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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算來算去,死亡時間也對不上啊。

“該不會我酒店裡有什麼吧。”馬明義拍著沙發猛地抬高音量,“那可是我最喜歡的一套產業。”

兩雙嫌棄的白眼齊刷刷翻過,毛不思有了馬明麗做後盾,膽子也越發的大了起來,鄙視道,“你這是在質疑我和明麗姐的專業性。”

真是,狐假虎威!

☆、九字真言

“你不覺得咱們四個人住一間房,很不合適嗎?”馬明義盤腿坐在紫灰色的地毯上,面對著神情各異的三個女人,準備起身,“我再去開一間房。”

“不行。”馬明麗脫口而出,不給他任何反駁的機會。

零食飲料堆滿了透明的茶几,毛不思手裡還握著幾張撲克牌,她瞧瞧馬明義,又看看馬明麗無表情的臉,當場就順著馬明義的肩膀又把他按了回去,嘴上還唸唸有詞,“拉倒吧你,輸了就想跑。”

諾大的套房內,四個人從十一點多一直打牌打到凌晨三點,與其說是打牌,不如說是抽小鬼,鬼牌在四人手中輪流轉動,顯然是個十分無趣的遊戲,偏偏毛不思感興趣的緊。

姜水戰戰兢兢一晚上,如今看什麼都覺得恐怖,說什麼也不肯自己去睡。馬明麗越到半夜越精神,也就樂意陪著毛不思玩牌。

唯獨馬明義,這一天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黑眼圈都能拉到嘴角,她們不困,他困啊。

託著腮,兩根手指隨便一捏,鬼牌就從馬明麗手裡再度轉回到他手中。

紅鼻子的小丑咧著嘴,彷彿在嘲笑他一般。

“玩也可以。”馬明義丟了塊薯片在口中,他看著毛不思抽牌的手停在鬼牌上方,然後飛快地轉了個方向,抽到旁邊的紅桃K,按著直突突的太陽穴,馬明義實在忍不住控訴,“但是你們能不能不要作弊做的這麼明顯。”

“呵呵,娛樂……而已嘛,不要這……麼認真。”毛不思嘴裡叼著紙杯子,牙齒咬著杯口,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馬明麗後背緊靠著沙發墊,這會她的頭髮已經鬆散開來,綁發的黑色絨繩繞成好多圈纏繞在手臂上,環扣散發著淡淡的青綠,跟平日裡的金色很不同。

套房的客廳內早就被擺了陣法,沒有什麼能比他們聚集在一起更加安全,所以馬明義想去睡覺的念頭一出,就被她當即駁回。

她得親眼看著他,才能安心,無論如何也要把他安安全全的帶回港城,帶到爸媽身邊。

降魔杖安靜的躺在毛不思的左手旁,顏色愈加的幽藍,她權當看不到,只伸了手出去讓姜水抽牌。

如暴風雨前的大海,表面平靜,波濤暗湧。

“一會兒要是有什麼動靜,你!”馬明麗抬起下巴點了點姜水,又看了眼馬明義,“還有你,老老實實地在原地待著吃零嘴。”

馬明麗的話讓姜水觸電般渾身猛地顫了幾下,剛抽出的牌就這麼從指縫間飄到了地毯上。那些東西來了,那些東西來了,她拼命地壓抑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心情,雪白的牙齒咬的唇瓣出了淺淺的一條血印。

真是個不委婉的人。

遊戲還在繼續,只是氣氛要比方才沉重了許多,各懷心思,輪到毛不思抽牌的時候,她還貼心的決定讓馬明義一步,明知是鬼牌,‘也大無畏’的抽到了自己手中。

我真是太善良了。毛不思下巴抵在膝蓋上,由衷的想。

窗戶被掩的死死地,棕黃色的窗簾遮住了整個室內,突然懸掛在半空的的銀鈴鐺突然瘋狂的晃動起來,鈴聲清脆悅耳,八雙眼睛齊刷刷的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就見方才還肆意抖動的鈴鐺戛然而止,室內再度陷入無聲的寂靜中。

“姜水,夜深了,跟我回家吧。”溫和的男聲在房間的上空盤旋,看不到人影。

吳老闆站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昏暗的街燈下盤旋著幾隻飛蛾,手指輕點,數著他們幾人所在的樓層。眼鏡框壓的鼻樑有些疼,他索性摘下來隨手丟在路邊的石階上。

“我不走。”姜水尖叫著一頭栽進毛不思的懷裡,抖動著身子像只雨打的鵪鶉,瑟瑟發抖,食指扭著她短袖的袖口,“求你,救我。”

“命由天定,她氣運未盡,怎能跟你回去。”展開姜水的左手,毛不思掐劍指暗暗在她掌心畫了道符。

男人輕笑出聲,十一樓的窗簾自動掀開,垂掛在兩側,吳老闆的面容就這麼出現在玻璃窗後,背脊筆直的站在窗外,他的聲音很好聽,笑起來也一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怎麼也無法把溫文爾雅的中年男人和殺人如麻的邪祟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