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曾小兵還是忍不住了,對曾良君說道:“哥,給我一點好嗎?就給我一點我就戒了!”
但是曾良君並沒有答話曾小兵,而是直接給了曾小兵一拳,這一拳直接就將曾小兵砸暈了過去。
曾良君並不指望曾小兵靠自己的毅力戒斷毒癮,事實上這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將曾小兵打暈之後,曾良君就將他拖到了二樓,二樓有一張大床,不過只有木板,沒有床墊,曾良君將曾小兵直接扔在了木板上面,隨即就到樓下找了幾根繩子上來,將曾小兵捆了一個結實。
做完這些之後,曾良君就到樓下看電視去了。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樓上就傳來嘶聲竭力的咆哮聲,曾良君還能夠聽到木板被曾小兵拽的啪啦啪啦的響,曾良君搖搖頭,端坐起來,竟然開始修煉運氣修煉《長生道》。
這個時候心軟不得,否則一切都是前功盡棄。
曾小兵在樓上折騰了一個晚上,曾良君都沒有理會,直到第二天早上,曾良君開車出去買了一點早餐上樓,看到一臉蓬頭垢面的曾小兵,就將早餐往旁邊一放才將他的繩子解開。
解開繩子之後的曾小兵,迅速跑進廁所,解決生理問題之後,就拿起早餐拼命的吃了起來。
“感覺怎麼樣?”曾良君嘴角帶著笑意問道。
這感覺自然不會太好了,但是曾小兵也不提了,既然熬都熬了一天了,況且現在是清醒的狀態,他也知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自己跑肯定是跑不過老哥的,最多就是又被他打暈,然後再扔回床上。
於是曾小兵說道:“你好歹給我一份報紙。”
“沒用,給你報紙你也不會看,”不過曾小兵既然提出這個意見來,曾良君還是出去買了兩份報紙,一份雜誌上來。
結果第二天早上,曾良君過來一看,寫報紙和雜誌已經被曾小兵撕成了碎片,看樣子晚上掙扎的更加劇烈了,這小子全身都是被繩子勒出來的血痕,還有許多地方都破了皮。
看到自己的弟弟這個樣子,曾良君也是搖搖頭,隨即利用自己的靈氣將曾小兵面板表層的那些傷口都治療好了。
就這樣熬了四五天左右,曾小兵的生理毒癮才算是告了一個段落,這小子好了傷疤忘了疼,說自己的毒癮已經好了,但是曾良君卻搖頭說道:“你的毒癮還沒有好!”說著曾良君一伸手,在他的手中還有曾小兵沒有用完的一點白粉說道:“如果我現在給你吸,你還會吸嗎?”
曾小兵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曾良君手中的那一小塊白粉,最終嚥了咽口水,說道:“不吸了,打死不吸了!”
“那再吸一次怎麼樣?”曾良君面帶微笑。
曾小兵又開始咽口水了,曾良君手中的那東西彷彿具備無盡的魔力一般,誘惑著曾小兵,隨即曾小兵說道:“哥,就讓我吸最後一次,最後一次我以後都不會吸了,來一個告別吧!”
曾良君當然不會給曾小兵這個機會,將這一小塊白粉放好之後,曾良君就說道:“我說了,你現在還沒有完全戒斷,只是生理上面沒有癮了,但實際上還有很重的心癮,接下來我就幫你戒掉心癮。”
“心癮怎麼戒啊?”曾小兵納悶的問道,他吸毒之後也對這個玩意產生過深深的恐懼,對於毒品的知識也瞭解過,當然知道生理毒癮好戒,只要心狠每個人都能夠戒下來,但是心癮幾乎就是一輩子的玩意,只要心癮還在幾乎就避免不了復吸。
“等著就是了。”
說著,曾良君就出去打外賣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在別墅的門口就停了一輛老賓士,賓士上面下來兩個人,一個是小李子而另外一個人則是一位滿頭白髮的老者。
“俞叔!這邊請!”
那位白髮老者儘管看起來有些年紀了,但是舉手投足很有風度,活像舊社會的海派人士,走路都是有板有眼的,非常有氣勢。
進屋之後,小李子就介紹道:“這是俞叔。”
“俞叔,你好,你好。”曾良君笑臉相迎,看小李子都對俞叔這麼恭敬,曾良君估摸著應該是他們李家內部的一個重要人物。
俞叔點點頭說道:“廢話就不多說了,要封印誰的記憶?”
“我弟弟的,他就在樓上,我想將他和吸毒有關的記憶全部抹消掉。”
“我上去看看。”俞叔率先就上去了,曾良君和小李子就跟在了後面。
此時曾小兵正在午休,他一直納悶哥哥為什麼不讓他去學校,還把他扔在這裡幹什麼?難不成還真能治他的心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