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眼睛一亮。死死地盯著那張狐狸皮。再看看魯暉北身後地包袱。裝作為難地說道:“這個。不行。這張皮地毛色不太好。”
魯暉北皺了皺眉。就因為這樣他才不想出來賣獸皮。明明是上等地好皮。卻被人說成一紋不值。他們這是在質疑他地能力!
於小藥微微一笑。“阿北。何必讓老闆為難呢。我們找地方把這張獸皮賣了。再來給錢就是了。”說著。於小藥就要從麵攤老闆手裡把獸皮拿過來。
麵攤老闆哪裡肯放手。但是他吃驚地現。看似瘦弱地於小藥。力氣卻大地驚人。要知道他是做面地。別地不敢說。但是手上地力量卻不是一般人能比地。而於小藥卻無比輕鬆地和他拉扯著這張狐狸皮。他卻幾乎用盡了全力。
他看著手裡地獸皮。兩個人大力地拉扯讓獸皮有些變形了。眼看就要撕碎了。於小藥不放手。他也不捨得放手。他現在那個悔呀。為什麼要一時貪心呢?
在他猶豫著要不要放手時,於小藥突然用力,他也下意識的用力拉,傾刻間,一張價值百兩的狐狸皮就分為兩半,這張皮還值此錢,但絕對沒有原來的十分之一。
於小藥把手裡的一半扔在地上,“對不起了,阿北。”
雖然魯暉北有些心疼自己辛苦打來的獸皮就這樣沒了,但是他看到麵攤老闆苦著一張臉,一臉悔恨的樣子,心得更多的是陣陣的快意。
此時於小藥已經收起了笑臉,“有的時候,忍讓只會讓某些人得寸進尺,對於這種人,我們就要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聽到於小藥的話,魯暉北的臉上出現了決然的神色,他想到當初,如果不是自己妥協的太快,也許就不會把紅狐皮賣的那樣便宜,母親也就不會找那商人理論,他們會很開心的生活著。
“後悔過去的事,還不如去好好面對未來。”於小藥又出現了笑臉,她看出魯暉的自責,及時點醒魯暉北,“我相信,如果你的孃親知道你明白了這個道理,她也會很開心的。”
回想起母親死前的目光,魯暉北點點頭,也許母親想找回“公道”,只是想教會他這個道理。感激的看著於小藥,於小藥輕鬆的笑了一下,魯暉北的心也感覺輕鬆不少。
他明白了,是真的明白了,從包裡取出新的獸皮交到於小藥手裡,“老大,你說我們應該上哪賣這張皮?”
還沒等於小藥說話,那個麵攤老闆開口道:“這張皮比上一張成色好很多,就給我抵帳吧。”
其實這一張只值撕碎的那張的五分之一,但也比那撕碎了的要值錢很多,更比那面錢值錢。
魯暉北眼睛一瞪,那麵攤老闆就不敢說話了。
“這位兄臺,把這兩張皮賣給我如何?”一直坐在一旁看熱鬧的人開口說道。
這人身上就披著一件不合身的毛皮大衣,而且還是珍貴的狐狸皮,製成那件大衣的狐狸皮,並不比於小藥撕碎的那張差。而製成那件大衣至少需要十張以上。
如果一張皮的價值在百兩左右的話,那麼這件大衣就值千兩了。
光看衣服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了,而這樣的一個人卻在一個麵攤裡吃麵。於小藥早就注意他了,因為他的行為太怪異了,讓於小藥不得不去注意。
“兩張皮我出五十兩,如何?”
其實於小藥和魯暉北都不知道獸皮的價值如何,於小藥也不會像麵攤老闆一樣裝腔作勢,直白的說道:“我不知道這獸皮的價值是多少,公子給個公道的價格就可以了。”
“早就聽說藥詩山莊莊主出門不帶錢,今日真是見識到了。”那人爽朗的笑了,“我許某人更聽說於莊主是個正人君子,今日也算是見識到了,這兩件是不值五十兩,但是不知道於姑……於公子這個朋友不知許某人能不能結交?”
於小藥雖然吃驚這自稱姓許的公子是誰,但是於小藥還是禮貌的回應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好,就按先前說的,五十兩。”說著,他把那件不合身的大衣往別處一甩,正好甩到了一輛馬車上,那輛馬車上伸出一雙手,快的把大衣收進去,敢情這大衣不是他的。
看於小藥的想法,許公子也大方的承認,“為了吸引於公子的目光,不得不用些小聰明。在下許竣寧,在梅嶺城見過於公子,公子的行為讓我佩服,所以今日一見,就起了結交之心。”
許竣寧是真心的,說著拿出五十兩給於小藥,於小藥也不和他客氣。
“既然是朋友,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如果沒事的話,不如我們一起回我的山莊裡如何?”於小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