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溜溜的大眼睛。如果說當年他還有點想法,那麼兩年前那件事便徹底打消了他的念頭,他是個商人,喜歡賺錢,但更容易嗅到金錢之下的危機,“你有什麼發現。”
“可以啊,沒我想象中那麼蠢。”對上馬明義的嗤之以鼻,毛不思呵呵了兩聲,才清清喉嚨低聲道,“這哪裡是家,簡直是個辟邪場。”
樓梯底部壓著五帝錢,窗外若隱若現的雕著八卦,傢俱被擺成風水羅盤陣,還有窗戶上的那對銅獅子,她裝作不知曉得樣子隨口而言‘生財’,但毛不思看的真切,上面的經文是作了法的,妥妥為了壓邪。
“先前降魔杖的感應,或許與林木有關。”房間金器極多,五行相生相剋,金克木,毛不思張開手心,降魔杖快速轉了兩圈,敲了下馬明義的肩膀,“你老實待著,我出去瞧瞧。”
剛要伸手開門,毛不思的領口就被人拽住,硬生生的給扯回來,對上馬明義微皺的眉毛,就見他不留痕跡的搖搖頭,“今日不行,等明天。”
“可是……”
“明天你去哪兒我都不攔你。”馬明義把毛不思按在沙發上,表情極其嚴肅,“我知道你不怕鬼,只是人心比鬼更難測,我勸你還是聽我的。”
毛不思張張嘴,到口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這座海島確實裡裡外外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馬明義來過蘇尾島,自然要比她清楚島上的情況,早晚也不差這一會兒,毛不思嗯了聲,示意答應他。
早上,陽光透光窗紗灑入室內,整棟房子安靜的駭人。毛不思醒來的時候,馬明義正坐在上發出神,他盯著地面,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傻坐著幹什麼呢。”毛不思伸個懶腰,腰背有些疼,穿著衣服睡了一夜果然不太舒服。而這一切都要怪馬明義,說她是什麼不好,非要說她是女朋友,僅憑這三個字,就徹底斷了她一人霸佔一間臥室的念想。
“早。”馬明義順著毛不思的聲音望去,整個後背都靠在沙發上,懶懶散散。
“不早了。”毛不思扒拉過身邊的揹包,胡亂的拉開瞅了兩眼,符咒降魔杖都在,這才從床上蹦下來,抓了牙刷準備出門去洗漱,“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