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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更是怒急反笑,“這個年頭; 你可知道一塊大洋是多少人當牛做馬數十日也賺不到的。”

“老周明天就走了,這是最後一碗; 是以後數十日; 數百日,甚至數千日都吃不到的。”白的的綢緞包裹著她的皮囊,裙底將將蓋住大腿; 耳朵上掛著副翠玉墜子; 這副打扮是她偷偷路過西城的高樓,跟站在門口往裡拉人的姐姐學來的。

“你是窯姐?”正經人家的姑娘不會大半夜的穿成這幅樣子追著男人亂跑的。

“什麼是窯姐?”她反問; 不料卻換來了對方的張口結舌。

“對牛彈琴。”男人不再理她; 繼續埋頭前行。

“喂; 你真的要去送腦袋嗎?”她在牆外聽得清楚,他還說要放血。

多嚇人啊; 多疼啊; 就跟拔她葉子似的; 想想就覺得可怕。

“戰火都燒到中原了。”男人猛地停住; 嚇了跟在身後的人一大跳,“搶你錢財,屠你同胞; 但凡是個男兒,豈有躲著忍著的道理。”

她被他滿身的怒氣震撼道,設身處地的想想,要是隔壁的迎春花每日都要佔她三分地,搶她的養料,遮她的月光,讓她越開越醜,自己怕是也要跟她拼命的,這麼一想,也就覺得掉把葉子不是什麼大事了,“是這麼個理。”

“你懂什麼。”

“我怎麼不懂。”她不樂意了,明明是他打翻了她的碗,怎麼還有臉嫌棄上她了,“莫說是個人,就是花草……就是阿貓阿狗被欺負了,也是要找機會還回去的,這是萬物的本性。”她上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我覺得你說的很對,不反抗,別人就會覺得你好欺負,就會變本加厲的欺辱你。”

她自我代入一番,深覺自己平日裡對迎春花太忍讓,才會讓她的枝丫在她頭頂越伸越長。

男人沉默了好久沒說話,就在她以為他不會再開口時,他忽然出聲,“你叫什麼。”

我叫什麼?她一時傻眼,她時間不多,只顧著化身出來玩耍,哪裡想過自己叫什麼,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她頓感無措,“我叫曇……曇……”

曇花這個名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