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則叫來侍衛,“替聶家小姐傳一封信給福陵王,加急!”
侍衛立即應下,聶靈素連忙把一張疊好的信交給侍衛手中。
聶夫人見侍衛離去,她則心中驚詫,林夕落本是說著管不得福陵王的事,可侍衛都能隨意的傳信,而且還有“加急”一說,顯然他們之間的聯絡格外緊密。
這一張一弛、一鬆一緊,讓聶夫人心力交瘁。
她知道林夕落這番做法是表明她對聶家還不滿足,可聶夫人也著實無奈,他們聶家如今還能給什麼?他們這位老爺啊,惹誰不好偏偏惹上行衍公
信已傳走,也自無事可再談,聶夫人帶著聶靈素離去,聶靈素上了馬車便仍然堅持要回荒郊小院,不肯回聶家。
聶夫人這一次是發自內心的疼她,“女兒,跟娘回去吧?娘不好,不該委屈了你”
“不,”聶靈素格外堅定,“剛剛行衍公夫人說的無錯,之前我一直都覺得福陵王躲著我,我怨懟,我傷心,可如今我才真正覺得是我配不上他。”
聶靈素說到此看著聶夫人道:“因為我的心不純,不是單純的敬仰他,怎能要求他接納這樣的我?母親,讓女兒靜思一段時日吧?”
聶夫人無奈,只得吩咐了車伕前行,林夕落聽著侍衛回稟聶家馬車的去向,不免感慨道:
“這丫頭,倒是個聰明人,可惜沒有膽量”
未過多久,魏青巖則匆匆從外趕回,看到林夕落正在妝奩臺子之前悉心裝扮,他索性靠在門口靜靜的看。
從鏡中看到了他的影子,林夕落會心一笑,逗著道:
“冬荷,門口怎麼有一隻野貓?哪兒來的?快趕走,一身臭味兒”
冬荷本是在為林夕落整理衣裝,耳聽林夕落這麼一說便往門口看去,卻見這哪是什麼野貓?明明是自家爺,納罕之間卻發現這是林夕落故意調侃,冬荷忍不住“撲哧”一笑,回道:
“奴婢膽小,這事兒還得夫人自己來。”
林夕落再也忍不住笑,則轉身看著魏青巖,嗔怪的道:
“還知道回來?天都快黑了!”
魏青巖就站在門口不動,這樣平靜的看著她,也不說話,倒是把林夕落看的有些奇怪,起身看了看自己,衣裝周整沒有亂處?再對著鏡子看看臉,妝容妥當沒有花哨,那他這看什麼呢?
林夕落忍不住走過去,問他道:
“你在看什麼呢?哪兒出錯了?”
魏青巖抿嘴狡黠一笑,單手摟過她的腰,將其攬入懷中,“我在看你什麼時候過來。”
“討厭。”林夕落小拳頭使勁兒一捶,魏青巖笑容更燦,“你知道你何處最吸引人?”
“哪裡?”林夕落也有好奇,她始終不知道自己何處能吸引這個活閻王如此疼愛。
魏青巖傾吐道:“不隱藏,真實。”
“難道你虛假?”林夕落面容俏紅,反問。
“對你,我從來不虛假,何處你還沒見過?”魏青巖這一句讓林夕落臉色通紅,“丫鬟們還在,你胡說什麼,沒羞沒臊的!”
“冬荷早跑了!”魏青巖說完,林夕落不免轉頭看,屋中果真空無一人,讓她也忍不住笑,“這丫頭也學會悄無聲息的走路了!”
魏青巖親她一口,拽著她進屋坐下喝茶,林夕落則把聶夫人今日前來的事說了:
“她所提的這些事我沒有一口回絕,也沒有即刻答應,就看福陵王與你怎麼想了,不過我個人認為,不妨先試探一下,畢竟皇上還沒有徹底對聶家翻臉,你看呢?”
“你這丫頭心眼兒是越來越多了!”魏青巖說完就又捱了一白眼,林夕落不滿的道:“怎麼是心眼兒多?這不也是為你著想。”
“我這是褒義,而非貶義。”魏青巖思忖片刻,則召喚侍衛進門:“去把聶方啟的兒子詳細資料拿給我看一下。”
侍衛即刻便去,取來資料遞給魏青巖,魏青巖挑選片刻,選出一人,“告訴魏海,在率軍出征那天,讓他帶上十個侍衛去聶家把此人帶走,之前不要有半點兒的風聲透露出去。”
“遵命。”
侍衛離去,林夕落則悶頭在笑,魏青巖這心思也太腹黑了,直接把人綁走?這就是在使勁兒的抽聶方啟的臉吧?
二人對此也不再更多敘談,而是商議著去何處玩。
林夕落想著魏青巖要帶林天詡走,不免擔憂道:“不如先去與父親和母親將此事說一說,看他二老是否同意?”如若父母有半點兒不願,林夕落是定當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