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行啦,你就別牛了!”胡家義沒好氣兒地瞪了他一眼。“總華探長再厲害,下面也得有人聽才行啊。沒人聽他的。警務處長都不管用,何況區區的總華探長?”
“那那個。一般犯罪調查科呢?我聽說裡面可全都是高官,最小的都是督察級。”張力又問。
“高官有什麼用?下面做事兒的中國籍警員理也不理你,鬧得兇了就敢搞罷工,他們又能調查到誰?”胡家義撇了撇嘴,“那麥士維就是典型的眼高手低!你當那些學校的校長什麼的都是睜眼瞎兒?”
“呵呵,有意思,這話我聽著來勁兒!”張力忍不住笑道。
“別光急著來勁兒。 ”你忘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香港天字第一號兒的“事兒王,!還有的是事兒呢!”胡家義又瞪了他一眼。
“沒關係。我是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說說吧,還有誰來找麻煩?”張力雙手墊頭躺在大班椅上悠然自得,毫不在乎地笑道。
“當然是你在臺灣的那些新朋友的老對頭了!”胡家義嘆著氣兒說道。
“什麼新朋友的老對頭,你說誰”唐學紅?”張力猛得一怔。立時挺直了身體。
“不只!”胡家義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名片亮了亮,“還有一位新華社香港分社的副社長,噢,叫劉雲康!”
“劉雲康?這名字沒聽說過。”張力拿起名片看了看,說道。
“盡是廢話。香港現在還有人沒聽說過你呢。”胡家義翻了翻白眼兒,“人家要約你一起喝茶,去不去?”
“什麼時候?”張力問道。
“人家說了,全由你自己定!”胡家義道。
“真客氣!”張力笑了笑了揚弄裡的名片!“看來,眾位劉副社長比唐學紅那蟾淵,禮貌!”
“懂禮貌?我倒是寧可他們不懂禮貌!”胡家義突然又苦笑道。
“什麼意思?你平時不是最煩唐學紅想過來就過來的嗎?怎麼今天突然又反過來了?”張力奇道。
“你人還沒到,就先在報紙上把人家從頭到尾大罵了一通,這時候人家講了禮貌了,你說你心裡虛不虛?”胡家義沒好氣兒地說道。
“呵呵,我明白!你放心吧,沒事兒。”張力笑了笑。他知道胡家義擔心的是什麼。因為先前他說可以幫蔣介石出口氣。結果沒想到蔣介石認了真,居然真發電報回來,而且指明出氣的物件得是**。
所以,圓於諾言,他就寫了一篇文章,狠狠地攻擊了一回大陸方面。其實也沒說什麼別的。就是舊事重提,把天津劉青山、張子善一案又從過去的泥潭裡扒拉出來洗涮了一遍。文章裡面,他指出了北京政府現行的行政體制嚴重缺乏監督機制,使得各級政府的政府和黨委一把手可以隨意地使用自己手中的權力,劉青山和張子善能夠在天津那麼一個重要的地區做出那麼大的一出貪汙受賄戲幕,卻長時間沒有人揭發和調查,正是這個原因。然後,就是一通丁丁當當的指責。不過,這些都只是其次,他這一次還著重提及了在劉青山、張子善案發之後的某些現象,尤其是指責了**批示這一行為。雖然,他也肯定了**這一行為對那些意志不堅的國家幹部的鎮懾。可是,他同時指出,這個小現象也顯示了**的指示能夠影響司法的公正性,黨政軍一把手實際已經凌駕於法律之上,而這種現象也很容易促發不民主、一言堂的現象發生!而如果國內視這種現象為無物的話,那麼,或許有一天,國家主席懷抱憲法也未必能夠阻擋人們對法律的無視乃至褻瀆!
“我到是挺放心。就是不知道你又搞出這些事兒來想幹什麼。”胡家義鬱悶地說道。
“幫人出氣嘛。”張力笑笑,“反正人情掙多了,以後路也好走!”
“你的路倒是真走的不差。可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到處豎敵?這一次在日本,你乍呼了那麼久,惹了多少麻煩?雖說現在表面上沒什麼事兒了。可那些日本人有幾個看你順眼的?大把大把的美元英傍都投了進去。你就不怕以後出事兒?”胡家義道。
“其實,看我不順眼的只是那些有錢的日本人。日本老百姓誰理我張力是誰?他們現在只想著能有口飯吃!”還有就是那些小公司小工廠的老闆業主,也都想找我借錢發展。 ,這就像抗日戰爭初期,日本人長趨直入,如果不是他們只知道燒殺搶掠,你說,現在大半個中國是姓“華夏炎黃”還是姓“大和。?”張力反問道。
“當然是華夏炎黃,那可是國家大義!”胡家義正色道。
“是嗎?”張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