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旁的女人那裡了,他竟也有痴情的一面,真是難得。
既然這樣,自己更要好好的幫小雪出口氣才是,林丞之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看在外人眼裡,就像盯上了獵物的狼一樣。
至於誰是狼誰是獵物這個就說不準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我與小雪的事情,你該知道小雪是誰吧?王爺與小雪沒有緣分,這也怪不得人,只是一切都是老天注意的,有句話怎麼說的了?”
林丞之打了個酒嗝,鳳谷秋微蹙眉,繼續感慨的林丞之不覺得這算什麼事,看的京八又抹了把額上的汗,記憶裡有一次王爺在外面與人‘尋歡作樂’,可是因為那人說話時帶出來的唾沫湦子噴到了王爺的臉上,王爺當場就直接將人從樓上扔下去了,那人也喝多了,也沒有準備,一股腦的掉了下去,醒來後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年才能起來,當時看到那個場面的只有一個陪在旁邊的青樓妓子,王爺當時就直接滅了口,畢竟在外人的眼裡,王爺一向都是和煦的,哪露過那樣嗜血的一面。
在王府裡前院的下人都知道王爺是最愛乾淨的,衣服上從來都沒有過一點的瑕疵,王爺自己的房間旁人更是進不得,就是如今受寵的芙王妃也沒有進去過,可見王爺的脾氣,如今林大少竟然對著王爺的臉打酒嗝,他真怕王爺一個脾氣控制不住上來將人從樓上扔下去。
好在只是驚虛一場,京八又抹了把汗。
林丞之卻跟本不知道自己剛剛經歷了生死邊緣,“對,那句話是這麼說的,一個蘿蔔一個坑,不能一個蘿蔔佔兩個坑,那樣你佔了,人家也不是你的,所以佔也是白佔,早晚要還出來的,王爺就不是小雪的那棵蘿蔔,這坑自然是佔不得,王爺寵愛芙王妃,問問天下人誰人不知,想來也很高興府裡其他的女人少點,把寵愛都留給芙王妃一個人。也正是因為王爺的成全,讓我與小雪能在一起。”
鳳谷秋挑眉看過去,“你們在一起了?”
“你們睡在一起了?”又補充一句。
聽了這話,林丞之被嘴裡的酒嗆的猛咳,臉都咳成紅色了,“什麼、、、什麼時候睡在一起了?我們之間很純潔的,我們是正常的男女關係。”
“都男女關係了還純潔”
京八又扯了扯嘴角,王爺這、、、明明都沒有關係了,在說縱然好奇,也沒有必要問的這麼綽綽逼人吧?
林丞之剛穩口氣,又被鳳谷秋的話噎的臉一紅,“王爺果然是在風花雪月場所呆慣的人,總是能問的比旁人通透。”
鳳谷秋嗤笑,“是林大少說的話讓人誤會吧?難不成還有旁的在一起?”
“我們、、、我們真心喜歡彼此”林丞之嘴硬的反駁,“雖然小雪被休過,但是我們也不會做出什麼躍舉的事情,一切都要成親之後”。
林丞之一說完,只覺得兩邊耳朵發燙,自己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對於男女那些事也是聽到身邊的狐朋狗友和下人議論才知道的,想到不久要與小雪、、、、心就亂跳了起來。
鳳谷秋握著大碗,京八嚇的怕他把碗握碎了,忙上前去倒酒,連喝了幾碗之後,見主子平靜下來,才退暗籲的鬆口氣退到一旁。
“真心喜歡?林大少也太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了,而且聽林少爺這話裡的意思,閒王妃還沒有被休時就與林少爺暗下生情了,這樣不守婦道又水性揚花的女人說的話,林少爺也相信?”鳳谷秋被成親兩個字刺激的只欲控制不住自己,好在京八倒酒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王爺,你誤會了,小雪並不是水性揚花的女人”林丞之知道自己剛剛說錯話了,又解釋道,“我們只是這兩天才表明心跡的。”
“這兩天表明心跡?若不是之前暗下心懷不軌又怎麼會一表白就知道彼此的心跡了,林大少,你拿本王當三歲的孩童不成?這事你也不必有什麼擔心的,父皇已下旨讓本王休妻,聖旨裡就言明瞭她的惡名,也不差這一項”鳳谷秋強裝出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林丞之聽了臉色更難看了,藉著酒勁一拍桌子站起來,“鳳谷秋,你不要欺人太甚,小雪都離開閒王府了,你是不是心裡不舒服,所以才一直說她的壞話?告訴你,你怎麼說都沒有用,本少爺就是喜歡她,就是要娶她為妻。”
鳳谷秋抿著酒,“林丞之,不過幾句話就受不了了?要是你真的娶了她,時間久了聽到外面的那些傳言豈不是會厭煩她了?”
“你休得亂說,小爺不是那樣的人。”
鳳谷秋放下手裡的碗,目光直射的看向他,“你敢與本王打個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