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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靜堂鬼扯,兩人像死黨更勝於舊情。而這左靜堂,在同事眼裡一貫是個時而冰山時而火藥桶的惡劣形象,此時旁人見她足踏八厘米高跟鞋,一會兒被林森柏追著跑,一會兒又追著林森柏跑,兩人猶如兩隻犯了瘋病的蝴蝶,一路還嘰嘰喳喳的又笑又鬧,就紛紛懷疑自己眼睛脫窗見了鬼。

“哎呀哎呀!左總!你就饒了老衲吧!”宴會快開始時,林森柏弓得像只蝦米,連笑帶喘地被左靜堂從後攔腰抱著,兩腳還高高離地,蹦躂蹦躂地蹬著面前圍欄扶手,“幸好我今天沒穿裙子,不然就死定了!”

左靜堂其實是個好靜不好動的性子,可不知為什麼每次跟林森柏在一起都會被林森柏搞得像在演貓和老鼠。雖然她承認回回都是自己先去挑事兒把林森柏弄炸毛,不過林森柏那廝絕對不是省油的燈,你跟她動口,她就能跟你動手,屁股後面留的那個球鞋印子多麼完整她已經無暇顧及了,但要是不在林森柏屁股上也留一個大腳印,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你站好,不許動,讓我踹你一下扯平了事,不然我就這麼把你抱進會場去,明天見報,我看錢隸筠怎麼收拾你!”

咪寶心思密,又沉,林森柏就算再怎麼坦蕩蕩也不想讓咪寶在左靜堂這方面受委屈。以前她不懂事,女人心摘一顆丟一顆。現在是決計不能了——人,不懂事一時是幼稚,不懂事一世是白痴。幼稚的總要長大,白痴的卻等於得了絕症,非得一直白痴下去不可。

“讓你踢讓你踢。”林森柏撅起屁股,反手指指左靜堂的制服,又指指自己身上穿著的花花大褲衩,“反正你的裙子幾萬塊,我的褲子才兩千,怎麼說也是我賺到。嘿嘿。不過別踢太重啊,你那鞋跟可是能爆菊的。當心我告你猥褻婦女。”

左靜堂不含糊,果真一腳,力道適中地踹到林森柏屁股上,踹完才道:“你怎麼不說我猥褻未成年呢?就你這護墊還超薄的樣子,說你是婦女都沒人敢信。”

一時宴會開始,各路人馬分別入席。林森柏生怕在這節骨眼上多生禍端,出公司時順手捎了幾個部門經理和一群安保權作隨扈。左靜堂把她安排在代表顯要賓客的第一排,正對堂面舞臺,側對攝像機群,鄰桌有些政治人物都是她想巴結也巴結得到卻一直沒機會巴結的。林森柏心想自己真是沒白讓左靜堂踢這麼一腳。畢竟左總在百忙之中還抽出時間來排座位表了呢。好人。好人。

茶話會是連著晚宴一起辦的,鑑於國難,大家在明面裡吃得並不興高采烈。但左靜堂是個有手腕兒的,即便場館裡沒有奏樂無人跳舞她也能把氣氛處理得祥和平順——今天不是個該高興的日子,能夠祥和平順,不讓客人覺得尷尬難捱就夠。

因為大家都默契地守著黨國的規矩,國難時期不喝酒,所以這頓晚宴散得較平常提前許多。林森柏靠著她“無名慈善家”的光環,在一個慈善為主的氛圍內迅速吸引群體目光,進而順利結交了一些人,心情十分愉快。又所謂喝水不忘挖井人。林森柏請左靜堂再來一頓。只是地點換到了博利假日,趕巧頂層的套房沒客人,她們便將其霸佔下來,點了幾個小菜,開了兩瓶紅酒,唧唧歪歪的又要作亂。

“我以為光我餓著呢,沒想到左總也餓著呀?”林森柏衝一盤素烤羊腿肉開戰,左手拿一塊右手拿一塊的吃得無比豪邁。

左靜堂其人無酒不歡,沒有酒的一頓飯她怎麼吃得下,“好好吃飯,光顧著貧,當心噎死你。”說著,她仰頭灌下半瓶酒,把一整個炸饅頭放進嘴裡,看樣子,她才比較有被噎死的可能。

林森柏是個見人打噴嚏自己鼻子癢的小孩子心性,左靜堂愛酒喝得快,她就也馬不停蹄地往嘴裡灌酒,“這個,大恩不言謝啊,你今天至少幫我賺了小千萬,明天我讓人把酬勞打你戶頭裡去。放心,都是海外回流的乾淨錢,只要你戶頭夠隱蔽,就算我出事了也連累不到你。”

左靜堂此前並不清楚林森柏的事情有多嚴重,這會兒一聽她說,字裡行間竟有些蒼涼蕭瑟之意,便叼著塊烤鴨抬起頭來,邊嚼邊問:“什麼鳥事兒鬧那麼大?到現在還能把你弄進去的怎麼也得是省廳級。你得罪了誰啊?還是人家看上你啥了?不會是花花腸子流得滿地都是,前女友要復仇了吧?”

林森柏不是沒想過前女友復仇這條雷人的橋段,但她捫心自問,能把她弄進去的“前女友”,數來數去就只有師燁裳一個。可師燁裳有汪顧,背後是文舊顏,頭上還有師宇翰,藕斷絲連的資產加在一起來,一個頂她兩三個,就算師燁裳有朝一日想錢想瘋喪心病狂了也根本沒必要算計她。“您抬舉,我的前女友們沒那麼高品質。有個品質高的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