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淚水都快流出來了。
旁邊的祝鈴鈴呆了呆,本想多取笑幾下凌鈴鈴,此時卻不由得有些心軟了:“凌妹妹,你這麼緊張你那個阿龍哥哥?唉,動不動就哭的,怪不得有人說,我們女人家是水做的骨肉。看著你哭,我都覺得這話有點道理了。”
凌鈴鈴大是羞惱,念及晁飛龍的無情,心中更是悲憤。一時間,指間四根青絲瞬間延長百丈,化作漫天絲網,朝祝鈴鈴籠罩而去。
祝鈴鈴身形微晃,輕輕避開:“凌妹妹,別生氣啊,怎的臉皮這麼薄,又這麼喜歡吃醋啊。唉,罷了,都是痴情之人,也不逗你了。實話與你說吧,那《牽機心經》雖然是我從你的阿龍哥哥手上得到的,他卻未求著與我雙xiu,我與他之間,更沒有絲毫情意。”
“什麼?”凌鈴鈴手上一緩。
祝鈴鈴道:“你與你的的阿龍哥哥從小長大,應該瞭解他的為人。你為了與他雙xiu,特意跑到織女門求學《織思聚絮訣》,此後更是日日以符器傳情,以慰相思。他又豈會如此無情,轉眼便拋下你來與我好?況且,就算他看上我,我卻未看上他呢。也不是誰都像你這傻丫頭,把他當成寶貝似的。”
“真的?”凌鈴鈴又驚又喜,自動忽略了祝鈴鈴的調侃之話。
“我騙你做什麼?”
“那……那《牽機心經》。”
“那《牽機心經》啊,自然是從你的阿龍哥哥手上拿到的。”
“什麼!?”
“你想想啊,你我未曾見過面,我都能在你身上下了靈引。要在你的阿龍哥哥身上下靈引,卻是更容易了。以他那傻里傻氣的樣子,我只須設下一個陷阱,將他困住,再略施小計,便能將他耍得團團轉。《牽機心經》嘛,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你把阿龍哥哥怎麼樣了?”凌鈴鈴大急。
“也沒什麼啊,只不過,他現在在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如果遲一點沒人去救,他可就撐不下去了。”
凌鈴鈴身子一顫,臉色一陣慘白,狠狠地瞪著祝鈴鈴。祝鈴鈴卻是臉色如常,隻眼珠子一轉:“不過,若是你肯把《織思聚絮訣》寫出來,我倒可以讓你去救你的阿龍哥哥,不然的話……”
“你休想。《織思聚絮訣》乃是織女門最上乘的入門雙xiu心法,非有緣不傳……”
“哦?那也成,不過,遲一點,你的阿龍哥哥可就……”
“你!!”
“呵呵,想動手啊,凌妹妹,實話說,你可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就算你手中有什麼特殊符器,想贏我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即便真贏了,你又憑何認為我會把你阿龍哥哥所在的地方告訴你?”
“你,你到底想怎樣?”凌鈴鈴道。
“也不想怎麼樣,我只想要一份《織思聚絮訣》。嗯,此地不入天數,即便凌妹妹你把這功法說出,也只有你知我知,你我不說出去……”
凌鈴鈴臉色數變,一咬銀牙,狠聲道:“好!”
祝鈴鈴取出一塊長寬兩尺有餘的白色綢布,丟過去,凌鈴鈴指間青絲迅速變短,凝聚了火靈氣,在綢布上划動著。
只一會工夫,綢布上大部份地方被青絲附帶的火靈氣烤焦,呈現出一排排整整齊齊的蠅頭小字了。
隨手將這綢布拋回,祝鈴鈴接過,看了一遍,笑道:“凌妹妹,不是姐姐我不信任你,須得你對著自己心神靈魂發個毒誓,說這《織思聚絮訣》真實無誤,否則日後你與你那龍哥哥永世不得在一起,彼此永受相思之苦。”
“你……”凌鈴鈴一陣氣憤。修道之人說的誓言,一是有天地為證,二是受到自身心神靈魂束縛,此地雖不入天數,若對著心神靈魂發誓,誓言卻也是靈驗的。
不過,她是真心關心晁飛龍,剛才還真沒動手腳。此時經祝鈴鈴提醒,心中倒是一驚:“萬一那壞女人拿了真經訣,卻不說出阿龍哥哥所在,我又豈能奈她何?”
當即,便道:“發誓也可,但你須先將龍哥哥所在告訴我。”
祝鈴鈴卻是不慌不忙的發了個誓:如果凌鈴鈴將真正的《織思聚絮訣》交出,便將晁飛龍真實所在告訴她。
凌鈴鈴也發了個誓,說明手中的《織思聚絮訣》是真的。
祝鈴鈴略感意外,便小心收好將綢布收好,然後笑咪咪地取出一小塊碎紙片:“這是從靈引符上取下來的紙片,另一頭靈引便在你的龍哥哥身上。”
將紙片丟給凌鈴鈴,她一接過,略作感應,恨恨地瞪了祝鈴鈴一眼,飛身朝一個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