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長棍。更是不敢戀戰,只想遠離如神似魔般的楊若海。
斷槍擦著長棍射出,“哚”的大響中插入了巖壁之中,槍身戰慄,碎石紛紛,就連灌鳥一時也是被楊若海的勇武震懾。
使棍者這一停,楊若海卻是衝到了近前,青色的劍光映得的他的臉色慘白。楊若海看著他絕望的眼神,心中卻是一軟。楊若海從小磨難重重,可卻始終沒有養成冷酷的心,畢竟都只是個小孩,想要活著總是沒有錯的。
楊若海嘆了口氣,劍光一鬆,只劈斷了長棍。一掌印上他的胸口,將使棍者拍飛。
………【第十八章 武冠同齡人 (下)】………
楊若海輕輕的喘氣,看了看地下,六人已經是死了五個。空手昏倒的那個,不知道被誰補了一劍,早是斷氣了。這些傢伙怎麼會饒人,反正少一個對手多一分生機。
楊若海看著地下流淌的血跡,心中的怒火卻是不停的累加。外面那些傢伙到底是什麼人,想幹些什麼,他們把我們當成是什麼。可惡,混蛋,把我們當成畜生來養。在這裡互相殘殺來提升功力,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番撕殺,山洞裡滿是血腥味。楊若海在血腥中,靜靜的低頭站著,澎湃的壓力生生不息,整個山洞都在他的殺氣的籠罩之下。
劇烈的殺氣壓得眾人氣息紊亂,漸漸的停了下來,看著那山嶽般不可撼動的身影。
這一刻,山洞是意外的安靜。只有灌鳥扇動著翅膀,不甚在意。十四人剛剛進洞時,若是群起而攻,還是有可能殺了灌鳥的,可局勢一亂,便註定沒有人敢去招惹它了。這可是靈獸,外面的傢伙雖是故意抓不是很強大的,可也絕對不是玩的。洞裡的人,誰也不敢說一個人就能殺了這靈獸。
十四個人,一陣撕殺後,加上楊若海卻只剩六個了。
一開始便要拿木牌的兄妹兩人,兩人背靠著背,手中是一模一樣的劍,顯然是精通兩人合擊之術。
那個將局面徹底攪亂的男孩,一個人站在角落的陰影間,手中一把尖尖的匕首。
一個渾身染血的男孩,也不知道是他的血還是別人的,手中一把斬馬刀,幾乎和他的人一樣大了。
還有躺在地上,那原先使棍的男孩。
僅存的五人震驚的看著楊若海,怎麼可能,一般的年紀,這份功力是怎麼來的,怎會強到這個地步。
“為什麼。”楊若海強壓怒火,嘶啞著聲音,道:“為什麼我們要在這裡像野獸一樣撕殺,為什麼要像野獸一樣活著。”
持匕首的小孩,走出了陰影,卻是嘻笑道:“因為像野獸的活著,也好過死人的。”
楊若海猛的抬起頭,眼裡的怒火殺機懾人心魄,一字一頓道:“有時,有些事,是死也要去做的。”
那兄妹兩人的妹妹卻是忽然道:“死也要做嗎?那我們去殺了那個瘋子吧。”
哥哥卻是大驚,一把拉住妹妹,急道:“你胡說什麼,跟那小瘋子一起發什麼瘋。”
妹妹卻是甩開哥哥的手,撕心裂肺的吼道:“我沒瘋,是你瘋了。你忘了那瘋子幹了什麼嗎,就是那一夜,血一樣的夜裡,我們像狗一樣被他們抓了。然後像狗一樣的活著,可我們怎麼可以,可以在那瘋子的面前,像狗一樣的活著。”
哥哥握緊了雙手,指甲深深的刺進手裡,低聲道:“我知道,我知道的。可我們能怎樣,我們根本贏不了的。只能活著,活著畢竟還有希望。”
妹妹搖搖頭,眼淚已經是止不住了。“都是血,到處都是血。父親,母親,我們為什麼還要活著,還活著幹什麼啊。”
楊若海看著痛苦的兄妹兩人,心中也滿是痛楚。陡然,破空聲起,一道劍光射出,直奔楊若海面門。
眾人大駭,本都是沉浸在哀傷之中,一時連楊若海也是沒了反應。
“撲”的一聲響,鮮血如花般綻放,小小的匕首沒入胸膛,小男孩頓時倒在地上,卻只能微微喘息了。
楊若海楞楞看著,地上喘息的小男孩,卻是那使棍的男孩替自己擋下了這把匕首。
楊若海一聲怒號,震得山洞都在戰慄,在這怒火和哀傷交織的吼聲中戰慄。手中斷劍青光大盛,如離弦之箭般射出。
持匕首的小孩,一翻身堪堪避開,斷劍狠狠的貫進巖壁裡,碎石猛然四射,打在距離甚遠的眾人身上,竟很是疼痛。眾人還來不及驚駭這一劍的威力,只聽一聲哀號,持匕首的小孩被楊若海一拳砸飛。
持匕首的小孩直接撞上了巖壁,還未落下,楊若海衝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