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戰蘭問。
“胡飛想要把飛象農業的股價炒到一百塊。”米嘉說。
“我聽到了。”戰蘭說,“股價能這麼硬拉起來嗎?多少年都沒有這麼妖的股票了。”
“你問我我問誰啊。”米嘉對股票一竅不通。
“他能成功嗎?”戰蘭問。
“這個我就更不知道了。”米嘉說。
“那傢伙還用妹妹來嚇唬我們嗎?”戰蘭說。
“他方寸已經亂了。”米嘉說。
周子明可能回來,可能不回來。可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這麼冒險。內部不團結,應該先調整內部結構,而不是冒險去拉昇股價。
攘外必先安內,有時候是正確的,自己內部沒調整好,還非要搞拉昇股價20倍這種極限操作。
就好像人還滿身傷口,就去跑馬拉松,很可能跑著跑著一頭栽下去就死了。
就算勉強支撐住,跑完馬拉松,那也是渾身脫力,這時候周子明跳出來,他們還有多少反抗的能力?
“那我們怎麼辦呢?”戰蘭問。
“我們什麼辦法都沒有。”米嘉說。
不論周子明還是胡飛,都不是米嘉能控制的。他們搞什麼米嘉根本不敢沾惹上身。
“那我們跟著炒股也可以吧,也能賺點。”戰蘭說。
“我總覺得裡面水很深。”米嘉說。
“我爸在京城,問問他有沒有什麼訊息吧。”戰蘭說。
戰樂的確是在京城沒錯,可是戰樂也不認識多少人,想打探這種絕密的訊息,恐怕還不夠格。
戰樂已經躲在龍津養豬養了好多年,原來的關係基本都斷了,還剩下一些殘存的,也早就退二線不幹活了。
不過問還是要問一下的,戰蘭開啟了視訊通話。戰樂開始的時候沒有接,打了好多次才接。接的時候聲音很吵,一看背景,燈紅酒綠。
“喂?爸爸你在幹什麼?”戰蘭問。
“也沒幹什麼,就是……出來唱歌什麼的。”戰樂說。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你再不接我都要報警了。”戰蘭說。
“就是一開始沒聽到。報什麼警啊。”戰樂說。
“你的電話不是一向都貼身放的嗎!”戰蘭說。
“有時候會掉出來。”戰樂說。
“怎麼會掉出來?”戰蘭問。
“就是動作大了點,所以掉了出來。”戰樂說。
“你那種口袋到底動作大成什麼樣才會把電話掉出來?難道是連續翻滾三週半嗎?”戰蘭說。
“究竟有什麼事啊?”戰樂問。
“你在京城有沒有聽說周子明的訊息?”戰蘭問。
“周子明?不是逃出國了嗎?”戰樂說。
“行了,沒事了。”戰蘭沒好氣的說。
“到底怎麼了?”戰樂問。
“有訊息說他要回來。”戰蘭說。
“回來?怎麼可能呢?都跑出去了。”戰樂說。
“總之就是有這麼一個傳言。”戰蘭說,“你去打聽一下是不是真的。”
“好吧。”戰樂說。
正說著話呢,旁邊走來一個妖豔的女人,滿臉通紅,走路跌跌撞撞,顯然喝了不少。
她一把抱住戰樂,“小樂樂,我們再來喝吧。”
“我在說正經事!”戰樂推開那女人,對鏡頭說,“不好意思。”
“連續翻滾三週半啊。”米嘉明白了。
“這好像不是上次那個啊。”戰蘭說。
“呃……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我在京城當然要多認識一些朋友,不然怎麼打聽訊息對不對?”戰樂說。
“你在龍津都好好的,怎麼去了京城就這麼墮落了?”戰蘭說。
“再墮落也沒有米嘉……”戰樂咳嗽一聲,沒有說出來。
可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米嘉尷尬無比,為什麼會被戰樂給鄙視了啊,雖然米嘉的確是很渣。
“你胡說什麼啊!”戰蘭很是生氣,“趕快去打聽訊息!”
“馬上就去。”戰樂趕緊關了影片電話。
這種事情指望戰樂是不行的,自從拿到了20億現金以後,他就已經變成只會花天酒地頹廢老年了。
要不還是找別人打聽一下,可是應該找誰呢,米嘉壓根就不認識多少人。
不過還是有一個人可以找的,不,應該說兩個。
米嘉給齊帆打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