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主人了!”
燕郝飛指了指地上的枯骨樂呵呵地說到,“既然他已經死了,那麼這箱財寶就是無主之物了,我們拿了也是天經地義。這樣吧,一人一半!夠我們享用一輩子的了!
“嗯!”,羅炳華重重地點了點頭。
隨後兩人合力將箱子弄到了洞外,為了掩人耳目,兩人將所獵獲的野味全都塞進了箱子裡,掩蓋住了珠寶,然後抬著箱子向山下走去。
在距離山下的大路還有半天路程的時候,天黑了下來,兩人找了個避風的地方,生起了火堆,並支起了羅炳華隨身攜帶的一個簡易摺疊帳篷。
“燕大哥,我們雖然常年打獵,但一年到頭也捨不得吃一回,這下我們有錢了,就先奢侈一次,享受一下!”,羅炳華樂呵呵地說到。
“說的也是,以後咱們再也不用受這風吹雨淋之苦了!”,燕郝飛點頭應到。
“今晚我們吃烤野兔!”,羅炳華咧嘴笑著自箱子裡拿出了一隻野兔。
“給我吧,我去收拾一下!”,燕郝飛笑著接過了那隻野兔。
“兩位壯士,可否讓我在這裡烤烤火、過個夜?”,此時黑暗中突然冒出一名中年男子,兩眼怯生生地望著他們。
“你是誰?”,羅炳華問到。
想到箱子裡的財寶,羅炳華和燕郝飛兩人都不由地緊張了起來。
“我叫郭文強,家就住在北田村。”
“哦~~,你是北田村的啊!”,羅炳華點點頭說到。
“是的!”,郭文強趕忙點了點頭說到,“只因家中老母生了病,我有無錢抓藥,只好自己進山來採藥,不想在山裡迷了路,眼看著天色已晚,我看到這裡有火光,所以就過來了,不知兩位壯士能否行個方便?”
羅炳華與燕郝飛兩人湊在一起小聲商量了一下,兩人覺得此人身體單薄,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他們兩人又是全副武裝,應該沒有什麼危險,於是便點頭同意了。
“你來得正好,我們正打算烤野兔吃呢,也算你有口福了!”,羅炳華笑著說到。
“不不不!”,郭文強慌忙擺了擺手說到,“我自己帶有乾糧,你們能借我個地方過夜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豈敢再行叨擾!”
“那就隨你吧!”,羅炳華隨口說到。
隨後郭文強便在火堆旁坐了下來,自懷中掏出一個饃饃,靠近火邊烤了起來;羅炳華也坐了下來,慢慢地向火堆裡裡舔著柴火,燕郝飛則提著野兔去了一旁的灌木叢收拾去了。
過了沒多久,燕郝飛便提著收拾好了野兔回來了,此時羅炳華已經在火堆的兩邊搭好了架子。
野兔被架上了火堆慢慢烤著,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是香氣四溢,饞得兩人口水直流,就在野兔即將烤熟的時候,羅炳華突然一皺眉,捂著肚子叫了起來。
“你怎麼了?”,燕郝飛關切地問到。
“沒,沒事!”,羅炳華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搖了搖,“肚子有點不舒服,我要去方便一下,不行了,憋不住了!”,說完羅炳華邊起身急急跑向了不遠處的灌木叢。
“給我留個兔子腿!”,黑暗中傳來了羅炳華的叫聲。
“放心吧!”,燕郝飛笑著搖了搖頭。
“那位大哥,你快來啊!”,過了沒多久,郭文強便衝著羅炳華消失的方向大喊了起來。
“怎麼了?”,羅炳華提著褲子慌忙跑了過來。
“你看,他這是怎麼了?”,郭文強指著躺在地上,雙目緊閉的燕郝飛,慌慌張張地說到。
“燕大哥,你這是怎麼了?”,羅炳華大吃了一驚,趕忙扶起了燕郝飛。
此時的燕郝飛已是面色慘白、氣若游絲了。
天剛矇矇亮,羅炳華用樹枝做了個簡易的擔架,又用繩索將箱子拴住,並將繩索套在了自己的雙肩上。
兩人將燕郝飛放在擔架上,郭文強在前,羅炳華在後,兩人抬著擔架,羅炳華拖著箱子,吃力地向著山下走去。
也是兩人運氣好,剛到山下大路上,便遇到了一輛拉乾草的馬車,兩人搭上了馬車,等趕到淩水村燕郝飛的家門前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了。
燕郝飛的妻子盧氏聞訊從家中衝了出來,撲倒燕郝飛的身上大哭了起來,也就是有一柱香左右的時間,燕郝飛便永遠地合上了眼睛。
“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了”,羅炳華長吁短嘆了一陣後,眼圈發紅地看著閆莎莎。
“也是我當時被貪慾矇蔽了雙眼,昧著良心獨佔了那箱財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