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遍從烏梁海到布里亞特的每一個蒙古村落,那些無論是烏梁人還是布里亞特人,都是中國的蒙古人!他們的根在蒙古高原,在中國,他們的精神依靠在庫倫,而不是在彼得格勒。他們是中國人,而不是俄羅斯人!
解放!這是一個多麼好聽的名詞!解放者有強暴、欺凌被解放者的天然權力,不是嗎?真正的解放從來就不存在,弱者不是被這個解放者強暴,就是被那個解放者強暴,既然無力反抗,那麼如果這個解放者實施強暴時比另一個解放者的動作稍稍溫柔一些,她很可能會愛上前者。
這就是解放的本質……只不過……被偽裝起來了而已。他們看到了在邊防軍解放的地方,他們恢復了過去的傳統,而且還得到了他們過去想象都不敢想象的自治權,所以他們期待著被解放。嗯!準確的來說,他們期待著被強暴!當然是換了一種方式的,溫情的愛撫而已。
當烏梁海獨立旅第一步兵團在透過沙寶山口的時候,作為團長的朱慶平卻帶著幾名參謀到了山上,按照一個烏梁海人的指此,在山尖上有一處清末設立的界碑。幾個人在雜草叢生的山上尋找半個多鐘頭之後,終於找到了那塊已經被推倒的界碑。
刮掉倒斷界碑的上的落葉和雜草,朱慶平看到界碑上的方塊字。
“華夏金湯固,河山帶礪長!”
“華夏金湯固,河山帶礪長!諸位知道嗎?這是出自《史記。卷十八》:“封爵之誓曰:‘使河如帶,泰山若礪,國以永寧,愛及苗裔。我邊防軍之使命即為這十字之期!讓人把這塊界碑帶走,以後這插碑定界的位置就是咱們邊防軍刺刀影下!”
儘管口中話說的帶著十足的豪氣,但是此時朱慶平的心中卻異常的沉重。被推斷的界碑徵示著恥辱,界碑斷裂的痕跡和碑上十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帶著泥土的斷痕是那麼的的刺目。
拍拍手上的浮泥朱慶平朝山外望去。高聳的林木叢生的山頭,遮住了半邊世界,綠茵如毯的草原向另一頭無限地延伸開去,山崖下小湖蔚藍色的湖面光明如鑑,北岸中部湖尖處有一座頗大的石山高聳於水面之上,石山上用樹枝搭成一個阿瓦神。湖的另一邊,一座座帳包閃光耀眼,一群群數不清的山羊牛馬在草地上吃草,草原的遠方又是重重迭迭的山巒。
“如果沒有邊防軍,這片肥沃富饒土地還會屬於中國嗎?”
心情有些沉重的朱慶平望著山外這片富饒的土地在心中如此想到。緊握著馬鞭的手此時握的更緊了,目光也變得越發堅毅起來。
“自己拜別父母妻兒從四川不遠數千裡來到這裡,所為不正是為這十字之責嗎?”
望著山外遠處的湖,湖面是那樣平靜、安詳,這個湖的湖岸很底。湖水的顏色不同尋常,碧綠中微泛灰藍,讓朱慶平有種當初乘船赴日留學時看到大海時的感覺。軍人的職責在於守護,守護腳下的國土、身後的國民。
此時烏梁海獨立旅第一步兵團後繼的輜重部隊已經透過了山隘,那些裝載著六噸物資由四匹夏爾馬牽引的大馬車在這條俄國人修建碎石山道公路,甚至於比CA10型兩噸半卡車更為靈活,千百年來山地一直都是騾馬的天地,在這裡亦是如此。
華盛頓飯店在1888年剛建成時只是一幢普通建築,部分房間是零售店,其他的房間是公寓式住房。半年前這座飯店被一名華商買下,隨後由前兩位曾設計過美國國會的著名設計師對飯店進行了重新設計,將其改建成了飯店。改建後的華盛頓飯店被評為美國“最新潮現代的飯店”。
在其頂樓11層的露天餐廳裡,人們可以站在寬闊的戶外陽臺上,一邊吃著美味,一邊瞭望白宮,同時觀看附近的著名景點,從飯店建成之後,這裡便成為了華盛頓最受歡迎的酒會舉辦場,飯店投資方也因此獲利匪淺,今天中國海軍赴美考察團則在這裡舉行答謝宴會。
“……祝中國早日重建海軍,本人亦希望早日能夠在美國的港口見到並迎接未來中國艦隊的到訪,本人亦相信美國海軍新近退役的BB-19路易斯安那號、BB-20佛蒙特號戰列艦,在售於中國海軍後,將會作為中美兩國以及海軍之間友誼象徵,而在中國海軍的重建過程中發揮出至關重要的過程。為了中美兩國間的友誼與信任!乾杯!”
約瑟夫斯。丹尼爾斯高舉著手中的酒杯對露天餐廳內的來賓說道。作為海軍部隊建設長的約瑟夫斯。丹尼爾斯之所以高調參加這一次聚會,實際上是得到總統的授權,以此向日本人表明美國在亞洲以及遠東的態度。
而此時的沈鴻烈則是面帶著微笑的和眾人頻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