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它平時枝繁葉茂的,整好將郝君裔和郝君襲房間窗戶遮得嚴嚴實實。郝君裔稱它是她的天然窗簾,晨午兩醒,她總要與樹上的鳥兒互看一番裸體。現在她失去了天然屏障,樹上的鳥兒也不能成纏纏綿綿到天涯了,你叫她怎麼不愁?
“以前窗外是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睡覺剛剛好。”傍晚吃完飯,郝君裔坐在臥室裡的休閒沙發上看著窗外橘黃色的路燈,滿面慼慼然,也不好責備端竹,只得憶苦思甜地想當初,“嗯。。。今後得有好一段見不到老鄰居了,也不知道它們會搬到哪兒去。”
由於自己的房間裡擺滿木匠傢什,插線板上也密密麻麻插滿了各樣裝置,端竹的電腦無法開機,便借了隔壁郝君裔的電腦來學習。學的當然還是木工,什麼鑿摳釘接,什麼刨磨鑽漆,在沒動手學習之前,誰都想不到做扇窗子居然有這麼些道工序,幸虧端竹一貫以難為好,於是她真覺得做窗子的活兒好得不得了,並下定決心要在一個月內把泥瓦工也給學了。
“你的老鄰居都在榆樹旁邊的那兩棵櫸樹上,早先跟三樓平齊,現在跟四樓平齊了,算作登高,視野好了很多,居住條件得到大幅改善,”端竹面無表情地盯著顯示屏,手上揮筆不停,一邊還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