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女士,你好。我是夏安的私人律師,餘粲。如果我沒有弄錯狀況的話,這裡的花盆應該是您和您的朋友一起損壞的,除了損害我當事人的所有物之外,我想您剛才對於我當事人是採取了一些非友好的方式進行溝通。雖然我當事人,外表看起來沒有什麼損傷,但是我方會進行一個心理測試,來看看您是否對我當事人的心理造成傷害。這是名片,請收好,有必要的話,我們會透過法院向您發出解決事宜的邀請的。”
“大姐,我們還是走吧!事情鬧大了,大哥會知道的。走吧!”餘粲的話讓另外兩個跟著一起來的婦人緊張了起來,在胡美蘭耳邊輕輕說著。
沒有想到會遇上律師,但是胡美蘭也不是什麼鄉里來的小人物,雖然心裡確實有些慌,今天這事怎麼說都是自己先挑起來的,先不說是不是真的會需要法律途徑來解決,光是讓自家的大哥知道這事一點,自己以後在胡家也估計再也沒什麼顏面了。
胡美蘭整理了一下自己已經散亂的頭髮,臉上還是一臉平靜地說,“唬我你是唬不著的,律師什麼的,我根本不怕。”轉向夏媽媽,一臉嘲諷,“夏旬清啊,災星就是災星,要不是看見你這張臉,我一輩子都不會這麼時失控,哼!”
說完拉著另外兩人準備走,但是又轉過身來,對著餘粲冷哼了一聲,“年輕人啊,要學會看人,不然會惹得一身騷!”
一手抓住接近抓狂狀態的夏安,冷靜地回應,“這樣的事情就無需你來提醒了。”
看著三人傲慢離開的背影,夏安覺得腦袋都快被氣暈了,努力讓自己冷靜地深呼吸著,希望自己能夠儘快平復心情。就當是被瘋狗咬了一口,自己再怎麼生氣也總不可能返回去咬狗吧!一手扶著額頭,一手用力地握拳,指甲陷入手掌帶來的痛感讓自己慢慢平靜了下來。
呼吸正常之後,有些不敢置信地對自家夏女士說,“老媽,你怎麼就放任她們這個樣子呢?”
“不然呢?狗要咬你,你還能先咬回去不成。”夏女士淡定地說,轉身對著圍觀的群眾笑著說,“鬧劇上演完了,大家可以散了。但是我家是什麼樣的人,我覺得大家都是街坊這麼多年了,應該心裡都有數。有些話是真是假,我覺得大家心裡也都清楚。”
夏安一家在這裡住了20多年了,一家人都和和氣氣的,從來沒有和周圍的人紅過臉,大家心裡也都相信這家人的作風。聽著夏女士的話,幾個中年婦女走上前拉住她的手,一臉嚴肅地說,“你放心,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明白的。她們要是再敢來鬧事,我們絕對幫你。”
夏女士依舊溫柔地笑著致謝,心裡卻琢磨著,都過了20多年了,一直都沒有來找自己的麻煩在,怎麼忽然又找上門來了呢?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夏旬清心裡有些許的不安,看來和胡家的事情最近會有一個結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一直都是中午在更新,今天稍微有點事情,現在才開啟電腦
真的相對自己的設想來說,這樣的點選量已經是很大的安慰了
就算只有一個人在看這本書
某水也會寫完的
☆、秘魯熱帶雨林(2)
看著自家母上大人那麼淡定,夏安無奈地嘆了口氣,讓店裡兩個店員把店門口清理一下,不管怎麼說,這家小店還是要繼續開的。轉身看著出來解圍的男人,一臉的不好意思,“真的很抱歉啊,讓你看到了這樣的事情,這下你又幫了我一個忙了,一頓飯能報答回去嗎?”
自從認識了餘粲之後,自己幾乎每一件倒黴的事情都能讓他知道,更加不敢置信地是,竟然每一次他都能幫自己的忙,這到底算是什麼樣的緣分呢?
餘粲低頭看著勉強笑著的人,微微皺起眉頭,“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勉強自己的。”
聽到這話,夏安先是有些驚訝,但是腦子裡一想到這人是餘粲,不知道為什麼就放鬆下來,收起自己的嘴角,苦著臉說,“我是不是很慘的樣子,剛才是不是很悲慘的感覺?”
這個表情在餘粲看來,很像是一個尋求安慰和幫助的孩子,伸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安慰道,“沒有,你剛才表現的很棒。恩···”夏安抬頭等著餘粲說完這句話,以為會是很成熟的雞湯,正準備好接受正能量的洗禮。
餘粲看著眼睛裡滿是期待的人,笑著接著說,“要獎勵你一個棒棒糖嗎?”
聽見這話,夏安不由得笑了出來,“我還是小孩子嘛?棒棒糖,虧你想得出來。”
“心情好一點了嗎?”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