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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的功夫究竟在啥水準上,算幾級運動員?我不知道。我只是常聽爺爺跟奶奶和母親說,魁子是塊好料子,比他老子強多了。

大概十一二歲的時候吧,我徒手格鬥的功夫就能和父親平分秋色了,父親大笑,魁子,以後還是跟你爺爺學吧,我不能再教你了。

從那以後,他倆明確分工,爺爺教武功,父親教狩獵。一轉眼,過去了十來年,我比父親高出了足足一頭。

母親經常拿我和父親開玩笑,說我和父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不過我是按比例放大的,哈哈!更有意思的是,我很早就生出大絡腮鬍子,和父親一個樣。念高中的時候,老師沒少為我的大鬍子操心,說我象馬克思和恩格斯,非要讓我把大鬍子刮掉,我不捨得,蓄了好幾年。

之所以留著它,是因為我比較心儀的一位女同學曾說,魁子,你的大絡腮鬍好有個性噢!我樂了整整一學期,哈哈!

憧憬愛情

憧憬愛情

愛情,是一種很玄的東西!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我還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愛情。念高中的時候,我暗戀過一個女同學,她曾在不經意間對我的大鬍子表示過欣賞,以致於到現在我都沒刮過大鬍子,好幾年沒有露出廬山真面目,我幾乎忘記了自己不蓄鬍須時的模樣。

她叫蒙丹丹,生得白皙而高挑,學習成績很棒,是我暗戀了三年的夢中情人。

她的臉兒生得如同雪白的瓷盤,線條柔美,膚色潤澤,細長的眉毛微微上挑著,給人驚豔之感,一雙美目顧盼流波,我從來不敢與之對視,和她的美目對視需要莫大的勇氣,哪怕我是擒狼鬥豹的獵人。

聽她說話和格格的笑聲,我有如浴春風之感;看著她嬌俏的身影,我心底柔情似水。我曾寫下這樣兩句所謂的詩:我的心是嫩嫩的橋,你從橋兒悠悠走過……

我拼命壓抑著青春年少的懵懂真情,從未向她表白過,因為她擁有極其高貴的血統。她的父親是雲集鎮至高無上的皇帝,官方語言叫鎮黨委書記,他一跺腳,整個鎮子都得抖三抖,更別說我家賴以為生的黑風山了。她的母親是鎮中學非常知名的高中語文老師。

綜上所述,蒙丹丹出身於一個權勢與書香交相輝映的家庭,是高不可攀的金枝玉葉,是我心中完美無瑕的女神!

而我魁子,是獵人的後代。在她父親眼裡,我是草民;在她母親眼裡,我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學生。

我根本沒有追求女神蒙丹丹的一丁點權力和可能性!

至於鍾姐,我當然很喜歡。但我十分清楚,我和她之間沒有真正的愛情!

我喜歡的是她成熟性感的身體,喜歡的是她的身體給我帶來的快樂享受。一個血氣方剛的強壯男人,根本無法拒絕一個香豔誘人的女人身體,就象無法拒絕呼吸空氣。

鍾姐喜歡的,當然也是我的身體,我是一個健康的完整的男人。一年多來,在她的精心勾引和大力栽培下,我的###爐火純青,她達到高潮時情不自禁的尖叫和身體劇烈的顫抖可以證明這一點。

一次夢幻般的魚水之歡過後,鍾姐對我實話實說:第一次把你拖進林子裡的時候,見你一臉的大絡腮鬍子,我還以為是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中年漢子,按倒在地以後,我才發現你是個孩子,我當時想那事想得要命,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更沒想到你還是個處男,你鍾姐我這輩子算是沒白活;鍾姐欠你的人情!

鍾姐的出現,驅散了我再次高考落榜的陰霾,也解了我的性飢渴,讓我享受到做男人的快樂,她不欠我的。

我欠我自己的,二十歲的我欠自己一個真正的美好的愛情!

山洞Xing愛

山洞Xing愛

終於熬到了和周老哥約定的相親的日子。

天不亮,我就出發了,肩上搭著漂亮的雪狐皮毛。藉著手電筒的亮光,我把一雙大腳翻得飛快,風颳得臉呼呼生疼。

天越冷,我走得越快,幾乎是一路小跑著下山,身上漸漸熱氣四起,腳板心暖乎乎的,怪舒服。

大約兩個多小時後,天矇矇亮起來,我來到了鍾姐家不遠的地方,腳步不由放慢下來,心底生出隱隱的期待。

視線中出現一個身影,我心跳一陣加速,莫非是鍾姐?

我慢吞吞地走過去,正是她!她在等我!

我又驚又喜,輕聲問,怎麼這麼早,你男人呢?

他沒在家,昨天就上他爸媽家去了。她小臉凍得紅撲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