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驚,連林政齊與林政肅都湊合過來齊賀。
雖然沒有召見他們。但這是對林家的認同,對林家的認可啊!
林政辛則有些慌,雖然還要學上幾日叩拜之禮才能進宮去,可他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皇上褒獎,他該怎麼辦?
林政齊與林政肅二人喋喋不休的教導,林政辛是一句也沒聽進耳朵裡,起身便道:
“我得再去問問九姑奶奶。她得皇上多次召見,她一定能好生提點!”
說罷,林政辛便急迫離去。林政齊與林政肅面面相觀,俱都臉上肌肉抽搐,牙齒磨的咯咯作響。
“三哥,他跑去問那個女人,那丫頭不會把咱們給撇了吧?”
林政肅心有懷疑,林政齊則搖頭,“不會,那個丫頭別看出身低而且像個潑婦似的,但她心計很深,有大局觀。”
“那咱如今怎麼辦?”
“走。去找七弟,飲酒作樂也好、詩書品茶也罷,大房已經敗了,咱們林家的關係要緩和緩和了。”林政齊嘴上如此說辭,可一副賊溜溜的眼睛卻透出強烈的野心和算計。
林政肅雖沒主意,可他這麼多年自能明白林政齊的話是何意。當即點頭讚道:“好,好,是得緩和緩和了!”
林政辛前去宣陽侯府找林夕落時,林夕落正在看薛一遞來的一封信。
這封信是魏青巖回給她的,也是木條刻字,顯然是出自李泊言的手筆。
其上坑坑窪窪,字跡不清,但林夕落也能看明白這信的意思。
魏青巖那方已經準備開戰,他對林夕落傾訴思念之後,則讓她穩住林家,爭取將勢力轉移出幽州城,往西北方向而去。
林夕落看完之後,則將木條上的字用刀刮成粉末。
既然魏青巖有這番打算,看來她的計劃也要變上一變了。
想著剛剛魏青巖信中所提的“葉吹落,星如雨,駿馬行軍沙滿路,心繫鬱林佳人”時,林夕落的臉上微紅,湧起幾分相思苦。
薛一在旁一直的盯著,本尋思林夕落會有什麼吩咐,可見自家這位女主子豁然面紅,不由得嘴角抽搐,將目光移到了冬荷的身上。
冬荷見薛一投目過來,嗔怪的一瞪,隨即也臉紅了
薛一不由得望天,今兒春情湧動嗎?
林夕落的思君之情很快就被林政辛找上門給破壞了。
林政辛進門也沒喝茶,也沒寒暄幾句沒用的,直接將事情說了:
“皇上下詔讓我進宮予以褒獎,可我怎麼總覺得這事兒不對勁兒呢?剛剛在林府,三哥與六哥二人也破天荒的跑來教我如何表忠心,訴忠意,我總覺得不對,所以特意跑來問問你的意思?”
林政辛說完,就等著林夕落出主意。
林夕落的臉上還存著剛剛讀魏青巖信件時心中湧起的離別憂傷,不由得無精打采道:
“這有什麼不對的?他們兩個人是想做官,自然教的話不合適你了。”
“那我怎麼辦?”林政辛不由得撓頭,“雖然捐了林家的家底兒,可皇上一見我這副德性,哪還有什麼褒獎?小命能不能保得住都成問題了。”
“喲,至於把你說的這麼慘麼?”林夕落逐漸的緩過神來,認真的將此事屢清,隨後與林政辛道:
“皇上召見你,因你如今是林家家主,你代表的是林家人,至於他如何對待三叔父與六叔父你不要管,但你想保住小命最重要的便是皇上賞你官職,你不能答應。”
林夕落話畢,林政辛眼睛碩大,“這是為何?”
“我問你,你科考有功名嗎?”林夕落話語一出,林政辛便搖頭,“沒有,老太爺在的時候讓我考,我有個秀才名便不願繼續讀了。”
“你當過官嗎?”林夕落再問,林政辛還是搖頭,“沒有,芝麻小官也沒做過。”
“官場中的狡詐、貪贓之道,你懂得多少?”林夕落看著他,“你不懂,那會有無數的人用這等方法讓你丟了官,丟了官便是丟了林家的臉,或許也丟了命,你懂嗎?”
林政辛連連點頭,“雖然你這一席話說的我已經很丟人了,可這不乏也是實話。”
“而且當初青巖推舉你為林家家主,就是因為你身上任何朝事不沾,來去自如,也不會因身涉朝事而矇蔽了眼睛,”林夕落說完,不由得想到魏青巖來信讓他們不要在此地紮根兒,心生一念,便道:
“而且剛剛我收到青巖的來信,他有意讓咱們的家勢往西北轉移,如若十三叔你願意,你可在錦娘生完孩子之後考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