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後的一點力氣,情況更是糟糕,身體蜷縮起來,好半晌方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不、不能去醫院……海蒂、海蒂她……”
家明皺了皺眉,幹慣了殺手這行的,當然明白每個人都會有些苦衷,此時也不再多問,道:“放心吧,海蒂我會幫忙照顧,不上醫院也行,我在這附近有地方可以住,也有藥,先到那裡去吧。海蒂,扶你媽媽到我背上來。”
家明此時才十四歲,個子不高,背起那金髮女子來,總有些奇怪的感覺,不過在這個時候,這些事情並不重要,家明畢竟已經鍛鍊了四年,托住那兩條豐盈的大腿,三人很快些下了這棟危樓。
如果有炸藥什麼的,倒可以直接把這棟房子炸掉,來個徹底的毀屍滅跡……
這樣的想了想,家明心中一笑。感受著壓在背後的那兩團波浪,雖然目前這個女人病懨懨的看起來只剩一口氣,卻仍舊有著能令所有男人垂涎的魔鬼身材,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穿過幾條街道時,家明不由得有些浮想聯翩。
感受著背後的大波,就不由得想起了張雅涵,她的胸部跟這裡比起來小了點,不過勝在有中國風格的含蓄勻稱,自己還是比較中意那對……這女人雙腿緊緊貼住自己,裡面又沒穿內褲,一路走一路磨啊磨的,跟那天靈靜跟沙沙在床上做的事情好像也差不多,呀,那可是未成年幼女,打住打住,我是好人來的……
並不是所有的殺手都是嚴肅冷酷,家明以前執行任務時,就喜歡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以緩解心理的緊張,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習慣。不多時,三人來到一個小型的住宅區中,上了一所老房子的二樓,家明掏出鑰匙開啟門,走了進去。
這是家明那對短命父母買下的房子,那兩人死後,這房子也就成了黃家的產業,只不過黃家並不貪圖這點東西,家明十二歲時,便拿到了這裡的鑰匙。簡單的三室一廳,擺設陳舊。將那金髮女人放到臥室的床上,他到廚房開啟煤氣爐開始燒熱水,隨後拿出一個醫藥箱,拿出一些治療小病小痛的藥物、針劑。
“要是手斷了腳斷了到我這裡來都沒問題,可你偏巧是感冒,發燒拖了這麼久,我只希望沒有出現肺炎之類的併發症,否則無論如何都要上醫院了。”
喂著這女人吃了些藥,隨後讓她趴在床上,掀開她身上髒兮兮的睡裙,在屁股上打了兩針,縱然心中胡思亂想,下手卻還是一貫的堅定準確,一個合格的殺手,多半也要兼職半個外科大夫。
做完這些,那女人的裹著被子,顫抖終於還是停了下來,雖然看來疲累,還是堅持著問道:“你……你是什麼人?那天……就是你救了我們?”
“我?我是一個胸懷遠大理想學習雷鋒好榜樣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四化建設優秀學生,雖然一直沒有評到三好,但是扶老奶奶過馬路的事情每個星期還是會做一次的,我的有兩個老婆,但她們是同性戀,將來的人生目標是當一名醫生,所以你暫時就放心地住在我這裡當我的實驗品吧。”用流利的倫敦腔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家明臉上露出一個無害地笑容:“對了,海蒂的媽咪,你叫什麼名字?”
虛弱地望了家明一陣,那女人臉上也露出了一個笑容:“我……我叫瑪麗蓮·薩利埃。”
“薩利埃……”家明皺了皺眉頭,“紐約那個薩利埃家族的……薩利埃?”
“薩利埃……”瑪麗蓮虛弱地點了點頭,看起來昏沉沉的便要睡去,“想不到你這樣一個孩子也知道……”
“好吧,薩利埃就薩利埃。”家明點了點頭,“先睡吧,你也很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你如果沒死,再選些想說的告訴我,不過瑪麗蓮·夢露是個好名字,你確定你非得叫薩利埃?這個姓一點也不好玩……”
嘮嘮叨叨地帶了海蒂出去,他弄了一盆熱水,隨後讓海蒂進房為母親脫掉髒衣服,將全身用熱毛巾抹過一遍。自己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微微沉思。
“薩利埃家族……唉,混黑手黨混到這個程度,果然黑社會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薩利埃家族,正是紐約黑手黨的其中一支。
二十分鐘以後,小女孩端著髒兮兮的水盆和毛巾,一瘸一拐地出來了。方才在那樓道里的時候,她摔的那一跤本就弄傷了膝蓋,過了這麼久,行走也有些不便起來。
讓她坐在沙發上不要動,家明從廚房裡打來乾淨的熱水,弄乾淨毛巾,隨後讓小女孩先將膝蓋那裡的灰塵和汙跡擦掉,然後才好上藥。然而那一處傷得厲害,小女孩小心地擦了幾下,眼中已經蘊滿淚水,隨後卻將毛巾向家明遞了過來,可憐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