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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玖的威逼利誘下，小鮫人被能量耗盡前總共交出了五個繡著花邊的指套，十幾顆迷你珍珠，還有兩個勉強能看出人形的剪紙。

“辛苦啦。”蘇玖將虛脫的小鮫人放回了圖鑑內，它趴在朏朏背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蘇玖將兩根指套還有兩顆迷你珍珠塞進兜裡，將餘下的東西放進一干淨袋中，推到了饕餮幼崽的腳邊。

“幫我看著點，我一會就回來。”蘇玖衝饕餮幼崽交代道，後者沒回應，只是一直抬頭看她。

蘇玖愣了片刻，笑著摸了摸它的頭：“辛苦啦。”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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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玖照著先前的法子，混到了屍群中。

男女喪屍還守在裡面，不過許是在這待的久的緣故，他們興致乏乏，只是偶爾的扔幾塊石子過來，那兩隻一直鬧騰著要進去的高階喪屍，這會兒也有了想走的念頭。

蘇玖將塞著珍珠的指套掛在腰間，咧開嘴巴嘶嘶哈哈的向那邊走去。

很快，那兩隻喪屍便注意到了蘇玖身上的東西，那隱約還在閃著光澤的珍珠被粉色的指套包裹在內，藉著微弱的光線依舊能閃爍在這片黑夜中。

他們眼睛一直盯著蘇玖的腰間，一直等到她沒入黑夜後才呆愣的眨著眼睛。

“珠，珠。”

“珠，珠，珠子。”

他們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向前，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為防止自己被一鍋端，蘇玖選擇將他們帶去了廢棄商場的另一側，等四下無屍時，她也不墨跡，直接將指套和珍珠都放在掌心，她學著他們的講話方式，開始嘗試同他們溝通。

“想，要嗎？”

“好看，想，想要。”兩隻喪屍用力點頭，灰色的眼球直勾勾地盯著蘇玖掌心。

見他們真的有意，蘇玖一邊講話，一邊用手比劃著：“給你，你，晶石，一塊，給我，全都給，你們，一起，晶石，兩塊，給我。”

兩隻喪屍相視一看後抬眸看她，十分自然的掏出了懷裡的刀：“殺，殺你，這個，我們的。”

“……”

蘇玖麻木的表情瞬間崩裂，壓抑住內心的恐懼，她活動了下自己靈活的雙手，像變戲法似的從身上又掏出了個人形布料，上面織了一副小型的人類公寓，三層高，賣相極好。

“交易。”

“我們，交易。”

她很想同這兩隻喪屍說明薄利多銷，持續交易的好處，可他們偏要一根筋的搶東西，甚至最後還萌生出了要將強行把她打暈帶回家的念頭。

最後，蘇玖退了一步，她道。

“我，可以去，人類，偷。”

“你們，買。”

“這個，報酬！”蘇玖指著珍珠道：“你們，回家，叫人來這買，賣一個，送一個。”

剛剛異化的高階喪屍智商不過孩童，他們並不知道自己顱內晶石的重要性。

在他們的意識裡，高階喪屍們住的地方一定是好的，所以他們想方設法也要進去，而面前人能給他們很多漂亮的東西，而且還可以替他們去兇殘的人類世界找更多好看的物件。

所以，她是個勇敢的好屍。

而且，她只是需要一塊晶石而已。

兩隻喪屍同意了這一要求，並答應在明天的這個時間點，再帶兩隻喪屍過來。

一塊晶石生感知，四塊晶石生意識。

等到腦子裡長出十塊晶石的時候，這隻喪屍的說話、做事、思考的能力就和成年人差不多。

而直到二十塊晶石左右，喪屍才會萌生異能，之後也會隨著晶石的增多，異能也會不斷加強，甚至還有機率增生新的異能。

這兩隻喪屍腦子裡原本各有四塊晶石，各取出一塊後，他們的眼神也肉眼可見的呆滯，甚至眨巴著眼睛看了蘇玖許久，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他們就像是被清空了程式的機器人一般，只知道站立，而不知該如何行動。

蘇玖還是有良心的，她將指套塞到了他們身上，又拿著兩顆迷你珍珠在兩屍面前晃了晃，待確定他們對此有所反應後，蘇玖才鬆了口氣。

還好沒徹底成個傻子。

“回去，明天，找幾個，能叫得動的，過來。”

“只給，要叫的人，看。”

“別給，晶石多的，看，他們，壞，不喜歡。”

兩隻喪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