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如松面上的難色讓吳明康心中湧起一陣不快,難道他忘記了身為一名社工黨員的義務了嗎?社工黨的義務和責任就是推翻這個剝削勞苦大眾的資本主義制度製造,推翻這個政權可以靠嘴上說說嗎?最終還是要靠戰鬥,當然吳明康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安全,畢竟有了衝鋒槍自己才可能逃出中央警署的追捕。
“張如松同志,你必須要知道我們的使命,在未來我們一方面爭取合法政黨地位的同時,必須要做好發動武裝起義的準備!這一次回國,我不是來領導你們罷工、而是來領導一場起義!一場戰鬥的!”
這一次回國前,處長就親自交代過自己回國的使命,一方面是爭取合法政黨地位,而在另一方面則是敦促國防軍士兵和水兵煽動“反軍官”情緒,同時向工人提供武裝。根據第三國際的要求中國社工黨必須要建立“戰鬥組織,以奪取國家的控制權,顛覆反動政府,建立工人的專政政權。”
“一場戰鬥?”
張如松驚詫的看著吳明康,難道他不知道中國的現實嗎?
“是的!是一場戰鬥!對於我們而言,這場戰鬥只不過是剛剛開始!”
望著面前的這個顯得有些興奮的年青人,司馬面帶微笑的說道。
無意間在復興黨黨部看到19年復興黨黨務工作表彰書內看到他的資料後,司馬便將他選競選委員會一員,而這個年青人果然正如自己期望的一樣,很快便證明了他的能力,而且贏得了復興黨高層的欣賞,相信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地方議會選舉時,他至少有9成的可能成為天津特別市市議會議員,甚至有可能角逐市長一職。
這一次自己在競選委員會中選擇了很多年青人,復興黨需要注入年青的血液,老一代的復興黨帶著濃濃的商人、政治投機者的血統,而這些年青人卻大都是因為對復興黨的信念而加入其中,這種信念恰恰是老一代復興黨所不具備的。
說來這可能有些諷刺,一個高談著的信念與夢想的政黨,竟然充斥著大量的商業、政治投機者,中國的政治是財團政治,實際上財團政治恰恰是由復興黨帶到中國的政壇,在復興黨建立初期,各地的核心力量不是政客而是商人,自己或許不能徹底改變這一切,但多少總可以改變一些,比如引入新鮮的血液。
儘管各地反饋回來的結果感覺興奮,但舟冠升同樣知道對於先生和復興黨而言,真正的考驗在未來、在先生再次執政之後,或許真的像報紙上說的那樣,這一次先生將為這個國家押上自己的全部,包括他的聲譽。
“先生,這場戰鬥恐怕是前路漫漫!”
“道路是曲折的,可前途也是光明的不是嗎?”
說話時司馬伸手示意舟冠升做到一旁的沙發上。
“少山,你是共和六年進入中華復興教育基金會赴美留學預科班學習,共和七年赴美國哈佛留學!三年前回國,在哈佛法學院學習法律,回國後在天津獨自開辦了一所律師事務所,多年來一直為中下層民眾作義務律師,在天津少山你的聲譽可比很多老牌政客強上許多,怎麼樣有沒有想過做專心從政?”
司馬似是無意的輕聲問道,同時微抬著眼簾注意著眼前的這個年青人,這個年青人在天津法律界以替那些中低收入者無償打官員而著稱,正是這種付出,為他贏得了他人難及的聲譽。
先生的問題讓舟冠升一愣,隨後陷入了沉思。先生的話裡的意思,自己可以猜測一二,但……想到社會的現實,舟冠升抬起了頭迎著先生的目光。
“先生,您應該知道,現在的律師收費頗高,儘管每一個律師每個都有義務時數,但又有多少律師願意放棄金錢專注於一件法援案件呢?相比於一年年青的政客,恐怕民眾更需要一名律師!”
舟冠生在回答時說的非常客氣,但仍讓司馬心頭忍不住一陣尷尬,過去的十二年中國出臺的法律甚至比一些國家上百年出臺的法律更多、更為細化,中國的法律“品種”可謂是非常齊全,大到憲法,小到專業法規和規定生活中種種細節的法,樣樣俱全。
國家有中央法,省有省法,市縣有地方法。一方面,一個人在國內遇到的任何問題麻煩,幾乎都可以歸到某一條或幾條法律條文中去解決。法律早就成為所有國民生活一個最重要的組成部分。另一方面,一個普通人在沒有律師的幫助下,已經不可能搞清楚所有的這些法律上的關關節節。社會上龐大的律師隊伍自然應運而生。但卻帶來的畢竟這是一個無法解決的問題,前兩年自己曾在報紙上看到過一個諷刺笑話,
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