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她的意思笑著哄道:“好,你是女生。”
這句話怎麼聽都是在哄小孩,蕭清新別過頭與雲語雯對視,眼神中寫滿了對雲語雯敷衍的不滿,但是那與那柔於月光清於湖水的眸子交集久了,心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化了,空氣中也隨著飄蕩著十分曖昧的氣息。
所幸此時音樂的伴奏伴隨著雷動的掌聲響起,兩人營造出的粉紅才到此終止,但蕭清新劇烈顫動的心跳並沒有因此停止,而因回味變成烙印,所以她帶著心慌走上了本就讓她忐忑不安的舞臺。
她的腳正式落在舞臺唱出第一句歌詞的那一剎那,原本因為剛才一段小插曲而空白的大腦一下子清晰了起來,那些自己刻意想要去記住的詞彙此時自動的隨著音符音調錯落有致的出現,譜出動人的歌聲。
原本正因蕭清新性別而議論紛紛的人們一下子沒了聲音,但第一個掌聲即時的出現才引起了一連串的遲到的叫好聲。
但此時漸入佳境的蕭清新整個人似乎與外界隔絕,所有的聲音她都充耳不聞,她唯一可以讓自己不慌張不緊張的方法只有忽視底下的觀眾,只有那樣的她才能讓自己的嗓音帶來天籟。
可這首歌只不過是一首口水歌,毫無技巧可言,憑藉的只不過是天生的好嗓音做底子與準確的節奏感做輔助,即便唱的在動聽也算不上好,但對此時的蕭清新來說算是一次有把握的試煉。
不管不顧的便唱到了中間段,之前因為神經太過集中與唱歌也沒有與雲語雯有絲毫的互動,這顯得整個舞臺略顯單調乏味,雖然有活絡的伴舞與靈動的嗓音但也掩蓋不了演唱主角太過僵硬的現實,畢竟她們才是整場舞會的中心,可因為緊張而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蕭清新並沒有那麼多的領悟力,一直保持著此時的狀態。
時間在此時的蕭清新看來說是漫長卻也顯得短暫,此時的蕭清新不得不集起精神陪雲語雯跳一場圓舞曲,但是當蕭清新從自己的世界分神出來,睜開眼看見的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和顏色各異的應援燈。
等等,她似乎還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幻覺?
她覺得有些恍惚,世界有種天旋地轉的既視感,聽覺似乎也出現了問題,那些本來喧鬧的聲音變得不真實起來,忽遠忽近,她似乎又被世界給隔離,可這一次的感覺與剛才不同,倒是與上次學生會情況相同……
本沒有這麼嚴重,但是恍惚間看到上官佩佩的面龐讓她的神智變得有些不清,她甚至覺得連自己都有些站不穩了,原本平常如初的體溫霎時間燥熱起來,拿著話筒的手心沒多久便溼透了,一秒一秒過去的緩慢異常,彷彿定格了,如同在做夢一般……
這場景越發的熟悉起來,仔細想來學生會的場景便變得歷歷在目起來……那個給她帶來恥辱的地方……
為什麼腦海如同被清空了一般的乾淨?
為什麼我的身子動不了了?像是被麻痺了一般,似乎已經不在屬於自己了。
接下來臺下會有大家的鬨笑聲和噓聲嗎?
事情會變得和那次學生會那般不可挽回嗎?
看來自己要給語雯姐丟人了,自己也是,沒有這金剛鑽就別攬這瓷器活,這回不僅自己丟人了,連語雯姐都要跟著自己受到嘲諷,自己是咎由自取,那語雯姐卻是無辜的啊!
果然,我蕭清新就是爛泥扶不上牆,還牽連了一直疼自己的語雯姐……
蕭清新的鼻頭有些發酸,又要哭了嗎?
嗯?蕭清新突然感覺到手部傳來了一陣柔軟的觸感,冰涼的寒意似乎在驅逐著蕭清新內心的恐懼。
蕭清新驚奇的抬起頭,望向握著自己手的雲語雯,雲語雯溫柔的笑容如同一束陽光碟機趕著蕭清新此時陰暗的恐懼,其實離蕭清新最近的雲語雯目光一直停留在蕭清新的身上,只是無比投入的蕭清新並沒有發現,當看到蕭清新低著頭有些不對勁的時候雲語雯便最快走過去牽住了蕭清新的手。
簡單,粗暴,明瞭……
“有我在……”雲語雯將拿著話筒的手放下,含笑柔情的在只有蕭清新可以聽到的範圍說下了這麼一句,聲音雖小雖柔,卻讓蕭清新的心房以不尋常的頻率而跳動著。
雲語雯將手搭上了蕭清新的肩膀,蕭清新如同解除了魔咒一般將手摟住了雲語雯的腰,兩人此時的身體可以說是緊緊的貼在一起,臺下甚至響起了一陣狼吼聲。
聽著雲語雯均勻的呼吸聲,鼻息時不時的傳來雲語雯身上的專屬香味,蘭花香,臉龐時不時被她飄散的髮絲弄的癢癢的,手心傳來她柔軟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