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珊瑚和彌勒相視笑,“果然是溫柔無敵呢,呵呵——”七寶撇嘴,背過身去小心嘀咕:“犬夜叉傢伙大概有戀母情結……先喜歡上的桔梗也是,看上去比他明顯要穩重很多嘛;現在的阿籬也是……根本就是姐弟的感覺……”
雲母眨眨眼睛,迷惑。七寶拍拍它的腦袋,“雲母,像種感情的事,是不會懂的。嗯——啊!”仰起臉看到阿籬把從犬夜叉手裡交換來的署片放到自己面前,驚喜地撲上去,感動得淚盈滿眶:“謝謝阿籬~~~”咯吱咯吱地吃起來。
戈薇決定漠視那抽風的半妖,看向阿籬,好奇地問:“還有兩根棒棒糖是拿來幹什麼的?”
阿籬摸摸袖底的圓球,淡笑回答:“玲和邪見沒有吃過,想下次見面時帶給他們嚐嚐。”
戈薇怔,“玲和邪見啊……”居然敢追隨在殺生丸身邊的人類童,有過幾面之緣,還記得那乾淨純粹的笑容,如暖陽初綻。而邪見,聒躁得非常討人厭,但是和沉默寡言的殺生丸比起來,要可愛許多。
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
除七寶嚼署片的聲音,大家安靜下來,享受著難得舒適的午後。
轉眼間秋意便深,行路過人類村莊時,村莊外河岸上滿是楓紅楓落,楓葉旋轉過的河水明淨如鏡。阿籬默默吃完自己那份杯麵,挪到河岸邊,掬把水洗臉。水濺落河面,又起無數水花。黑髮綰髻的子臉孔在水面倒影隨著水花搖晃破碎。
唇角彎。再掬把水洗淨臉,然後掏出袖底的手巾拭淨臉上的水珠。仰起臉來,葉縫間漏下的細碎陽光落身,枝梢上的楓紅與身上橘色的和服相襯。
“真好的氣吶!”阿籬伸個懶腰,回頭朝後面的人笑,“前段時間學會吹笛子。給們吹曲吧!”
誒?戈薇怔下,看著自懷中摸出失而復得的短笛,長指起落,吹奏出嫋嫋的笛音。唇角是恬然的微笑,安靜如蓮的氣質彌散開來,慰貼著人心。
戈薇的眼神溫柔下來,自己的唇角也挽著淡淡的笑意,側側眸,看身邊坐著的犬夜叉。
“犬夜叉……”難得輕柔地呼喚。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身側銀髮紅衣的半妖倚著樹幹,默默看著河水上的楓樹枝椏,眼神靜默而懷念。金瞳裡映出的全是楓紅楓落,如此旖旎,如此靡麗。像是蔓殊莎華的顏色。
少的眼神黯下來,“犬夜叉……”直都在努力讓他快樂起來,可是偶然的時刻裡關於於桔梗的回憶還是會佔據所有的他,輕易取代所有的努力。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能為他做……
從開始就便不是努力不努力的問題,而是……根本無能為力。
彌勒原本直認真傾聽,突然微微笑,恍然大悟,“啊,想起來。曲子叫《竹音》。”珊瑚轉過臉來,好奇:“法師怎麼會知道?從來都沒聽過呢……”他腦後沁出小滴汗,訕訕地笑:“啊,個嘛。走得地方多,見多識廣……”很懷疑:“法師笑容有心虛。”
彌勒掩掩額頭,冷汗,“是那次遇到的娑羅小姐吹奏過的曲子,所以還記得。”而曲名他直到現在才想起來,其實以前也曾聽過某位美麗的少吹奏……驅魔退邪的時候……
珊瑚看著他,“……嗯。”扭頭看著楓落中的子,微笑,“定是帶來幸福的笛聲吧……”
彌勒沒有答話,更沒有告訴曲竹音不過是愛而不得的悲歌。悄悄地把手伸過去,將微涼的手捏在掌心裡,微笑,“嗯,定會幸福吧,珊瑚。”
“看到喔!!!”句戲謔的笑聲插入兩人中間,張燦爛的笑臉混夾著泥塵憑空出現。曖昧被抓個現形的兩人迅速分開,左右地架起武器擋在來者身上。
藍的眼眸,褐色的馬尾……
兩人怔,“鋼牙?!”
誒?“鋼牙?”戈薇也有些驚訝,看眼無動於衷的犬夜叉,奇怪地問:“犬夜叉怎麼都沒反應的?沒嗅到鋼牙的味道麼?”出神的半妖仍是看著吹笛子的背影。
戈薇攥攥拳頭,臉色有些不悅。居然不理?嗯哼……還來不及發飆,雙手已經被握住,鋼牙蹲在面前熱切地看著:“戈薇,好久不見!好想!看上去瘦些,是不是臭狗又欺負?儘管告訴鋼牙,會幫報仇的!”
“啊——沒、沒有,鋼牙……不用……”很尷尬,直冒冷汗,上身後仰,儘量拉開太過親密的距離。“對,怎麼會出現在裡的?”
妖狼族少主深情款款地望入眼底深處,“當然是為啊,戈薇小姐!嫁給吧——”其實事實真相是他正好路過人類村莊,卻遇上難纏的對手,追他三三夜。毅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