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是不是就是因為有了過多的奢求,沒有阿奴時,他日盼夜盼,可是當老天把她送到他身邊時,他卻又想要一個安定的生活,他想一勞永逸,可是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好事?
他慢慢走向了涼亭,現在雖然已是春暖花開,可是風裡還是夾雜著絲絲的冷氣,更何況是這殘陽晚照的傍晚。
可是他就想任性一次,他一人直直的立在亭子中央,他似乎想要與老天抗衡一次,他不想再事事計劃,事事安排,他真的好累好累,好多事已經都不在他的掌控之內,阿清,阿奴,南宮景延,還有哥舒旋。
“砰!”
他突然猛地砸向了石桌,手是否疼痛他已經感覺不到了,只是不遠處的納雪卻看到石桌顫顫的晃了一下。
“王爺。”納雪慢慢走了過去,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陪著他,晚風吹來,輕輕撩起了她鬢角的碎髮,青絲撥亂。
南宮景虹看了她一眼:“我想喝酒,你能陪我嗎?”
納雪點頭,她知道南宮景虹的心情不好,不管他有什麼要求,她都順著他的意:“好,我去去就來。”
南宮景虹看著納雪的背影消失在不遠處,但是他腦海裡浮現的卻是阿奴與他對飲時的狡黠乖僻。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只飲一杯無。
茶能醉我何需酒。
“呵呵,酒是一個好東西。”南宮景虹不覺得說了出來,就像又回到了當日的場景。
“酒,是一個好東西。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南宮景虹看去,是納雪回來了。
他突然猛地一醒,除了阿奴,他還有她們,納雪,蘇婉紅葉,他又有多長時間沒有去看她們了,她們……
“好,酒,是個好東西。”南宮景虹接過納雪手裡的酒罈,仰頭便喝了起來。
“哎,王爺,這樣喝傷身體。”納雪急忙道,可是她伸出去欲奪酒罈的手卻僵硬的停在了半空,她知道此時她不該阻止。
“雪兒,我沒事。”南宮景虹說著仰頭又喝了一口。
“王爺,有什麼煩心事就和雪兒說說吧,不要這麼對自己。”納雪踟躕地道。
“呵呵。”南宮景虹聽到輕笑了兩聲,這話好熟悉,是他剛剛跟阿奴說的吧。阿奴,她不是阿梓嗎?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