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說:“當你身邊的傳播者是擁有正能量的人時,你的內心也會陽光普照;反之亦然。”
笑天遠在北京,蘭子的身體牽動著他,蘭子的健康牽絆著他一家人的心:他的父母不辭麻煩朋友,又是手術陪護,又是術後關照,就連蘭子回家、返校也是笑天父母的關係在那裡運作,天地可鑑笑天對蘭子的這份心。雖說呂同志是心甘情願地受方曄所託在做事,然而他的心裡總是說“這倆孩子如果以後成了還好;如果不在一起了,方曄也是虧得慌。”蘭子的病情、健康狀況有人跟笑天一家彙報著;同樣的,也有人將男同學們背蘭子上樓、李偉去照顧蘭子的事情也一股腦的告訴了他。
向來陽光自信的笑天在此刻不淡定了,他想到了他們班長那天晚上說的“那你就沒有覺得你們不在一起,肯定會出現感情問題的嗎?你不可能喜歡別人,保不齊她呀!你都喜歡的女孩,難道沒有其他的人喜歡……距離使感情變得淡薄!你不會沒有聽過吧?”再想想死黨打電話告訴他的“趙曉蘭上不了樓梯,她班的大男生揹著她;那個李偉經常往她宿舍跑,聽說還去她家裡呢……”笑天茫然了,這些事都應該是自己做的呀!怎麼能?
笑天在沙發上把玩著電話,一直按不下那個撥通鍵。昨晚上打電話蘭子剛到學校,雖然聽她說在家裡恢復的差不多了,但她的腿腳現在行動起來還是不靈便……此刻,蘭子的剛回到學校,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她還能想到自己,他應該相信她呀!現在再打電話過去,怎麼說?就傻乎乎地直接問,聽說你上樓時其他男生背了你?聽說你和李偉走的很近,他還去了你家?不能這樣吧!就蘭子的性格,應該相信她呀!如果這樣直接打電話去質問,會……煩死了,笑天把電話摔在了沙發上。
這時,下班進門的方曄看到了兒子的這一幕;雖然上班今天走訪了通州,人疲憊不堪,但兒子的事大於天,不能袖手旁觀的:“天,這是咋啦?眉頭緊鎖的!”
“沒事。”笑天沒好氣地回了句。
“你的臉上寫著‘我有事’仨字。讓我猜猜,肯定跟曉蘭有關,否則……”方曄分析著。
“你怎麼一下子就猜出來了?”笑天苦笑了一聲,撓撓頭,心中迸出了“薑還是老的辣”的字眼。有社會閱歷的人察言觀色的本領不是一般的高。
“就你?還有誰能讓你有這表情的?”方曄笑道,“情種,跟你‘老子’我一樣!”
方曄的這一句完全使笑天放下了心中的芥蒂,他準備敞開心扉,把自己的心裡事說給這位長者聽:“爸爸,我非常苦惱,真的這兩天難受的很!”笑天說著黯然傷神。
“我們去你房間,不要急,慢慢說。”方曄突然覺得有的話不宜讓家中的另外一個敏感人員聽到,父子倆轉戰到了笑天的臥室,“你跟爸爸說說,把我當你的哥們!”這幾句話不得不看出方曄的情商,他久經北京的生意場,還能有如此的儒雅之風,實為難得。
“我聽到了一些不好的訊息,至少對我而言是不好的。所以,我這兩天精神不振作,腦海中都是那事……”笑天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思緒。
“說事吧!”
“就是,有人說一個男生和曉蘭走的很近,他還經常照顧她,去蘭子家裡。”笑天說著,眼裡那種羨慕嫉妒和醋勁。
“這是誰給你說的?”方曄沒有馬上去關注笑天說的話題。
“小學的一個同學。”笑天一臉的信服。
“這個朋友經常給你說曉蘭的訊息的?那還真不錯,你們關係可比你和曉蘭好吧?”方曄的話語陰陽怪氣的,笑天捉摸不透。
“他是經常說,我和他的關係肯定不會有蘭子好……”笑天一時間抓耳撓腮的,“不一樣,他是我同學,蘭子是我喜歡的女孩!你怎麼聽不懂呢?”笑天有點急躁了。
“我能不能這樣理解,這個男生如果做手術,身體不好,你絕對會求我和媽媽去找朋友照顧他,對嗎?”方曄慢條斯理地給笑天分析道。
“那當然不會,我……”笑天突然有點緩過神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去表達自己的內心。
“你還有事情沒有給我說,都說了吧?爸爸幫你分析,不對,你的朋友給你分析。”笑天不得不佩服老爸的洞察力,只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方曄:
“其實,其實這個男生是我小學跟曉蘭的同學,我們沒有什麼的關係的。你也知道,媽媽不允許我和這個玩,和那個玩,這個男生,成績不好,又喜歡給老師打小報告,人平時自私自利的,沒有幾個人喜歡的……”笑天說著被方曄一句“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