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能觸及到的地方,伍輝乾卻覺得離她這麼遠,她和南霽雲在一起時,他們的世界,他都不進去,而盛晚歸單獨在的時候,她的世界,他同樣走不進去,伍輝乾心裡頭升起了莫名的挫折感和淡淡的憂傷。
和葉馨嵐分別後,南霽雲便急匆匆的趕回去,他覺得自己似乎是得了一種病,一會兒見不到盛晚歸就心神不寧。
進了辦公室,看盛晚歸不在,心臟立刻一沉,走進來看見她正在裡間休息室裡睡覺,南霽雲的心這才踏實下來。
盛晚歸睡得很沉,臉蛋紅撲撲的,臉色比剛見到她時白了許多,相信過不了不久就能恢復到原來的顏色,臉上也豐腴了些,頭髮也長了些,南霽雲喜歡她長頭髮的樣子,有點溫柔嫵媚的味道。南霽雲如和風一般輕輕的吻了下她的額頭,滿意的出來工作。
秘書進來,腳步重了些,南霽雲立刻“噓”的一聲,嚇了秘書一跳,連忙躡手躡腳的走進來,說話也不敢大聲。
“您要的伍輝乾的人事資料。”
南霽雲接過,略略的瀏覽一下,L城人,一流大學本科畢業,得過獎學金,履歷很完美,未來的青年才俊,只有二十四歲。他重重的將資料扔下,覺得頭有些疼。
伍輝乾坐在座位上,編寫著一個程式,但注意力卻集中不起來,一直回想著和盛晚歸的點點滴滴,她的音容相貌就在自己的腦子裡頑固的橫亙著不去。
忽然,旁邊幾個細小的聲音吸引了他的耳朵,因為他聽到了有人說“盛晚歸”這三個字,他不僅冊起耳朵,仔細的聽著。
“我覺得他們的關係不一般,你們沒注意到他們的雙手,老在一塊兒牽著,正常的叔叔和侄女那兒有這樣的?”女甲說。
“是呀是呀,我也覺得不對勁兒,南總他不是獨生子嗎?怎麼又冒出個侄女來,而且還不姓一個姓,我聽說,南總以前是定過婚的,難道這個盛晚歸是他的小三?”女乙說。
“不是吧?我怎麼聽說南總是gay呀,他這麼多年了,拒絕了多少美女呀,身邊一個女的都沒有,哪個正常男人受不了?”女丙說。
“也對,他的性取向確實值得懷疑,但如果盛晚歸真是南總的小三,那她也太幸運了,那麼多比她漂亮的都沒入了南總的眼,怎麼她就被看上了?你看南總愛護他那個勁兒,真讓人羨慕,我那天把她給關到外面了,南總那個眼神差點沒把我殺死,害我擔心了好幾天,還以為要被開除掉。”女甲說。
“唉,不管他是gay還是有小三,反正咱們都是沒戲,沒事意淫下嫁入豪門的美夢吧。”女丙說。
“是呀,這個現成的鑽石級金龜就擺在面前,可就是釣不上,眼饞死了。你們說,南總的身家是多少?”女甲說。
“說不好,人家可是南北集團的大股東呀,不說那個,就說咱們這個小公司,年利潤也得幾千萬吧?再說,南總那個T國華僑老爸,在T國那邊還給他留著財產呢。”女乙說。
……
沒有了涉及到盛晚歸的內容,伍輝乾便無心在聽了,想來想去,決定近期去拜訪下一直都沒怎麼來往的表姐。
盛晚歸撅著嘴揉著眼睛站在門口,一副要哭的樣子。她從小就這樣,每次午睡起來都特別想哭,離開這四年裡,沒有犯過,可能心裡下意識的想著,即使是想哭,也不會有人安慰吧,可是今天,她又犯了這個毛病。
“醒了?”南霽雲連忙走過來,把她摟進懷裡,就像以前經常做的那樣,撫摸著她的後背,輕輕的拍打著,盛晚歸就會把小臉蛋貼在他的胸膛上,蹭呀蹭呀,蹭好一會兒,蹭得臉都發紅了,才慢慢清醒過來,伸個懶腰,身輕氣爽。
南霽雲心裡頭就是一潭軟軟的春水,無風無浪,無盡的平和,無盡的滿足。
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如同以前一樣,不會再有什麼奢望。
訂婚
“怎麼想到約我出來了?”葉馨嵐坐定,對眼前的表弟伍輝乾說。兩人雖然是親戚,但由於很早以前兩家的父母鬧過矛盾,已經好幾年不來往,小輩也自然就不那麼親密。
“怎麼說咱們也是親表姐弟呀,大人之間的恩怨跟咱們沒關係,請你吃頓飯聯絡聯絡感情唄。”伍輝乾笑著說。
對於這個表弟,葉馨嵐還是比較陌生的,兩家在不同的城市,以前關係好的時候走動就不多,後來伍輝乾在本市讀大學,葉馨嵐來看過他幾次,再後來也就年節的時候電話問候一下。
“也是,就他們大人事多。”
閒扯了幾句,伍輝乾漸漸的把話題扯到南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