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無法對他的五臟六腑造成傷害,只能算是一種輕微的振盪。
他已經打通了二十四條鬥氣通道,這些鬥氣通道無一例外都是起自丹田,經過五臟六腑,然後送往四肢五體,每一條鬥氣通道,都可以稱得上內外兼修,比龍蒙寶象決高明瞭不知多少倍。
在他體內,野蠻勁每運轉一次,就會將肺腑淬鍊一次,不知不覺間,他的腹髒已經變得異常強大,即便是大劈棺手的反震力,也無法對他造成損傷。
“蠻錘二世!德彪蠻錘!”
張德彪回頭看去,只見巴魯圖紅光滿面的跑過來,笑道:“二世,我剛才選了一種心法,長老說是高階心法!”
張德彪由衷道:“恭喜你了。”
巴魯圖嘿嘿笑道:“你選好了沒?如果選的心法不滿意,我把我的給你!”
張德彪搖頭道:“神廟有規定,禁止我們相互傳授神廟的秘籍,否則長老就會出手追回這些武學。”
“太可惜了……”巴魯圖一直想著怎麼向他報恩,嘆息道。隨即,這個狂狼部落的漢子又高興起來,大咧咧道:“我選的那套心法名叫奔雷訣,鬥氣運轉,勢若奔雷,出手就是雷音大作!我剛剛修煉了一下,果然厲害!二世,我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你看!”
巴魯圖憋了一口氣,猛然打出一拳,別說雷音,就連拳風也沒有。
狂狼部落的漢子漲紅了臉,訥訥笑道:“你現在知道我已經今非昔比了吧?今後遇到什麼擺不平的事,你儘管來狂狼部落找我!”
張德彪忍住笑,連忙點頭稱是,心中卻不由自主的想起奔雷訣的心法。
奔雷訣是他第一次選的武學,僅僅粗略看了一遍,而鬥氣運轉的各種訣竅卻已經被他記在心裡。
南疆人並不聰明,但這個常識並不能用在張德彪身上,自從那一場重病,他的記憶力就變得越來越好,幾乎可以過目不忘。更為關鍵的是,他並不是死記硬背,而是理解、消化,將那些知識徹底變成自己的東西。
這個好處,被他歸結為重病時那場怪夢帶來的靈異事件。
巴魯圖依舊在喋喋不休的吹噓,張德彪點頭不已,心神卻沉寂下來,思索奔雷訣的運轉技巧。突然,他丹田裡野蠻勁又開始蠢蠢欲動,不由自主按照奔雷訣運轉,衝到手臂時,發出一陣輕微的雷鳴。
巴魯圖茫然道:“什麼聲音?”
張德彪心中一驚,笑道:“變天了,可能是想下雨了吧。巴魯圖,我現在就要下山離開,要不一起走?”
巴魯圖抬頭看看天空,只見朗朗晴空萬里無雲,疑惑道:“這鬼日的天氣!你先走,我還要等阿步根他們。阿步根不識字,長老說,可以把抄好的心法給他一本,不過他必須留下來將神廟打掃一遍。”
張德彪看了看這座廣闊宏偉的神廟,不禁打了個冷戰。將神廟打掃一遍,這可是一個無比浩大的工程啊,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無法掃完!
“可憐的阿步根……”
與巴魯圖告別之後,張德彪騎著巨犬,沿著聖山蜿蜒而下,此刻其他參加成年禮的少年都還在神廟中抄錄武學,路上靜悄悄的,只有他一個人。
走到半山腰時,少年終於按耐不住,一拳向前打出,拳頭勢若奔雷,霎時間雷音震動!
雖然聲音不大,但的的確確是轟隆隆的雷音!
奔雷訣!
張德彪拳變為掌,雷音頓時消失,但那隻大手卻顯得更加凝重,彷彿帶著天地辟易的宏大力量!
少年一掌拍下,波的一聲,掌風在地面印出一個斗大的巴掌印,五指分明!
乾坤決!
張德彪再換一種心法,野蠻勁頓時變得灼熱起來,似乎像烈火一樣燃燒。修煉鬥氣的人都知道,修煉不同的鬥氣心法,是一件困難無比的事情,尤其是這些心法之間的轉換,稍有不慎就是走火入魔的下場,但這一點對張德彪來說並不適用。
他打通十二正經,體內二十四條鬥氣通道四通八達,形成一個覆蓋全身各處的鬥氣網路,任何鬥氣心法都彷彿自然而然的執行,沒有絲毫的不適感。
張德彪連換五種鬥氣心法,最後迴歸龍蒙寶象決,只覺體內五臟六腑振動不停,忍不住吐氣開聲,咣的一聲,胸腔如同銅鐘,嗡嗡鳴響不絕!
“若是我能將奔雷訣、大劈棺、乾坤決等心法和鬥技揉和在一起,豈不是創造出了一種更加高明的武學?這種武學陰陽並濟,出手風雷大作,內外兼備,就叫做奔雷手!”
想到這裡,張德彪啞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