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你你你,你你你!”
劉協看他那副五雷轟頂的模樣,身上的痛也忘了,險些噗嗤笑出聲來。他將眼一垂,調整了片刻,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嘶……我的腰……”
呂布原地踱了幾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更是不敢上前攙扶小皇帝,生怕又被他舔上一口。
劉協也不嫌髒,就這麼在地上哼唧哼唧躺著,細細呻吟道:“好疼……”
呂布想叫人來,又嫌丟人,只得一咬牙,全身緊繃地走了上去。
劉協顫顫巍巍伸出一手,欲握呂布,卻被呂布避開了。
劉協委屈地嗚咽道:“溫侯,你冒犯聖駕,還不快扶朕。”
呂布簡直要被他逼瘋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再度將劉協打橫抱起來,依舊是往東廂方向去的。
劉協抽噎不止,涼涼的淚水淌了一臉,如小貓一般發出咕嚕咕嚕聲:“痛……”
呂布七竅生煙,吸足一口氣,怒喝道:“痛你個巴子!!!”
霎那間紫龍劃破天際,雷霆直達雲霄!
劉協被他口水淋了一臉,呆了一呆,乖乖安靜了下來。
呂布把劉協抱進東廂一間房中,粗魯地將他往床上一摜,看他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當真是一肚子火氣也發不出來。
劉協的手一邊偷偷解著腰帶,一邊道:“奉先,將燈掌起來,朕看不清楚。”
呂布三兩步走到燈盞旁,每一步跺地聲如擂鼓,恨不得將地面踩出幾個窟窿來。
燭火亮了起來。
呂布一扭頭,只見小皇帝一身白衣已褪到臀部上方,他扭著脖子看自己裸|露的後腰,嚷道:“哎呀!真青了!”
只見少年曲線美好的脊背如白玉一般平滑瑩亮,不似女人的豐腴,卻另有一種青澀的美感。微微隆起的椎骨處果真青了一塊,半遮半掩的衣服隱隱露出一小截股縫。
呂布只覺腦中“轟”地一聲,盯著那胴體便呆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文實是有些慢熱了,但我保證它絕不是一篇清水文,而且一定會鮮美多汁!不該省的筆墨一點不會省!當然,現在還不到火候。
如果你們不霸王我,我就快點添油加柴,哇卡卡卡【叉腰大笑
26
26、第二十六章 水到渠成 。。。
房間內死一般寂靜。
大抵是褪去衣服的緣由,劉協漸覺有些發冷,不由一個哆嗦。
“砰!”
燭臺被猛地掃落在地,黑暗中傳來呂布氣急敗壞地吼聲:“娘希匹!”
緊接著是摔門而去的聲音。
劉協緩緩將衣服提上,聽得呂布走遠了,方才忍不住捶床大笑:“哈哈……”
他之所以膽敢如此有恃無恐,便是吃準了呂布對斷袖的厭惡,決計不會碰他。然而笑過之後,忽又生出些落寞與後怕來。畢竟,被人避如蛇蠍的感覺總不至愉悅,再者,倘使呂布當真在方才動了心……
劉協癟癟嘴,慵懶地將長髮散了,俯趴在床上,抱著枕頭墜入黑甜的夢鄉。
丑時,呂布房內。
“嘭!”一個鬼魅般的黑影從床上筆直立了起來,將偷油的老鼠嚇得翻落油燈中。
黑影“譁”地掀開被子,跳到地上。他暴躁地抓了抓頭皮,隨手扯了件外袍披上,衝到武器架旁,抄起方天畫戟,推門走了出去。
翌日一早。
劉協神清氣爽地起了床,穿著單衣推開房門,舒舒服服伸了個懶腰。
呂布頂著兩個黑眼圈走進房間,鞋一蹬,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司空府的下人們並不認得小皇帝,只是將他當作普通賓客一般,伺候他洗漱、用膳。
劉協笑眯眯地拽住一名侍女的袖子,道:“姐姐,奉先將軍還沒起麼?”
侍女見了這白白嫩嫩、笑得天真無邪的少年,被他一雙青如遠山、水光粼粼的長目盯著,當下紅了臉,柔聲道:“將軍才睡下去不久……”
劉協驚奇道:“什麼?奉先昨夜幹什麼去了?”
侍女嬉笑道:“聽人說,將軍練了一晚的槍。”
劉協眼珠一轉,道:“好姐姐,奉先將軍還沒起來,我閒的無事,你帶我在司空府轉轉可好?”
這侍女名叫琥珀,原是服侍司空掾司馬懿的。時間尚早,司馬懿未至司空府辦公,琥珀便領著劉協在司空府逛了起來。
琥珀不住用眼角偷瞟著劉協清秀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