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太尊才是啊!”
他掃視了後面的嚴家等人還有楚雲寒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顯然是礙於外人在場,有些話還沒有說出來。
“父親腦袋清醒著呢,豈能被小人矇蔽!”左丘松忽然緊緊的一咬牙,臉龐上的神色帶著一股激動。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是捏緊了拳頭,霍然說道:“二弟,我們現在就過去!”
現在情況緊急,左丘松倒是有些顧不上楚雲寒了,只是讓陸文帶著楚雲寒前往煉丹院中。
“你帶雲寒過去,就和青老說,一切都是我的意思!”他吩咐著陸文,接著又對楚雲寒說道:“雲寒,這些日子我怕是顧不上你了,你也正好可以先在煉丹院中鍛鍊一番了,如果寒毒再發作,便先用這個保命!”
邊說著,他已經是將一個瓷瓶塞入到楚雲寒的手中。
楚雲寒的心中一震,他豈能不明白左丘松給他的是什麼,赫然就是最後剩下的半瓷瓶的寒柏丹!他先前是聽左丘松說過的,這寒柏丹乃是三品高階的丹藥,也全是左丘松的父親,也就是左丘家族的那個“太尊”賜予的,沒想到現在左丘松將這僅剩的珍貴之物就這樣全部都給了他,由此可見左丘松對他的一片苦心!
而關於左丘松將他安排去煉丹,他心中倒也明白左丘松的意思。在左丘松看來,他現在受寒毒所困,不適合整天修煉,倒是正好可以去學習煉丹。這樣一來,確實非常的合適。
“是!師尊儘管放心,我這就帶雲寒過去!”陸文應了一聲,目光之中卻難掩羨慕之色。說起來,這些日子,他對楚雲寒也實在是羨慕的沒邊了!一直以來楚雲寒可謂是受盡恩寵了,現在更是以第二道的修為,就能夠破例進入到煉丹院中學習煉丹之術了。一想到這點,他不禁有些自怨自憐了,想自己等了這麼多年,苦苦盼到進入煉丹院中的一天,倒是楚雲寒這小師弟,進入門派也不過就是十幾天的事情,竟然就已經獲得煉丹的資格了。
再次說了幾句,這支南下尋人的隊伍就此分成了三股,左丘松、左丘梁率領著門下弟子往家族腹地中行去;楚雲寒則由陸文帶著,往家族東邊的方向走去,那裡正是煉丹院的方向;而嚴貞帶領的嚴家幾十子弟,則是向西而去,正是迴歸嚴家。
這麼一分開,嚴貞的目光底色中顯現出一種痛苦。自從染上寒流之毒以來,她對楚雲寒已經形成了一種深深的依賴,和楚雲寒的那種交合就如同一味上癮的毒藥一般,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是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不過分開是註定的事情,先前在船上的時候,她早就意識到其中的關鍵,早就和楚雲寒言明過了,每隔五天,兩人就要在兩家族中間的半晴山上相會一次。至於相會是做什麼,大家自然都是心照不宣了。說起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是處於了完全弱勢的地位,楚雲寒隱隱之中總是透著一股淡然的味道,這相會之事倒像是她完全哀求著楚雲寒了。
嚴琳明面上是楚雲寒的小妾,不過嚴貞還是先帶著嚴琳回家族了。一來,楚雲寒對嚴琳根本就沒有興趣,完全就沒有一絲留下嚴琳的意思;二來,嚴貞對三人之間的關係本就感到十分的尷尬和羞愧,下意識的也是想要暫時拖上一會,現在她本就用自己的身子做出了犧牲,贏得了和楚雲寒結盟的機會,既然已經將自己賣給了惡魔,那麼後面只要自己侍奉好一些,自然是能贏得楚雲寒的信任的。不過,後面等左丘松空下來,將嚴琳送過來給楚雲寒為妾,也是勢在必得,畢竟還需要這種明面上的關係,這樣才能算是拉上了左丘家的線。
就此分道揚鑣,陸文帶著楚雲寒往家族東邊行去。楚雲寒仔細打量著周邊的情況,只見左丘家族中的建築顯得份外的整齊,所有的大道都是四平八整,如同棋盤一般,豎正排開,十分的清晰。一座座房屋比鄰接踵,風格相同,很是令人賞心悅目。遙眼看去,只見那邊一座高大石塔分外的醒目,上面古樸無華,只是雕刻了一個巨大的“丹”字,龍飛鳳舞,頗有氣吞萬里之象。走得近了,便發現那“丹”字正下面還有著兩列正楷小字,上面所書:“丹王聖脈傳承,州府第一貴族!”
楚雲寒看到這些字,心中一驚,看這情況,左丘家族分明一直自視甚高,連月夕聖地都沒有真正看在眼裡了,不然又怎敢自稱“第一”呢!他的目光抖落著,丹王左丘峰定然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自己身體的那個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呢……”他心中暗自震驚。
終於是進入到煉丹院中了,這煉丹院雖然只是稱“院”,但是整個區的規模卻是比尋常一個小鎮還要大了。整個煉丹院中都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