聽清趙桐大人的話的時候,他的心神受到極大地震動。他猛得想起自己的理想,成為一個像父親一樣一個頂天立地的人。一個給他人依靠,而不是去依靠別人的人。趙風日想起他臨行前自己在父親面前那聲怒吼,路上自信滿滿的和錢揚立下的那個約定,和往日自己臉上仿似那與生俱來的驕傲。
‘我還是趙風日麼?還是麼?’一股難言的羞愧湧上心頭,趙風日捫心自問。焉得他似乎找到了答案,他那無神、空洞的雙目之中猛得射出兩道精光。“我是趙風日!……我是趙風日!……我是趙風日!……我——是——趙——風——日!”趙風日的聲音一點一點變的響亮,初時還像是在喃喃自語,到最後一字一頓之時已如甦醒過來的雄獅的咆哮一般洪亮。而且他沒說一句‘我是趙風日!’他身上的氣勢就強一分,當他吼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那猛得爆開的氣勢居然一下把重達萬斤的璜廉給掀翻了。
紅吒劍在空中劃過一道紅光將深陷在沙土中的趙風日拖了出來,青叱劍發出輕快的長吟落到他的手中。腳踏飛劍、手持仙劍,渾身如浴血池的趙風日,面沉如水,看不到一絲的情緒波動。一股風在這時適時的吹來,把他那沾染著斑斑血跡的長髮吹得分散,焉得錢揚感到此時的趙風日有了一股仗劍江湖的劍客的風範。這時的錢揚知道趙風日從今以後將不再是從前的那個。經受住了考驗,和找到了自己的他,已經脫胎換骨。趙風日的氣象將從內到外的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獅心動,龍殺破,疾!”
就在錢揚感嘆不已的時候,趙風日怒吼一聲,施展出了他們家傳劍法中的殺招——獅心龍殺。隨著劍訣的變化,趙風日高舉過頭頂的青叱劍上暴起一團殺意十足的血色光芒。長劍落下,那血色光芒化作一頭模糊的獅子,朝著璜廉激射而去。‘獅心龍殺’是配合青叱紅吒雙劍,施展的厲害招數。只是趙風日目前的功力僅僅只能自如的御使一口飛劍。因此也就只能發揮出‘獅心龍殺’一半不到的威力。不過‘獅心龍殺’到底是結果趙家先輩無數代人千錘百煉的劍法,即使不足一半殺傷力也能堪比劍器虹化了。
面對兇狠的撲殺而來的血色獅子,璜廉感到強大的危機,但他那裡肯示弱。只見他狂年咒語,陰魂一下從殘破的石像中跳了出來。失去石像庇護的陰魂雖然要經受到更多的考驗,但也因此完全的釋放了璜廉的力量。璜廉的陰從石像跳出之,整個戰場頓時變陰森森一片,陰風呼嘯,刺激的錢揚背後毛孔抑制不住的根根炸起。不過錢揚雙眼之中卻火熱一片,怎麼強大的陰魂要是被厄難珠吸收,那他的大厄難伏魔叉。不過他很快壓下這份心思。不管璜廉多麼的該死,他到底都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猛士。將一個猛士的靈魂當做煉器的材料,這是一種赤裸裸的褻du,是要為世人是唾棄的。
“冥茫大人,屬下不能再追隨你了!你保重啊!”
璜廉仰天怒吼,縱身一躍,陰魂化作一杆和青岡破陣斧一模一樣的長斧,帶著鋪天蓋地的陰風和一往無前的氣勢迎上血色的獅子。‘噗’‘噗’連續兩聲,如破敗革的聲響傳來,璜廉陰魂所化的青岡破陣斧居然鋒利無比,不但一舉斬滅了血色的獅子,還餘勢不衰的破開了雲蘭劍袍護體的藍色靈光。不過這時的璜廉陰魂所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