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昨日被那隻中山狼驚嚇了一下,包括雲帆的坐騎在內的那三匹馬很快便恢復了過來。今日走在大路之上,從寧城跟著雲帆回到章州,又從章州出發渡過南江越過赤嶺,而今從入松出來,雲帆的那匹馬兒很是意氣風發,它跟緊了主人的腳步,昨日林中,它們不敢在中山狼旁邊停留,只是一種動物性罷了,一如土麒麟的不善於戰鬥,它們的長處也不在這裡。它們是馬,只能用來馱人,不錯的速度之下,雖比不上千裡馬,卻無須積矽步以致千里。
雲帆放鬆,座下馬也愜意。
雲帆一行出了入松沒多久,後面就跟來了一彪人馬,他們在慢慢接近。聽到後面傳來吆喝聲,其聲音不小,足以清晰地傳送到前方,雲帆不禁扭頭往後面看了看,他想知道,大清早的,這跟在身後的傢伙,究竟是何人,會不會抱有不明的目的而來。
身後是一隊人馬,打頭的是一面旗幟,上面一隻大大的“鏢”字,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某家鏢行的旗號。撐著旗子的是一個彪悍的傢伙,他臉上見不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