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兒搖搖頭,稚聲嫩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呀,爺爺說貴客上門,讓我出來迎接,然後大哥哥您就在門口,我想爺爺說的就是您啊。”
蘇晨點點頭。又問道:“那好吧,小弟弟,你叫什麼啊?還有你說的爺爺是什麼人啊?”
小幼童立刻說道:“大哥哥,我叫清揚。”隨後,他又歪著小腦袋,想了好大一會兒才說道:“至於爺爺呀,爺爺他就是爺爺呀。不過爺爺經常說他是聖師,還說他是罪人。”
聖師?罪人?這是什麼意思?蘇晨心中疑惑,想要找出一個答案,隨後,他一邊逗弄著清揚,一邊說道“走吧,清揚小弟弟,我們去見一見爺爺去。”
清揚一邊拍著小手,一邊道:“好呀好呀,大哥哥我跟你說,爺爺他本領可大了......”
蘇晨抱著清揚,一路穿過打鐵的匠房,一直走到清揚和他的爺爺休息的地方。終於見到那位神秘的爺爺。
這個神秘的老者身材高大,和平常村子裡的鐵匠沒有什麼兩樣,光頭,絡腮鬍子,一身簡單的粗布麻衣也擋不住他那渾身上下充滿爆炸性的肌肉。唯一有些不同的是,老者頭上滿是花白的頭髮,可見他早已不復壯年,已經垂垂老矣。
見到蘇晨之後,虯髯老者仔細打量了蘇晨好長時間,看的蘇晨渾身不自在。過了好一會兒,虯髯老者才說道:“坐吧。”隨即,又對清揚說道:“清揚,快下來去給客人倒杯茶去。”
蘇晨放下小清揚,清揚立刻乖巧的一路小跑進後邊去給蘇晨倒茶去。這個時候,虯髯大漢也是不住地看著蘇晨,一直小聲嘀咕道:“強,真是太強了,真不愧是無盡紀元以來第一人......”
蘇晨疑惑的看著虯髯老者,不禁問道+:“這位老先生,您在說什麼?”
虯髯老者回過神來,不再宛如看稀世珍寶一般看著蘇晨,而是風淡雲輕的說道:“貴客請上座,剛才是老頭子失態了,對不起。”
蘇晨坐下之後,還是止不住心中的疑惑,迫不及待的問道:“老先生,您剛才在說什麼?還有,剛剛小清揚說我是貴客,這是......”
虯髯老者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是說話確實細膩無比,他一撫鬍鬚,笑呵呵的說道:“呵呵,貧道玄虛,我說的話可沒錯。蘇家新生代之龍鳳、天之驕子,年紀輕輕便是漢朝將軍,掌管三千精銳,所向披靡,不是貴客是什麼。至於剛才說的話,貴客可以當我失言了。”
蘇晨見玄虛道長不想說,便不再追問,而是問道:“道長神機妙算,可知道小子此次前來的意圖?”
玄虛道長露出一絲微笑,道:“當然,將軍此次前來,想必是為了如何透過食人澤而發愁吧。”
蘇晨點點頭,沒有說話,看著玄虛道長,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玄虛道長沒有說能夠安然透過食人澤的方法,而是說道:“將軍稍安勿躁,可否聽老道將一個故事?”
隨即,玄虛道長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十幾萬年前,一個名為天機閣的勢力如同彗星一般崛起,短短几萬年的時間就發展到不懼天下任何勢力的超級存在,就算是蘇家,也要對天機閣閣主以禮相待。然而,天機閣並不是以武力著稱於九天,而是以卜算和推演聞名於世。天機閣巔峰的時期,號稱無物不算,天下任何事物都逃不過天機閣的推演。那是天機閣最巔峰的時期,就算是稱神稱皇的巨擘,也不得不放下身段,對天機閣卑躬屈膝。”
玄虛道長面帶懷念之色,“那是天機閣最輝煌的時候,也在這個時候,給天機閣埋下深深地隱患。當時的天機閣雖然勢力強大,但是要給一些稱皇稱神的巨擘卜算,只有天機閣閣主他老人家才行,後世傳人沒有一個可堪大用。當時天機閣閣主他老人家暗傷已經深入神魂,但還是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傳人,直到最後身隕,也沒有找到傳承他衣缽的弟子,最後,只能在他的眾多弟子當中找到一位適合擔任天機閣閣主的弟子,將天機閣傳承下去。”
“當時老閣主剛剛仙逝,新閣主剛剛上位,再加上許多對天機閣心存敵意的大勢力,可以說是內憂外患,幸運的是,由於忌憚天機閣老閣主的餘威以及天機閣老閣主曾經蔭庇的那些強者的面子上,那些強敵沒有大舉入侵,只是壓制許久的內憂終於爆發,天機閣四分五裂,老閣主的那些弟子們紛紛出走。”
“不過,第二代天機閣閣主確實一個幸運的人,他收了兩個好徒弟,這兩個徒弟每個都是天縱之姿,都不比天機閣老閣主的天賦差,若是讓天機閣老閣主來調教的話,很可能更上一層樓,能夠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