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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那你能帶著這丫頭一起去嗎?”關鍵時候,還是得看老船伕的,船伕聽到蘇尾島三個字,當下就扯開了喉嚨,指著自個破舊的漁船,“咱的船打不開火。”

“如果她不介意,我當然沒問題。”馬明義聳聳肩膀,衝毛不思挑著眉道,“怎麼樣,上船麼?”

心裡天人交戰,後來毛不思轉念一想,跟了馬明義的船,好歹能省下回去的路費,頓時也就不糾結了,點著頭嗯嗯了幾嗓子。

老船伕也沒閒著,反正白來的不用白不用,順便也拜託著馬明義用無線電報了個求救座標,自己這才安心的又躺回了自個的漁船上,等著海上的救援。

“你真是什麼船都敢坐。”馬明義靠在沙發上,船艙裡面的空調呼呼的吹著,桌上的冰桶裡鎮著未啟的香檳,切成小塊的水果散發出清甜的氣息,旁邊是瓶喝了一半的伏特加,“喝哪個?”

“唔……香檳,一小杯就好。”毛不思也不是非要和馬明義抬槓不可,這會他不瘋了,她也就不和他一般計較,“你真的是去拍片子的?”

“我有病啊,大日頭的去那地方。”香檳冒出白氣,馬明義順手拿了杯子給她倒了半杯,眼見毛不思又要因他的態度變成鬥雞,才接著補充,“蘇尾島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

“為什麼?”毛不思突然來了興趣。

眼前的人剝了顆橘子,待把毛不思的胃口掉起來後,便不再接她這話題,只晃著腿吃水果,“要麼。”

橘肉一瓣瓣碼成團,澄黃的果肉晶瑩剔透,毛不思從早上到現在,除了手裡的香檳,就沒墊過丁點吃的,這回看著馬明義吃的歡實,腹中也著實有點餓。

她抿抿唇,馬明義又把剝開的橘子往她面前推了推。

好吧,反正船也上了,酒也喝了,不差這半顆。

毛不思伸手接過來,把白絡子隨便一撕,就丟了顆在嘴巴里,牙齒咬斷果肉的瞬間,就聽到馬明義如釋重負的長舒一口氣:“我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酸的橘子。”

老話怎麼說來著,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大意了!

毛不思被酸的五官扭成一團,當場拿了剩下的橘子狠狠地砸向那隻‘黃鼠狼’的腦袋,卻換來了對方不痛不癢的幾聲嘲笑。

“夏天的橘子,哪有甜的。”馬明義手裡把玩著打火機,笑的有些岔氣,“自個沒常識,也要怪我不成?”

不甜,不甜你吃那麼開心做什麼!

等到蘇尾島的時候,夕陽已經漸斂,別看馬明義年紀長了,愛捉弄人的性子倒是與兒時無異,毛不思從上船到下船,憋了滿滿一肚子的氣沒地方發,要不是礙於兩家世交,她與馬明麗關係又好,保不齊自己真會把他踹下船去。

蘇尾島。

毛不思揹著雙肩包,昂頭把登岸口的三個大字唸了兩遍。

“這個給你。”毛不思剛要邁開步子,就被人從身後揪住衣領,一塊硬邦邦的對講機被塞到她懷裡。

“這是什麼?”毛不思覺得奇怪。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讓你拿著就拿著。”馬明義快速的教了下毛不思對講機的使用方法,“蘇尾島訊號不好,手機時常不通。”還沒等毛不思反應過來,馬明義就繼續,“萬一你不小心掉山溝裡,我還能把你挖出來。”

“呸呸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毛不思果斷甩了兩個白眼讓他自己體會。

海風吹過,蘇尾島上的椰子樹嗚咽作響,聽得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毛不思搓搓手臂,垂眼掃過馬明義腕上的珠串子,還是忍不住交代他,“你手上的串子是辟邪的神物”

“嗯。”

“無論什麼時候都別取下來。”

“嗯。”

“洗澡睡覺也得帶著。”

“知道了。”馬明義手指捻過手串上的經文,又捏了捏毛不思剛紮起來的丸子頭,“你怎麼比我姐還囉嗦。”

“要不是看在你姐的面子上,我才不搭理你。”話雖如此,毛不思還是做了萬全的準備,這個島總讓她覺得不安,裡裡外外透著些古怪,她從兜裡掏了兩枚符紙拍到馬明義的手心裡,“左邊那個跟蚯蚓似的是引路符,你要是迷路了就取開,它自然會帶著你來找我。右邊那個畫的工整些的可以用來縛魂,萬一,我是說萬一,你向著髒東西直接扔出去,然後撒腿跑就成,千萬別回頭。”

“回頭會怎樣?”馬明義雖說學不得這些法術,但各種符啊咒啊的,還是略微知曉些。

這也多虧了馬明麗,他生來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