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秋風答應,邱若藍此時的模樣讓她有種想哭的衝動。她點點頭,把臉扭到了一邊。
邱若藍的聲音又有了變化。變得犀利起來:“你要是不去事務所的話,就在這陪著秋風吧!”這是邱若藍在和劉簡說話的聲音。
伴隨著邱若藍開門的聲音,劉簡低沉的聲音傳來:“嗯!”
劉簡沒有理由拒絕,當然他也不敢拒絕。
在秋風昏迷的這幾天裡,媒體已經把劉簡描述成了一個罪大惡極的負心漢。
這種滋味著實讓人難受,更關鍵的事,劉簡其實也預設了這種指責,想想那天自己無法控制做出的那一幕,他狠狠地拍了自己一巴掌。
秋風正閉目眼神,思考著下面自己應該的舉動。
忽然這種聲音響起,她警覺地開啟眼睛,掃視劉簡,劉簡臉上五個紅紅的手指印赫然再現。
秋風支起身子,一言不發地瞪著劉簡的臉,看過幾分鐘後,秋風說話了:“我剛剛聽說,我們兩個,我們訂過婚?”
“嗯……”劉簡簡短地回答,不敢直視秋風的眼睛。
“可我一點兒也不記得你……”秋風冷漠地繼續回答。
“……”
見劉簡不說話,秋風繼續說道:“那我們現在還有婚約嗎?”她說著斜眼看著劉簡,察覺到劉簡仍不會說話時,繼續說道:“倘若有的話,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考慮一下……”
秋風沒說完,劉簡“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床邊,“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秋風輕聲問道,聽起來溫柔,實則帶著幾分怨念。
有人從走廊裡走過,翹腳往秋風病房裡看了一眼,劉簡有點尬尷地從地上爬起,他也意識到剛剛自己的行動太過over,面紅耳赤。
起身後,他看著秋風的雙眸,嘴唇翹動,想說些什麼,最後卻變成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哎!”劉簡嘆著氣,走進了病房的衛生間。
“吱呦”衛生間門關上,傳出嘩啦啦地水聲。
秋風的心在劉簡下跪的瞬間,混沌地差點能讓更重器官的位置顛倒,她的心中冒出一個念頭:倘若劉簡和裘麗的事他應該下跪解決的哈。
那麼自己對劉簡以前的隱瞞就該自殺謝罪了。
她長嘆一口氣,再次平躺。
可她躺下沒多久,病房的門就被人用力的撞開,一陣香氣撲來,秋風立刻睜開眼睛,是邱若藍回來了嗎?
她一邊心想,一邊起身看向門口,門口出現的不是邱若藍。
竟然是裘麗。
見秋風從病床上立起身子,裘麗眼睛掃過她的臉,發出冷笑,“你可終於醒了!”
秋風的目光,繞過裘麗的身體,射向衛生間,該死的劉簡怎麼沒有一點聲響啊!
聽到裘麗和自己說話。秋風嘴微撅,瞪著眼睛,一副無辜的模樣,她壓得沙啞,而又性感,眉頭微蹙,“你在跟我說話?”
裘麗顯然是做好了被秋風反擊的準備,豈料秋風卻如此柔和地說話,她的情緒一下子處於一個尬尷地位置:“你,你裝什麼傻!”
以柔克剛。果真是一妙計。
秋風心中湧起一絲絲地嘲笑,“對不起,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我。好像不認識你!”秋風說道,但她的眼睛卻射向衛生間,心中盼望劉簡出現。
“你給我裝什麼傻……”裘麗的囂張氣焰被滅了一半。
微微揉了揉太陽穴,咬了咬下嘴唇,“對不起啊。你是我認識的新朋友?”
“你……”
“實在不好意思,剛剛醫生說,我的記憶好像出現了一點問題……”秋風的身體往前傾了一下,她拉起裘麗的手,誇張地說道:“你是不是我認識的新朋友啊!”
“放開我啦!”裘麗狠狠甩開秋風的手,語氣提高几分。難以置信地說道:“你失憶了?”
“不,確切地說是,短暫性忘記!”秋風像個孩童般仰著燦爛的臉。
短暫性忘記?裘麗喃語。一絲不易察覺地詭笑印在了裘麗臉上,這麼說,劉簡和秋風之間的事,她全部忘記啦……
於是裘麗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認識劉簡嗎?”
“劉簡?不是說他是我的未婚夫嗎?但是我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他來,你是我的好朋友。幫我一下好不好?”秋風哀求。
聽到秋風如此說,裘麗臉上變得詭異起來。她雙手搭在秋風的肩膀上,很認真地說道:“你想知道劉簡