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濤認為大丈夫就要像他這樣,敢作敢當,而不是像太監一樣,玩弄權術。所以鄧濤對任非雲很是不屑。
阿俊和任非雲在客廳等到了午夜,鄧明勝才姍姍地回了來。他見了任非雲,便是喜氣洋洋一笑,真摯而誠懇:“任總,這什麼大事讓您親自跑一趟?哎呦我這剛開過年來,事情忙,實在讓您久等,抱歉抱歉。”
任非雲挑挑眉,手肘撐在大腿上,微微俯□子道,“鄧書記,我有些話,想要親自對你說說。”
鄧明勝這時也坐在了任非雲對面,正端著一杯茶欲喝,聽到這,他停下了動作,抬起頭,還是那張誠摯的笑臉,“任總有什麼事儘管說,別客氣。”
任非雲面無表情,眼睛緊盯著鄧明勝,“我這裡有一些資料,是當年,印局長遺物里弄過來的,裡面,似乎有一些關於鄧書記的,不大好的記載。”
鄧明勝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當場就愣住了。
半晌,鄧明勝回神,手中託著茶盞,他輕輕地笑,眼睛在鏡片後彎了起來,“好,好,好。”他微微點頭,“很好,任總,很好啊。”
鄧明勝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任非雲,彷彿第一次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