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生是死我都無所謂,你若死去,我便去去地獄尋你,你若成功,我變在地獄中等你……
只是想見你最後一面,告訴你我有多愛你,告訴你我有多想你。
告訴你,
我有多累……
你若有一半像夜楓那樣的不計一切該多好,我若把對你的喜愛分出一點對夜楓該多好……
至少夜楓比你重情,比你仁慈……
疼痛還在持續,蔚卻揪著床單釋懷的笑了……
☆、另一重悲哀
當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九七就已經開始抱著錦盒往骸教走去,他走的不順利,磕磕絆絆的,想來是下身的痛楚太過難受,讓他常常走了一段就必須停下來歇一會。
天亮起來時,九七撐在一棵樹上再次吐了起來,身體裡的東西沒有弄出來,這讓九七的肚子備受煎熬,嘔吐的感覺一直在他身上消不下去,嘴巴里不停的泛著沒有任何味道的口水,整個尾部不停的痙攣,他從出骸教開始就沒有在吃一點東西,所以吐出的也只有一些苦水和膽汁而已。
九七走了一條小道,從這裡走的話可以省很多時間,但是之所以稱為小道也是有原因的,因為這裡地處偏僻,道路崎嶇,磕磕絆絆的東西太多。
但是九七依舊是走了這條路,因為至少可以確保可以在正午時趕到骸教……
當九七終於到達骸教所在的那座山後,九七終於還是用了輕功,踏上了那條他熟悉的,以為可以救他兒子的路,爬上那座走過過無數的山。
兒子,你再等一等,爹這就來了……
寒一路遠遠的跟著九七,看著那個小小的灰色身影跌跌撞撞,步路蹣跚的走進渺無人跡的叢林中,然後時不時的撐著一棵樹就吐了起來……
有時感覺他下一秒就會昏過去,不省人事,但是那個人影總在自己以為結束了的時候再次站起來,然後搖搖惶晃晃的繼續前進……
有時候會看到他就那麼無聲的站在一棵樹下,倚著那顆樹淡淡的看著手中的錦盒,然後淡淡的笑,從那雙眼睛中,寒看到的是希望。
而他最喜歡做的就是把希望會掉,最好是當著本人的面……
所以在離骸教還有半個時辰腳程的時候,他脫去偽裝,以自己的真面目攔在了九七的面前。
樹影中的寒有一絲絲滲人的感覺,他一頭黑髮飄在在後面,飄散的黑髮中居然有幾根紅色的線繩夾雜在裡面,線繩的尾部綴著極小的黑曜石,略長的紅色線繩在發件飛舞,詭異之極。他的兩眼角下都繪著詭異的黑紋,面積不大,呈扇形展開,襯得他多了幾分鬼魅……
九七停住腳步看著眼前的人,全身的汗毛立刻全部豎起,這個人的臉太特別,太熟悉,熟悉到九七戰慄。
是那個雨天,那個磅礴的大雨天,讓自己清晰體味到絕望的人。
那個從自己手中搶走赤練果的人……
九七立刻戒備的將懷中的錦盒背到身後,看著攔在他面前的人沒說一句話,他的眼睛像不遠處的骸教望去,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教主所在房間的房頂,雕欄……
明明已經快到了……
明明已經要到骸教了……
絕對不會讓這個人搶走手中的東西,絕不!!
寒看著在自己面前戒備萬分的人。
一頭灰髮雖然被他紮了起來,但是依舊顯得有些狼狽的貼合在九七略顯蒼白的臉上,透過灰衣微敞的領口,可以看到他消瘦鎖骨和脖子間的淡淡痕跡。
寒笑看那些痕跡,舌頭微微舔了舔上嘴唇,眼睛微眯,恩,顯得有那麼一點惑人……
他的身子當真這麼銷魂?
“讓開。”
九七不能等,他只要晚一分鐘,他的兒子就會多一分生命危險。
寒撫摸著一旁的樹木,眼睛盯著九七白晢的脖子說:“讓開可以,把你手中的東西給我。”
聲音妖異,音調古怪……
九七握住錦盒的手一陣收緊:“你休想。”
“哦,那到是看看,我搶不搶得到。”
九七在這句話說完後身體往後一掠,直直的退開一尺。他現在心中猶如有一面鼓在不停的作響,先不說這大晝上沒有幾個人知道白墨劫那裡有虎骨,而且知道自己去取的是虎骨的更加沒有幾個人,為什麼這個人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赤練果如是,虎骨如是。這未免太過巧合……
此時白墨劫那就沒來由的話突然湧現在腦海中,當心那個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