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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垂著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舉一動,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只是這樣的看著,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或者想要做什麼。只是這麼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酒紅色也褪掉了妖異的色彩。只是垂在憐舞的臉頰旁。眼光裡折射著眼前人的身影。

把手裡的帕子遞給了旁邊的人。然後,一把拉過正在發呆的憐舞。抱進了懷裡。當憐舞拉著易慕之離開雨裡的時候,褚卿心底擴散的不安像漣漪一般,一圈圈的擴大到自己快要看不見的地方。易慕之,能夠讓這個對什麼都有保持著相當明確底線的憐舞做到這個地步。可以清晰的知道這個人在憐舞心底有著怎樣不可撼動的地位。

輕輕的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褚卿,別擔心。”少年的語氣即使聽著在輕佻可是卻充斥著不易察覺的酸澀。優雅的轉身,面對著身後一直髮呆的人。

“吶,易”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狼狽的男人擁抱進了懷裡,在下一刻,自己不算溫暖的唇上,就被浮上了冰冷的吻。

所有的話語,都在眼前男人的吻下,吞進了肚子裡。

漂亮的桃花眼,因為著突如其來的吻放在,漂亮的眼眸裡有的只有驚恐。被易慕之緊緊捧住的臉頰也因為他太用力而變成了妖豔的粉紅色。身體也因為他的動作而被迫向前傾。男人的吻是自己熟悉的吻,有著淡淡的薄荷香味的吻。只是現在這個吻卻變得太多的情緒,懊悔,悲傷,憤怒,哀愁,苦澀多到自己沒有機會去讀懂的悲傷的吻。

狠n。u。e卻又溫柔的撕咬著少年嫣紅的唇。帶著傷痛的強吻,沒有人能夠讀懂的情感。像一隻他滿身傷口的野狼,舔舐著身體的傷口。被掠奪之後,身體基本的反應就是抵抗,可是,被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吻怎麼也分不開,伸出小巧的舌頭,抵抗著那條不斷往自己嘴裡探尋的舌頭,一切抵抗都在這裡變成了綿長而深沉的法式溼吻。所有的抵抗反而將這個吻變得更加濃烈。

房間裡的空氣也因為這舞臺中間的一幕凝結,所有人都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愣住。

被掠奪的空氣,殘破的感情,掩藏起來關於眼前這個男人的一切回憶,開始在身體裡甦醒。桃花眼裡,倒映著的身影,因為被掠奪走的空氣,沉淪的碧潭池水,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變得越來越清澈。

銀色的眼眸,始終都映著自己的眼睛,美麗的不可方物卻悲慼。

用力側開頭,使勁的用手一推,將自己撤離男人的懷抱,易慕之也因為憐舞著突如其來的推搡,而倒退了幾步。

少年,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嘴,一隻手垂著,如果,不是少年緊緊攥成的拳頭,不會知道憐舞現在心情是多麼的侷促。

垂在眉間的酒紅色的發,將少年的表情全部遮住。

沉默很久之後,少年,突然間轉過身,看著褚卿。

在視線相互觸碰的那一瞬間,一顆淚水從漂亮的桃花眼裡桃花泉滾落。

撕扯的痛

吶,褚卿,為什麼,這個我曾經那麼貪戀的吻,現在竟讓我這樣的難過。

吶,褚卿,為什麼,這個我曾經那麼痴戀的吻,現在竟讓我這樣的無措。

吶,褚卿,為什麼,這個吻,會讓我想念你的唇。

吶,褚卿,為什麼要讓我清楚的知道,戀你如此之深。

我最害怕悲傷的事情,如果兩個人的故事,一個人的結局,我甚至不敢去想,你那時是什麼表情,遊戲,成了終止不了的遊戲。命運,成了改變不了的命運,那時,你還是你,我會是什麼?我又在下面的哪一個路口等你

吶,褚卿,我終究是逃不開,被丟棄的命運

倒刺薔薇花【父子】_ 第四十四章 咫尺天涯

褚卿,只是這麼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仰著臉,合上了美麗的鳳眸。只是身上的陰鬱的氣息從憐舞和易慕之一起離開之後,就毫無保留的散發出來。整個房間裡四處都充斥著褚卿的低氣壓。房間裡誰都不敢多言,不管是言澈,嚴緒,或者是連平時不怕死的季瑾都不敢說話,而斯佩多家族的人更是沉默,所有人都知道褚卿是什麼角色。除了褚卿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在褚卿和二樓的房間之間來回。

腦袋裡,還留著,剛剛憐舞對著褚卿的樣子。那樣慌亂無措的少年的表情。在場所有人都是認識或者說是熟知憐舞的人。

一個不會順從,不會低頭,不會在意任何人,看似多情,卻無情,有著該死理智的雲憐舞。可是剛剛那個人,所有人,都不能確定了,那個人真的是雲憐舞麼?驕傲到不可一世囂張的雲憐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