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礙眼的纖弱男人的身上。
褚卿,被纖弱的男人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墨綠的襯衫,原本就開了兩個紐扣,現在也全部都解kai了,露出了皎玉般的胸膛,纖弱的男人雙手,撐在褚卿的肩膀出,把褚卿完全的圈在了臂彎裡。頭也埋進了褚卿的胸口——親吻。
凌亂的長髮,遮住了褚卿的表情,沒有掙扎,沒有抗爭,任由那個陌生的那人諂媚般的親吻。
酒紅色的頭髮,垂在眉間,沒有一點波瀾,看著眼前這一幕,似曾相識的一幕。
曾經,他喜歡的易慕之也這樣和佩裡,在自己的面前上演春…宮戲。
如今,他熱愛的褚卿也這樣和陌生人,在自己面前繾綣的糾纏。
一次是心碎,這次是麻木。
嘴角上肆意的揚起了諷刺的笑意,扎眼的笑意。
一隻手無聊的玩著酒紅的發,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撫摸著還留有某人昨晚剛剛留下的痕跡,現在還灼燒的疼痛。
當墨色的眼眸終於在少年想要轉身離開的前一刻,把目光落在了少年的身上。
於是,招搖的少年,嘴角上的笑意,揚到了最大的角度。目光一點躲閃的意思都沒有,這麼筆直的看著那個有些閃神看著自己的男人。
只是,笑得面無表情。
任由身上的人,親吻,目光一刻也不從憐舞的身上離開,似乎不想要錯過憐舞臉上的一點點情緒。彷彿,只剩石沉大海般的寂寥。
不是沒有發現憐舞的到來,不是不知道憐舞,受過一摸一樣的傷害。
只是想賭,賭一賭,這個他在意的人,會不會,像當初離開易慕之一樣,離開自己。
因為,他的憐舞,從來沒有任何的承諾,褚卿,比誰的在意,這個少年的承諾。
一句話,一輩子的事情。
結局,
很好,也是很糟糕。
憐舞,沒有離開。也沒有靠近自己。
只是就這樣的遠遠的佇立在原地,看著這場鬧劇。
“噗。”憐舞突然間笑的很開心,墨色的眼眸,流光溢彩,嘴角也揚起了漂亮的弧度,酒紅的頭髮因為笑的有些用力,而輕輕的搖晃在眼前。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捂著嘴角。似乎想要遮掩自己著不應景的笑容,妖嬈的淺笑“呵呵呵呵”充斥在整個空氣裡。
伏在褚卿身上的男人突然間僵硬,像被電到一樣的從褚卿的身邊跳開。
慌亂的看著聲音的源頭。印入眼簾的卻是一副怎樣的場景。
笑的有些彎曲的身子,聲線穿過空氣的隔閡,直接跳進了心底,有些瘦削的身子,因為笑意輕輕的顫動,酒紅的頭髮也禁不住的搖晃,黑色的襯衣,將完美的身材緊緊的裹了起來。如果不是門的陰影,他幾乎就要懷疑,是不是門的陰影遮住了少年的黑色的翅膀。純淨的黑色。
褚卿的眉頭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笑意,皺緊了眉頭。想過任何的反應,只是憐舞這樣笑意是唯一沒想到的。代表著什麼呢?在意還是絕望的情緒呢?或者是該死的不在意。
笑的快要抽搐一般,才慢慢的控制了自己,手捂著笑的痛的肚子,一隻手,在臉頰邊上扇著風,動作可愛的讓人想要親吻。
緩緩的走了進去——從未想過逃避,從未想過這一幕的重演。
自己也真的是夠愚蠢,和他相處久了,盡然忘記了這個男人的劣根xing——天生的大惡魔。逼迫人的手段,夠卑劣。只是這樣的被揭開傷口,還真的是諷刺呀。
只不過,這樣也不錯,不,應該是很好,相當的好,非常的好。
和自己完全不一樣,原本的擔憂也全部消散了。
這就是所謂的,
白雲斷處見月明。
只是撥開白雲之後,那片濃墨般黑色的大幕卻依舊懸掛在天際。
不過,這樣就好了,至少不是一片黑暗,至少黑夜裡還有月亮作伴。
心裡感覺不到疼痛,真好。這樣的麻木真好,好想,好想,一直這樣的麻木下去,其實,有一些害怕,只有一點點的害怕,害怕,某一天早上醒來,這麻木掉的疼痛,突然間覺醒。所以,只是一點點,一點點,一點點擔心,只是有一點點,一點點的害怕而已。
這麼想著的時候,手不自覺的撫摸上了自己的心臟。用力的抓了抓,告誡自己——雲憐舞,就這麼麻木下去就好。
嘴角的笑意卻一點點都沒有減掉。
對於憐舞的突然出現,除了那個陌生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