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沒事兒。”
寧咎裹上了厚實的披風和暗雨再一次去了昨天的地牢,只不過這一次他去的身份不一樣了。
這一路上他也在想,如果閻雲舟說的都是真的,那順才為什麼會背叛自己?
是侯府和宮中給了他重利?讓他將王府的見聞透露出去?想來想去他也就只想到了這樣一種情況。
還是那個陰暗的地牢,只不過是隔壁的那個屋子,和他昨天住的那個牢房相似,依舊是一張不能算是床的床。
順才就趴在那個床上,身上蓋了那個都是潮氣的被子,臉色不好,看著昨天應該是被打了板子。
順才抬起頭看向了寧咎,唇色都被凍的青白,眼淚滾滾而下:
“公子,救救我,我是不得已的,我娘還在侯府當差,被管家攥在手裡,我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這樣的一句話寧咎心中已經明白了,閻雲舟確實不算是冤枉了順才:
“所以,你都做了什麼?那天你是知道侯府管事身邊那人是宮裡的人?”
“奴才真的沒有說王爺的身體狀況,只是說了公子讓我找的礦石,我也不知道那東西是做什麼的,要是不說,管事的也不讓奴才進莊子。”
寧咎確實從未和桃月還有順才兩個人說過他為什麼要用礦石,所以順才所說的這些理論上是可以說的通的,但那是在寧咎並不知道皇帝一直在調查閻雲舟手中火器營的情況下。
在昨天他其實也想過如果順才真的不是和他一條心會和侯府裡的人說什麼,顯而易見閻雲舟的身體狀況就是在他眼中最重要的情報。
所以在昨天暗玄說順才和宮中說了他要找的礦石之後他才反而放下了心,覺得只是說一個礦石無傷大雅,而且順才也是說的實話。
但是從今天看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