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彩蝶黑線。
“吶,我說,”他忽然停下動作,綠色的眸子泛著寒意,“言未然有什麼好的?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呢?你想得到什麼樣的結果?”
夙彩蝶一驚,陷入了沉思。
是的,他從來沒想過言未然有什麼好的,甚至是不好的。他來這裡只是為了見到言未然。可是,見面了說什麼,要怎麼辦,他完全沒想好。只是想到以後見不到言未然會難過,才到這裡來。至於想得到什麼樣的結果,他是沒有想過的。
“想也知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不是言的第一次哦。”他換了個姿勢,舉起放在軟榻旁精緻的酒杯,細細地啜飲著,姿態優雅。
有什麼梗在喉嚨裡。夙彩蝶的腦海裡環繞著那句話:不是第一次。
對了,這也是正常的,言未然在學校的呼聲一向很高。在言未然身邊那麼久,不是不知道他身邊的女友換了一個又一個。說是沒有過也不可能。
“這個,我不在意的。”是的,他不在意,夙彩蝶攥著拳頭,生生把眼淚擠回眼眶。
“不在意,這樣啊。”轉動著手心裡的酒杯,他笑得很妖孽。丟下了一個萬磅的炸彈。
“可是言的第一次是和我誒,你也不在意嗎?”
靜靜的風聲呼扇而過,葉片搖動,風塵四起,烏雲滾滾。
“山雨欲來風滿樓。”轉動著手心裡的酒杯,美人斜倚在香塌笑得邪惡至極。
“冠玉,撒謊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哦。”身側不知什麼時候多出道人影,猶如貴族的氣質,可是嘴角那抹邪惡的微笑出賣了他。
“是嗎?那麼…。。”冠玉較弱地倒在男子的腳邊,指甲細細地撓著男子的腳板,伸出豔紅的丁香小舌舔了一下嘴唇,眼睛往上吊,柔媚地誘惑著,“如是大人,要怎麼懲罰我呢?”
“呵呵。”應如是勾著笑,蹲下身子,在冠玉的臉上細細臨摹,聲線低沉,“真是副好皮囊。”
冠玉對上他隱藏著慾望和固執的眼睛,笑了,眼波流轉,惹人犯罪。
對望許久,應如是起身,丟下美人拂袖而去。
“吶吶吶,真無情啊~”美如冠玉低聲嘟噥,心有不甘。
不見 最新更新:2011…03…29 18:04:45
人呢,就是盛載著各種味道的瓶子。
嘩啦啦。
天上下著大雨,淋溼了街上疾馳的車輛,樹葉,以及行色匆匆的行人。
下雨了?夙彩蝶伸出手,雨水迷濛了他的視線。
頭髮結成一塊塊的,衣服也緊貼著肌膚,透著寒。
現在的樣子,應該很狼狽吧,喪家之犬一樣的。夙彩蝶自嘲著,一步深一步淺地在淤泥裡走著。
這是要去哪呢?傻瓜一樣的在這裡淋著雨,是為了誰呢?啊,傻瓜一樣的人。
“真是傻瓜,”夙彩蝶喃喃,雙眼失神。“不就是被…。。了嗎?有什麼,有什麼好哭的。”那個字還是不敢說出來,光是心裡想到,就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從眼眶裡流了出來。
冠玉。腦袋裡不由自主地浮起那個人的臉。
那個美麗得不似凡人的人,他的心,是什麼做的呢?是一顆八面玲瓏水晶心吧。多麼聰明啊。
知道要用什麼方法守護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甚至不用說話,就已經贏了。天下應該找不出,不想得到他的男人吧。
“我這個人呢,是很不喜歡和別人爭搶的,所以呢,如果你真的想要言的話,就把他帶走吧,前提是,你帶得走。”綠色的眸子裡滿是自信,“一看你呢,就知道是被言騙得團團轉的小羊羔裡的其中一隻,言這個人呢,在□的時候是會說些令人感動的話沒錯啦,但是,我是一次也不會信的了。”
“老實說,你長得是有幾分姿色,不如跟了我如何?我可不像言未然那樣沒心沒肺,你還是高中生吧?真是可憐。”綠色眼睛有著危險的光,“他現在,大概在印度緬甸的什麼地方吧,你大概還以為言是什麼乾淨的人吧,其實呢,說到骯髒,大概是沒人能跟他爭第一的了。”
“言這個人呢,不是我不想讓給你,是你要不起,如果是我,還有那麼一點點希望吧。”一隻手端著酒杯伸到跟前,綠色眸子笑意盈盈,“來點酒?”
的確,是自己太傻了。明明就知道言未然不是簡單的人物。一個普通的家庭會在城東江南庭佔有那麼大的府邸嗎?就連校長,對著言未然也有三分恭敬,普通的高中學生,也不會有一個私人車庫,裡面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