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鞭,還如何修煉《涅盤神星隕》。
星沫蒼月和星沫初雪使用的金鞭,都是出自鑄劍山莊武月岩之手,也有天下第一鞭之說。
這個人能無聲無息的潛進自己的房間,就說明武功高於自己,而他並不傷害自己,只是為了把金鞭搶走,說明此人只有一個目的,就是阻止自己修煉《涅盤神星隕》。
他斜著眼睛看了看星沫初雪,不想讓自己修煉的人就只有她了,可以她星沫初雪的武功,還不至於無聲無息的把金鞭從自己手中奪走。
星沫蒼月又想了好久,才終於有一點眉目。
那人潛進自己房中,並不傷害自己,該是認識之人。而他能夠搶走金鞭,武功定極其高強,在過招中他朝著自己耳畔吹氣,還是個愛捉弄自己的人。
“難不成,是沙流幻?”星沫蒼月驚呼道,因為除了沙流幻,沒人會這樣捉弄他,“這個人,搶走我的金鞭做什麼!”
以往吃飯的時候,皇甫雷都是挨著李葉蘇而坐,可是自從那件事後,皇甫雷都是坐在皇甫風和皇甫雲中間,跟大家倒是有說有笑的,偏偏就是不搭理李葉蘇。
李葉蘇知道皇甫雷沒有原諒自己,武月貞還安慰她說:“葉蘇,別擔心,雷兒還是個孩子,再過些天,他就全都忘了!”
“我做了如此錯事,蠢事,雷兒不原諒我是應該的,他不是孩子了,經歷了這麼多事,他長大了,所以才沒辦法輕易像大家一樣原諒我!”李葉蘇嘆道。其實武月貞跟大家一樣,一開始李葉蘇有如此變化她也不相信,可是相處多日後,她發現李葉蘇是真的悔改了,正如李葉蘇自己所說,鬧夠了,罵累了,每天都過得如此
不開心,沒有人是真正愛自己的,可她跟大家和平相處後,卻發現並非是下人不尊重自己,而是自己的尖酸刻薄令他們討厭自己,不敢接近自己。
她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曾經醜陋的江聖雪,會奪得所有人的喜歡,因為無論一個人的身世還是相貌,都不足以令人刮目相看,真正讓人接受的,想靠近的,是心罷了!
心涼了,才會感覺不到溫暖,只有心暖了,才會發現,會有很多心暖的人在靠近你。
武月貞說道:“葉蘇,我也找過雷兒,他說只是無法面對你罷了!”
“大姐,你放心吧,我有辦法讓雷兒原諒我!”李葉蘇笑道。
“我知道,你的拿手好戲嘛!”武月貞笑道。
李葉蘇笑著點了點頭:“那我現在便去了!”
“我去幫你!”
“有莊兒幫我就夠了,你呀,就好好陪你的兒媳婦吧!”李葉蘇起身準備離開東廂苑,妙兒將她們送到門口。
李葉蘇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妙兒!”
“二夫人,有什麼事嗎?”妙兒對她畢恭畢敬,但是語氣多少有些冷漠。
“以前,是我不對,我不僅打過你,還罰你跪祠堂,讓你受了很多委屈,妙兒,還請你不要記恨!”妙兒不敢置信的看著李葉蘇,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妙兒怎敢記恨二夫人?二夫人如今與桃莊上下相處融洽,就連下人做錯了事您都不罵不罰,妙兒是打從心裡喜
歡這樣
的二夫人!”
李葉蘇勾了勾嘴角,回身前行的時候,卻紅了眼眶。
莊兒忙問道:“夫人,您怎麼哭了?”
“我沒哭!”李葉蘇用繡帕擦了擦眼眶,“我只是覺得我這三十多年白活了一場!”
一整夜,曼陀羅宮都亂作一團,但卻沒發現闖進宮的人是誰,而漆曇又昏迷不醒。
第二日白之宜出關,知道有人夜闖曼陀羅宮的事,便將所有人都聚集在了曼陀羅宮的內院之中,包括烈火宮的人。有人將昏迷之中的漆曇抬了過來,白之宜看了一眼水漣漪,水漣漪立刻會意,走下石階,抽出腰間黑蛇王,黑蛇王自漆曇的手臂盤旋,那血紅的蛇信子吐進吐出,最後露
出尖銳的獠牙,一口咬在漆曇的脖子上。
水漣漪召喚回黑蛇,黑蛇重新爬回她的腰間,而水漣漪也回到了白之宜的身邊。
漆曇被這黑蛇王的劇毒毒醒,好在漆曇的身體是百毒不侵的。
她見到這樣的陣勢,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便急忙跪下:“宮主,是漆曇無能,沒能保住五大毒,還請宮主責罰!”
“責罰!”白之宜冷聲笑道,她輕撫自己散下來的白髮,“我再怎麼罰你,也扭轉不了局勢!不過……”
只見白之宜眉眼一冷,漆曇便看到眼前的地面微微鼓起,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