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看了楚雲寒一眼,說道:“倒真是不容小覷,竟掌握的這般好,同時落地,一分不差……”
忽然聽到楚雲寒大聲說道:“六公子,在下和陳一然同時落地,按照規矩,請公子判平手吧。”
楚雲寒這話一出,眾人皆驚,都是沒有想到楚雲寒竟然這般的豁達,明明是順順利利的擊敗了陳一然,如今卻將這個勝利輕易抹去。
嚴六公子很有深意的看了楚雲寒一眼,說道:“有趣,有趣,我且問你,這場比試明明是你穩勝,為何要故意弄成平手?”
楚雲寒朝著嚴六公子笑了笑,直截了當的說道:“六公子,不瞞你說,此人數次羞辱於我,乃是我之宿敵,我現在放過他,不過是想讓他順利進入到第二輪中,這樣一來,我便又能再教訓他一番了。”
“你這小子倒真是坦誠!果然是有趣!”嚴六公子忽然一拍桌子,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楚雲寒,連連點頭,說道:“本公子就欣賞你這模樣,你很對本公子的胃口啊!”
他忽然轉過頭去,看向了嚴顏,不過和之前不同,他臉上的神色和悅了許多。他笑了笑,說道:“嚴顏,你之眼光倒還不賴。”
“多謝六公子誇獎呢。”嚴顏得了嚴六公子的誇獎,臉龐之中明顯的湧現出一股驚喜之色。不知不覺中,她又看向了楚雲寒,目光上嬌嗔一片,暗道:“臭夫君……壞夫君……不知何時又達到了第八重的修為,偏偏就喜歡隱瞞著我……身上到底還藏著什麼秘密,總是外出遊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自己以後一定要弄個明白了……”
楚雲寒朗聲說道:“多謝六公子褒獎了。”
這邊鄭觀主卻再也壓抑不住,怒道:“楚雲寒,你不要太過狂妄了!你真的確定第二輪你們楚家能贏嗎?第二輪中我們玉虛觀豈能還能由得你這般放肆!”
楚雲寒冷冷一笑,未置一詞。
由同門扶起的陳一然終於是站定住了身形,此時他的臉龐紅腫一片,看起來十分的可怖,如此發怒之下更是像個厲鬼一般,十分的醜陋。他心中的怒火和戾氣已是達到了極點,他顫抖著指著楚雲寒,說道:“楚雲寒!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楚雲寒看都懶得看陳一然一眼,只是對魏昌寒說道:“魏掌門,不要忘記了我們兩人的約定才是!”
魏昌寒深深的看著楚雲寒,緩緩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魏某做事向來是一言九鼎。”
陳一然忽然激動的叫道:“不要答應他!比試不是按照平手來算嗎?他不算贏!”
楚雲寒不屑的看了陳一然一眼,冷冷說道:“陳少觀主,傳聞你臉皮奇厚,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在下建議你倒是拿個銅鏡過來照照,看看閣下這幅尊容,之後看看還能不能再說出這般不要臉的話來。”
“楚雲寒……”陳一然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出,他緊緊的咬著牙,仇恨無比的看著楚雲寒。偏偏被楚雲寒逼得無話可說,他剛才被楚雲寒連番羞辱的情景已經是被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
這一場比試以平手收場,兩人都沒有被限制資格,這個結果對於第二輪並沒有產生任何的影響。如今玉虛觀既然已經挑戰過了,那便輪到楚家了,楚泰和將家族的主動權交給了楚雲寒,由楚雲寒主動來挑選對手。
“楚雲寒,你要挑戰誰呢?快說吧。”嚴六公子朗聲說道。如今他對楚雲寒已經十分感興趣,目光之中含著一股溫和之色。
楚雲寒目光閃動,他的目光依次從玉虛觀眾人的身上掠過。第二輪每個門派要派出五個人進入礦脈之地,如今玉虛觀中喪失了排風、淨月和左明三個主力,那麼便只能是從下面第七重的高手中拉人進來了。可以預見的是,玉虛觀在第二輪出戰的人物很有可能是:鄭觀主、冰旻太祖、陳一然、長老月華、長老湛流。
如今陳一然已經較量過了,而鄭觀主和冰旻太祖乃是第九重的修為,絕對不是他現在可以撼動的。而月華和湛流兩位長老不過是第七重的修為,眼見陳一然第八重修為尚且被打敗,又怎麼可能答應他的挑戰呢?
而且玉虛觀第七重的高手也不在少數,他剝奪了月華和湛流的資格,玉虛觀隨時可以再拉來另外一人,對第二輪的戰局造不成影響。
如此想著,他又看向了風免派那邊,忽然一笑,說道:“唐展,可有膽子上來迎戰?”
唐展一看到楚雲寒向這邊望來,便刻意的躲避著楚雲寒的目光,卻哪裡躲得了,不一時便聽到了楚雲寒點名來挑戰。他心中升起一股慌亂,陳一然尚且都被打成了一個豬頭模樣,他上臺哪裡有不被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